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知道你比我兒子強多了。來,來,這是阿姨熬的赤豆羹,多喝點,補血的。”
說完就開啟保溫瓶要喂白翌喝豆羹,我一看老媽太自來熟了,這種架勢把白翌嚇得臉一下子白一下子紅。我連忙說:“老媽你別那麼熱情啊,好歹我才是你兒子,對了,你也別大驚小怪的,你兒子我沒少胳膊少腿的……”
我媽聽到我這句話,黑著臉連忙呸呸地說:“你這個小鬼,不會說話就別瞎說。哎……你怎麼就不能讓我省心點呢。”
白翌看氣氛突然冷下來,咳嗽了一聲說:“阿姨,其實這件事情不能怪安蹤,這件事真的是出乎我們意料。而且安蹤這樣我也有點責任。”
我本來就覺得虧欠白翌太多,他現在還這樣說我心裡更加不是滋味,於是馬上岔開話道:“媽,我和白翌的鹽水吊完了,你幫我們去喊下醫生吧。”
我媽看了看鹽水瓶,其實裡面還有一點點,但是我真的熬不住了,哭喪著臉看著老媽。我媽知道我最受不住吊鹽水,心一軟點著頭說:“哎,好吧,我去叫護士來,你們別動,不要扯開傷口。”說完就跑出去,扯著嗓子喊醫生,其實她壓根沒搞明白過,病房裡還有呼叫鈴這麼個東西在。
白翌笑著說:“呵呵,你媽還真寵著你。”
我被鬧的十分不好意思,對著白翌說:“你別往心裡去,被我媽嚇著了吧,她就那樣子。”
他哈哈的笑了幾聲,搖著頭說:“不會,阿姨人很好。不過你們一家子真像啊,其實你媽真的是非常擔心你。”
有些時候那種關心是放在心裡不用表達出來的。我知道白翌的意思,低頭不好意思的扔了一個橘子給他說:“反正,現在在我媽眼裡,你比我這個親兒子親切多了。”
他接過橘子笑著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對眼唄!”
我瞪著眼,因為身上很多傷口,又打著吊瓶,沒辦法亂動,只好梗著脖子罵道:“你小子別胡說八道,什麼女婿不女婿的,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子是你媳婦啊。”
他往嘴裡丟了瓣橘子含糊地說:“兩隻眼睛啊,我又不是獨眼龍。”
就在我捂著身上的傷口準備動手的時候,門口突然又嘈雜起來,不過這次不是什麼歡聲笑語,而是有人大聲哭鬧爭吵,非常刺耳。我們病房裡許多病人都抬頭往對面望去。我也探著腦袋朝門口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就看見幾個帶著黑套袖,穿深色衣服的人在那裡和醫生爭執,有個已經動起手來,黑的白的扭打成一團。旁邊的護士想拉也沒辦法。這個時候我媽帶了那位給我打點滴的護士進來了。因為外面的吵鬧,這位護士小姐臉色非常不好看。
我抬起胳膊對著她們問道:“外面這是幹什麼?怎麼又哭又鬧?”
護士帶著大大的口罩,我看不清楚臉的樣子,但依然能看出她眼神中滿是抱怨,她不快地低聲道:“對面是婦產科病房,有一個女的死了,家屬在鬧騰。”
她迅速地抽出針頭,用手指壓著我血管接著說:“宮外孕其實危險很大,這個女人到頭來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也沒留住那男人。所以說男人吶,就是不負責,最後受苦的都是女人,一屍兩命。”說完還特別朝我和白翌看了兩眼,塞給我一團棉花後就端著盤子離開了。我和白翌哭笑不得地對看著,我心想我們都是兩光棍,連一個女朋友也沒有,去哪裡做這種不負責的事啊。
我媽在我換藥的時候,也沒閒著,又去洗了些水果回來,她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和我們說道:“嘖嘖,罪孽哦。那當媽的哭的不成樣子,估計女兒也就二十來歲,哎,就那麼沒了。”
我問道:“媽,怎麼回事?”
我媽媽把蘋果一分為二,分給我和白翌,然後說:“哎,一個女孩未婚先孕,最後居然是宮外孕,還來不及救就嚥氣了。”
我媽四處看了看,然後神秘地湊過來對著我們說:“其實還有一種說法!”
我知道我媽的個性,她屬於那種不打聽小道訊息會難受的人,而且特別能搭話。我看著白翌,苦笑著問道:“你打聽到什麼了?”
我媽一看我們有興趣就說:“哎,那個病房裡有一張床是睡不得的!”
我喀嚓一聲啃了口蘋果,問:“怎麼說?”
我媽衝對面病房努了努嘴說:“那裡最靠門口的那張床,據說一直都會死人。睡上去的人,就算剛剛懷孕去墮胎也會出事。護工說這個病床一天到晚的出事,但是總不見得空著,不知情的人躺上去,一躺就別指望再出院了。”
我被我媽說的渾身不自在,想著自己也躺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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