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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電視也開不了乾脆大家坐著一起侃侃。他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乾脆拿了一杯茶就上來一起坐著聊了。他說道:“這裡每年的六月都要搞兩次這樣的儀式,據說是為這個村的過去最大的作坊主的二姨太給裝身的。”
我一聽便問道:“是不是……喬二奶奶?”
他點了點頭說:“沒錯!就是這個喬二奶奶。據說這個女人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歌妓,嫁給了喬老爺做二房,後來居然看上了喬老爺的大公子,那是百般勾引啊,甚至驚動了喬老爺,但是人家少爺怎麼看得上她那麼一個姨太太?據說喬老爺實在無法忍受那麼一個女人敗壞名聲,就把喬二奶奶給淹死了,在淹死喬二奶奶的當天,少爺也莫名其妙地死了。之後就有人說喬二奶奶實際是狐狸精化身的,她好不容易修煉成了人身,但是卻被人給弄死了,於是懷恨在心就時不時地來作祟。後來來了一個老道姑說是這個地方鬼祟之氣太重,住這裡的人都被這種妖氣給罩著,只有給這個喬二奶奶重新裝一個身體,然後隆重地辦一個葬,並且把那些灰燼都帶一點回家,算是把喬二奶奶當自己的祖先給供奉起來,也就是說希望喬二奶奶不會害自己的後代,我們這裡的人本來大多數都姓喬,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我們這才明白原來是那麼一回事,於是我們又想到了那個高人說不定也在這裡,便詢問道:“這裡有沒有那種精通古代文字考古的人?”
年輕人笑著說:“三位說笑了,怎麼可能有那樣的高人在我們這裡?我們這裡沒有這樣的人。”
後來我們又聊了一下雜七雜八的東西,但是我的心思都沒放在這裡,我感覺這事還是有些詭異。等送走了招待所的老闆我便開口問道:“白翌,你說這個喬二奶奶會不會就是……”
白翌搖著頭說:“還真的不好說。不過你們還記得麼?在小安看到的那些文字中有一些零碎的、看不懂的詞彙,我覺得這可能和那個喬二奶奶有關係,而且如果喬二奶奶真是被害死的話,想必她的怨氣十分巨大。”
我突然腦子裡竄過一個念頭,我拉了下白翌的手臂說:“不對,他前面說那個喬二奶奶是怎麼死的?”
白翌皺著眉頭問道:“你察覺到什麼了?”
我嚥了下口水,告訴他我做過一個怪夢,夢到嶽蘭領著我來到一口古井這裡,我往井口看的時候發現了水裡有一具女屍,後來在遊戲裡我看到的那張人臉也是井裡的女人的,而前面老闆也說了那個喬二奶奶就是被淹死的。
六子突然也跳了起來,他說:“我前面看到的那個人好像也是一個女人……頭髮特別的長。”
我們三人直勾勾地看著蠟燭,心裡都開始有些發毛了。我不安地問道:“那麼,六子你的意思是說你看到那個女人她進村了?”
我被他這句話嚇得頓時感覺氣溫驟降,不自然地往白翌那裡挪了幾下。雖然說這種東西我見得已經不算少了,但是本能的恐懼依然會給我造成非常恐怖的壓迫感。
白翌用筷子挑了一下蠟燭,讓它的光亮一些,然後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乾脆就去看看有沒有古井。”
六子和我又開始打退堂鼓了,其實我和六子的性情很相似,對於恐怖的東西有著本能的畏懼和遠離心態。白翌看我們兩個都縮在那裡,也只有搖著頭說:“那麼我先去探探,你們待在這裡吧。”
六子點了點頭,但是我總覺得不太妥當,雖然白翌的能力是很神,但是過往很多事情證明這小子其實也只是人生肉長的,再牛也就是一個凡人。萬一出事了我就真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處理了,我拉著白翌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得了,我和你一起去,好歹有一個照應,你萬一一去不回了,那麼我還不急死。”
白翌笑著看了我一眼,我馬上意識到這小子又往歪處想了,瞪了他一眼讓他嚴肅點。
六子一看我也要去,猶豫著要不要也跟來,最後還是咬牙跟著一起。我知道他是覺得三個人一起,比一個人要有安全感。我揹包裡有一隻手電筒,然後我點了一下發現還能照,於是隨便準備了一下就下了樓。前面還有敲鑼打鼓的聲音,我們以為人沒有走,後來才發現原來那些村民在村口放了一個小喇叭,不斷地在唸著佛經。
清冷的月光像是一種情緒凝固劑一樣,我此時的精神進入了一種恍惚境界,恐懼被裹上了一層模糊的薄紗。白翌推了推我,我這才恢復了些神態。我們這個時候也沒得人問路,但是白天在這裡轉悠了不下五圈,在我的印象中至少有四五口井。我們先從村頭那裡找起,說實話我感覺井沒有多大的特殊,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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