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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穿著一身的紅褂子。從此這裡就沒有安寧過,時常會看到穿著紅衣服紅鞋子的女人身影。鹽商有財有勢自然不用負責,後來鬧鬼請了一個道士給開壇作法,最後乾脆就空著這棟房子,直到我家小姐入住。這些只是聽老一輩的人閒聊的時候說起過,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們也就不知道了。好了,你們的房間就在這裡,衛生間往左筆直走就可以看到,收拾收拾就去吃晚飯吧。”
說完老太太就轉身離開,居然連腳步聲也沒有。我心裡想這老太婆還真是奇怪,別人總是說自己的房子多麼多麼的乾淨舒適,她倒好,一來就告訴我們這裡的往事。我們進入房間發現這裡是西廂房最角落的一間屋子,現在只不過是黃昏,但是這裡連一丁點的夕陽餘光也灑不到,就連聲音都好像被隔絕了似的。白翌開啟電燈,才能夠看清周圍的模樣。房間還算寬敞,裡外各放了一張床。靠裡邊的床顯得大一些更加精細點,床框上也雕刻了些花卉什麼的,牆壁上掛著一些辟邪用的銅錢串,床的邊上是一個老式梳妝檯,我開啟抽屜發現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有,只有幾張舊報紙,抽屜裡還有些蜘蛛網,看樣子好久沒人用這屋子了。
白翌把需要用到的生活用品拿出來放在梳妝檯上,其他的都依然塞在包裡。難得能夠住這種房子,我心裡還是很起勁的,但是老太太沒有把故事講完整,這讓我心裡很不自在,最後那個姨太太到底犯了什麼錯,居然讓寵愛她的鹽商暴戾地打死她?莫非是偷漢子,有了情人?古代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不忠貞,這放在現在也是最讓男人窩火的事。
我笑著對白翌說:“呵呵,你說最後那個姨太太做了什麼事情?難不成看上了戲班子裡的小白臉紅杏出牆了?”
白翌鄙視地了我一眼說:“你還當真了,估計人家只是為了增加房子的故事性瞎編的,然後編不下去了才那麼說。”他把替換衣服什麼的都放在床頭,然後轉過身說:“別想了,你腦子裡就不能考慮下其他東西麼,怎麼和個女人似的一天到晚就想著這些八卦。”
我聽到最後一句話,冷著臉說:“你小子說什麼,有種的再說一遍。”我什麼數落都可以聽,但是唯獨說我像女人這一點幾乎是我的引爆器,這點讓我吃了很多苦頭。白翌看我的嘴角都在抽了,也知道說過頭,馬上改口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好奇心不分男女,現在時候不早了乾脆去吃飯吧。”
折騰了一天我哪裡還有力氣出去,於是揮了揮手說:“你乾脆買些回來咱們就在房間裡解決吧,我實在懶得出門。”
白翌其實也不情願出去,不過可能真的餓了,見我死賴在椅子上不肯走也沒辦法,只有出去買吃的。他一走我就感覺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很遠的地方好像傳來了唱戲的聲音,但是模糊得好像隔著一層霧似的,聽起來感覺陰陽怪氣。我乾脆倒在那張大床上迷糊地合上眼睛。
不知不覺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耳邊不是那種嗡嗡作響的戲聲,而是一種類似瀑布的聲音充斥著耳膜。我緩緩地睜開眼睛,夢裡面的地方我並不認識,周圍的氣氛古老而又沉重。我向前邁了一步,場景就變了,一陣天旋地轉後,我身處一個古怪的房間,裡面什麼東西都是石頭的,還有冷冰冰的長明燈和造型怪誕的燈奴,居然連一絲生氣都不存在。我馬上意識到這裡可能是一個墓室,我……身處墳墓裡?這極盡寂寞的空曠,彷彿使我心中的自言自語也有迴音,迴盪在大腦深處。我回望著自己身後的來路,發現黑乎乎的沒有絲毫的光亮,就在我用眼角餘光注意著周圍動靜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在燈奴後面還站著一個人,我雖然知道這裡並不是現實,依然嚇了一跳,不禁心想這個人什麼時候站我身後的?他(她)到底是誰?怎麼能夠一點聲音也沒有,於是我轉念一想很可能是墓室陪葬的假人俑,作為墓室裡的接引童子。但是哪有把童子隨便放一個角落的?這是接引還不如說是監視。但是我沒有敢走過去確認,這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我感覺彷彿有好多眼睛透過漆黑的天花板看著我,很快我發現墓室裡還有其他的東西在,發出了一陣陣不安的窸窣聲。突然響起石門被推動的摩擦聲,門裡傳來了人急促的喘息。我邁動腳步一邊小心地提防著那個站立不動的人,一邊漸漸地靠近那間墓室。
但是當我再移動腳步之時,我周圍的環境又變了,這種眩目的感覺讓我彷彿在一個時空混亂的踏板上,不穩定地被甩到一個又一個怪異的場景中。這些場景我都沒見到過,但是卻有著很奇怪的親近感。畫面像是走馬燈一樣的旋轉,我一陣暈眩,腿沒站穩,左腳被自己的右腳給絆倒,整個人撲在了地上。我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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