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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見我說的頭頭是道,心虛地問道:“你能帶我們出去麼?”
我瞥了他一眼說:“當然可以,這玩意是我玩剩下的。怎麼可能過不去。”
他眼神有些複雜,看著我說:“你……玩剩下的?你還是……安蹤麼?”
我突然心中一頓,攤開了手,心裡有種非常陌生的感覺。我摸著自己的臉,第一次有了一種懷疑自己存在的感覺。我看著白翌,他的眼神充滿了內疚,悲哀,和一種說不清的苦澀。我的腦袋裡還在嗡嗡作響,彷彿還在重組許多原本十分陌生的片段,太陽穴非常脹。其實我現在能站穩就已經是用盡我所有的力氣了,但是那句脫口而出的話,又讓我後怕得要命,如果是過去的我是絕對不會那麼說的。我嚥了口唾沫說:“當然是,我當然是安蹤,我不是安蹤……還能是誰?”
說完又看著白翌,他已經完全避開了我的目光。我摸了一把頭髮,發現髮質也變了,這髮質怎麼那麼像那具頭顱的?我連忙打住自己的思路,背上行李對他們說:“先,先出去再說,跟我走,不要碰到周圍的龍壁,否則會啟動機關,把我們位置又改變了。”
六子依然有所疑惑,但是一聽到我說可以帶他出去,便也不多說什麼跟著我就走。我想要去拉白翌一起,他卻頭一次出現了一種抗拒的表情。我縮回了手說:“有些事是躲不了的,就像我放不下你們的死活……先不說這些,活著出去再說吧。”
白翌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沒有說出口,彷彿聲音只是到他的嘴唇邊就消失了一樣,他點了點頭拿起寶劍便跟著我走。我有些失落,畢竟白翌從來沒有那麼排斥過我。我嘆了一口氣帶頭先走,果然這裡和我記憶力裡的沒有差錯,很快的我們就分清了方向。這裡是按照大衍之數而來,天地之數為五十,以一為體,四十九為用,故其用四十又九。所以這裡其實就是每四十九度會出現變化,角度和視覺的差別導致這裡會發生方位的錯亂,這些半透明的柱子有著迷惑視覺的作用。
原本到了這裡,我們就可以走出去了,但是現在居然又回到了第七陣的範圍裡。本來有九個子陣組成了整體的阿克巴塔,它可以顛倒人對方向和時間的判別能力,裡面的每一個石柱都有一個人柱,而每一次轉角,都以順天而行是左旋,逆天而行是右旋,所以順生逆死,左旋主生的原則來走。至於石柱裡面封著被咒化的屍體,早就成了殭屍了。現在看來,再走下去,我們很可能會遇到第七陣的那隻,那絕對比前面白毛猿怪來的兇狠。
我帶著他們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因為不是直穿,所以迂迴翻轉的走了很多彎路。最後我卻發現,在第七段的地方,好像有些細節被人更改了,我用原來的理論再走了一次,但是依然沒有走出去。我心裡已經有了非常不詳的猜測,估計從第七陣開始被哪個高人修改了!
六子也越走越疑惑,而我則是徹底失去方向感了。他看著我的臉色也猜到了大概,心虛地問道:“你不是說,這是你玩剩下的麼?現在呢?”
我“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是我知道這個陣的後半段被人給改了,要改河圖裡的九曲黃河陣,只有通曉河圖的人,除了川后和馮夷族的祭祀以外,我能想到有能力改動這機關的就只有一個人……
此時白翌開口說:“是周文王。”
我狠狠的咬著牙齒說:“沒錯!就是那個老王八蛋,太陰險了,知道如果有人能走到後半段,肯定懂九曲連環的道理!所以他應該融合了其他的數術。”
六子一下子蔫了,說了一聲謝謝解答,就頹廢地坐在了地上。
我嘆了一口氣,把六子拉了起來,對白翌說:“這裡是你能力的範圍,不是我的。我帶你們走到這裡也算是盡力了。”
白翌終於笑了一下,不過完全是苦笑。他點了點頭大概的測量了牆壁之間的寬度,再把它們都記在了心中,然後對我說:“九曲黃河中最後三陣的特點是什麼?”
我皺著眉頭看著四周說:“第七陣,是迷惑,說白了就是利用視覺落差。第八陣,應該是幻覺,這個應該屬於幻術的一類,比如會出現已經走出去的情況,實際上依然還在陣裡,當你放鬆就會觸動機關。第九陣應該是無覺,那就是讓你完全感覺不到四周任何的變化了,不過如果不懂陣的人根本沒有命走到那程度。”
他點了點頭說:“嗯,走這裡,如果我猜得沒錯,最後三陣依然是九曲黃河,只是位置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