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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是無差別殺人,逮到一個是一個。
越查資料,我越是替趙芸芸擔心,這姑娘的命還真苦,自己談了三年的男朋友死了,還在他的葬禮上撞到那麼一個煞鬼,現在只能每天待在家裡,隨時可能被這煞鬼弄死。而我們這方面,白翌看來也很為難,他說他對這個鬼怪了解得不多,因為它們很少出現,所以人們對他們的認識和記載也十分有限。
白翌嘴上雖然喊著麻煩,但還是非常認真地調查資料。本來已經整理乾淨的房間,沒過多久又被攤得到處都是的書和奇怪圖卷,我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他那些比捲筒紙還要薄得卷軸給踩爛了。我對此並不瞭解,幫不上忙,於是乖乖地靠邊翻著一些書解乏,當中看到一本很有意思的書,記載得是明清時期一些奇聞異事的文集,叫做《黃粱詭事集》。這裡面的故事性很強,我就拿它當做小說讀,雖然年代久遠,但裡頭的文字倒也比較白話,一來二去居然給我看下了大半本。
突然,我被其中的一個小故事給吸引了。這個故事是說一個秀才趕夜路去京城考試,因為沒錢交付路稅,只能走一條荒僻的小道,他在那裡遇見了一戶大戶人家,他們要嫁女兒,便客氣地請他入宴喝杯喜酒。那個窮秀才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便高興地去白蹭那大戶人家的一頓水酒,當他入座後,卻發現那大戶人家的婚禮很奇怪,根本沒有客人,只有新娘和新郎坐在高座上,新郎感覺不像一個真人,反而像一個紙紮的人像,新娘也不蓋紅蓋頭,露著臉看著前方,淡漠得就好像不是她在結婚一樣。秀才心裡奇怪歸奇怪,但因為實在太餓了,看著滿桌的酒菜就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忽然他在廳堂的角落裡看見一個一身白衣,清瘦娟秀的美人,哀怨地看著結婚的廳堂,秀才頓生愛慕之心,想要去搭識此女子,便走過去愣頭愣腦地作了一個揖,當秀才一抬頭,那清秀的美人卻不見了。後來喜宴結束,秀才向那戶人家打聽有沒有這麼個一身白衣打扮的姑娘,大戶人家搖頭說不認識。後來秀才在心中念念不忘,不久之後就得相思病死了。
我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因為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就那麼掛了,這真是不值得啊!電光火石間,有什麼竄過我的腦海:婚禮,白衣女子,最後秀才死了!我立刻走到白翌身邊,指著那段故事給他看,他拿過書,越看眼睛越亮。其實我只有一個大概的想法,這事情和趙芸芸的那件有那麼點相似,只是裡面的人物反了而已,其它的完全一模一樣,可惜故事裡面沒有記載破除的辦法。
而白翌卻亮著眼睛拍我的肩膀,興奮地說:“好小子,沒想到線索讓你給找到了!這件事有眉目了,還有些細節的地方,等我弄清楚了再一起去找趙芸芸。”
我被他那麼一說更加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了,拉著他的手就問:“慢點慢點,老白,你說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有什麼眉目啊?我只是覺得那秀才遇見的事和趙芸芸有點類似。”
白翌飛快地從我身邊的書堆裡抽出兩本來,然後把書翻得嘩嘩作響,頭也不抬地說:“沒錯,那倒黴蛋秀才遇見的就是紅白雙煞中的喪鬼,他看到的那個美女,就是最後要了他命的女鬼,而且這個故事內在的含義已經告訴了我們如何破除這鬼煞的辦法了。”說完他敲了下臺子,抬頭對我笑得很是和藹可親,“辦法找到了,安小哥,又要勞煩你幫忙了。”
我看著那笑容心裡一抖,心道糟糕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一句:“這事還用得到我?”
白翌漫不經心地繼續微笑:“放心,基本沒有什麼危險,你不是答應要幫助人家了麼,怎麼現在要你出力,你就蔫了?”
我一聽這話,立馬瞪了他一眼,抬高聲音道:“我怕什麼,有什麼事儘管說,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否則我‘安’字倒著寫。”
白翌看著我搖頭笑了笑說:“兄弟,這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反悔!否則你名字以後寫起來就複雜了。”
我看也不看他那副嘴臉,這人就喜歡耍嘴皮子,在別人那裡裝深沉、有內涵,在我面前就一毒嘴小人!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道:“說吧,這次是要我去拿什麼東西,還是要我去見什麼人?我安蹤皺下眉頭,就不是爺們!”
白翌笑著拍拍我的肩膀,點頭說道:“好樣的,就看你表現了。我算了下日子,再過兩天就是下弦月,那個時候就是咱們解決問題之時,我去給趙芸芸打電話。”說完他又饒有深意地看了我幾眼,我感覺他的眼神閃爍著一種邪惡的光芒,“奸詐”彷彿就是為他而造的詞,我嚥了下口水,不由自主地倒退好幾步,他嘿嘿地笑出聲說:“就看你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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