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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
說完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就像十年內戰結束後兄弟們再見面的擁抱,但是壓根沒有考慮到我身上都是雨水……白翌翻了個白眼,拍了拍我肩膀說:“你怎麼那麼狼狽,被流氓盯上了?”
我咽口唾沫,因為前面的狂奔,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我揮著手說:“先上去,讓我……讓我緩緩!”
回到宿舍我才踏實了,回想前面的樣子,似乎是一場遊離的夢境。我剛想要坐到床上好好歇一歇,白翌立馬拎著我的後領子說:“別坐,你看你溼的和水鬼似的。去,換了乾衣服再說。”
我擺了擺手說:“讓我歇歇,你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東西,哇靠,你兄弟我真是命大,否則今晚就是我的大限啊。”
他推了推眼鏡,看著我說:“你又撞上什麼邪了?”
我少許緩過了些神,一放鬆下來才感覺渾身溼冷,打了一個激靈。我一邊拿了乾衣服一邊對他說:“別提了,遇見鬼車了。具體的等我洗完澡再說,再凍下去我非得感冒。”說完就衝到廁所去洗熱水澡。
我把水溫調得非常高,把面板都泡紅了才出來。我用毛巾擦了擦頭髮,白翌給我倒了一杯熱茶,我抿了一口終於有一種回陽的安定感,就迫不及待地敘說起遇見的詭異事件。
白翌聽著聽著居然腦袋垂到了胸前,我一瞧,小子居然給我睡著了?老子剛剛死裡逃生,你居然給老子當催眠故事聽?我氣憤地搖了搖他,差點把他鏡架也搖下來。他乾脆摘掉眼鏡,擋住我的手說:“我知道我知道,你這不是好好的在麼。”
我白了他一眼,他摸了摸臉,拿著我那杯濃茶喝了幾口,算是提提精神。我也覺得可能太晚了,這傢伙本來就早睡,能挺到現在也算不容易。突然想到還有那包花種子,既然車子上所有的人都是死人,難道說這個韋妥也是?不對,他下車了。應該是一個活人吧……畢竟我對這個憨厚的軍人印象非常好,真的不希望他也是那輛鬼車冤魂之一。我掏出那包種子給白翌說:“喏,有機會找個盆種起來,你個性那麼像老頭應該也會種花。”
他接過種子,開啟一看說:“喲,居然是曇花種子,這個玩意不好種啊,特別是這樣的城市,除非是溫室否則種不活。”
我一看果然白翌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連忙問道:“曇花?就是那個啥……乾隆皇帝非常喜歡看的那種?”
他搖了搖頭說:“不是,那個是瓊花,也叫做木繡球,不是這種,不過有些地方也叫曇花為瓊花。可能你們那裡就那麼叫的吧。”
他把種子包好說:“這個東西對溫度要求非常高,很難伺候,養不好就會死。我才沒那個工夫,要種你自己種。”說完又把種子還給我。突然他想到什麼說:“你前面說那個軍人的名字叫韋妥?他在找東西?”
我點了點頭,回想著那個炮兵的相貌,又對白翌說得更加詳細點,他聽著聽著突然想到什麼,說了一句:“曇花一現,只為韋陀。”
我莫名其妙地問:“那是什麼東西?曇花開是為了那個炮兵?你也太能扯了吧。”
他鄙視地看了看我,好像是學校裡的優等生瞧不起差生一樣,然後說:“和你說你也聽不懂,是一個佛教的故事,韋陀不是炮兵,是佛祖座下的韋陀尊者。”
他打著哈欠說:“好了,不扯淡了,睡覺吧,你小子以後要是晚回來就吱一聲。”
我在他身後做了一個粗魯的手勢。雖然腦子裡總覺得還是有一些疑問,感覺遺漏了些什麼問題。曇花麼?管它什麼花,反正既然老白懶得種,我也不可能去有這閒情逸致,於是也就倒頭睡下去了。那場雨來得突然,去得也快,就在我躺下時,月亮透過層層雨霧,映出了淡白色的光暈。
第二天果然還是遲到了。不過反正皮厚了我也就那樣,老油條一根隨便潘禿子罵。我表面一副認真的樣子,內心盤算著離午飯時間還有多少。這種能力被培養出來不知道是能耐還是可悲。總之潘禿子罵累了,也就讓開回去上課了。
春眠不覺曉,我上的又是副科,幾乎一半學生的腦袋都倒在桌子上,我最後幾乎是對著淨水器在上課。自己也被搞得昏昏欲睡,終於把前面的理論內容說完,發了紙張就讓他們自己去塗鴉,我則歪著脖子看報紙,報紙是學校給訂的,所以我和白翌都有一份。我首先掃了一下頭條新聞,沒有什麼內容值得去細看的,於是就直接翻頁到當中的社會新聞。
說到底報紙的頭版新聞如果不是什麼重大事件,都不怎麼吸引人,反倒是那些方方塊塊的社會小新聞更讓人覺得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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