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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槍,讓我們防身用一用,現在大家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大不了到時候我們撿你吃剩下的寶貝,也夠樂呵了。萬一我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也沒有把握就三個人去探神殿吧?乾脆我們現在正式合作。”
老頭看著我們笑道:“呵呵,合作?告訴你們吧,這裡是被封死了的神殿,就算有威脅,也不是這些火炮長槍可以對付得了的。你們不是還有一個能人麼?曹陽給他們幾把獵刀,別說我欺負後輩,現在你們手裡也有傢伙了,別廢話給我耍這種心機,快走!”
曹陽從揹包中掏出了幾把獵刀,扔給我們。我扯開刀鞘一卡發現還是非常鋒利的,鋼口不錯。可是和槍一比,我們直接倒退到了冷兵器時代。六子見沒有討到什麼便宜,拉著臉收起了獵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有比沒強,比起那幾把削蘋果還嫌不夠利索的登山刀,我們現在算是有了質的飛躍,先收好,見機行事。”
我們整頓了一下,又繼續出發。依然是單調的走道,單調的燈臺,沒有一點點變化。我都有一種錯覺,像是在一個固定房間的跑步機上,感覺走了那麼多,實際上依然是原地踏步。我的心情越來越急躁,一轉眼,發現白翌的額頭也滲出了汗水。在這樣的氣溫下還能流出的就一定是冷汗了。大家心裡越走越沒底,越走越慢。這種不見盡頭的焦慮,使得我們本來就不充裕的體力流失得飛快。
突然走在最後面的光頭喊停了我們,我們回過頭去問他幹嘛,他表情有些古怪,他說:“你們前面沒有覺得奇怪麼?”
我們都表現出了不耐煩的表情,是個人都看出了這裡不對勁,難道他以為我們剛剛進來麼?他擺了擺手看著牆壁說:“我們剛進來的時候是每過一米有一座燈臺,你們沒有覺得燈臺之間的間隔離我們越來越遠了麼?”
他那麼一說,我們才覺得,兩旁的燈座的距離的確逐漸變得遠。這種感覺就像是這條路在自己慢慢變長了……我們都停止不再往前走,回頭看了看後面的路卻又看不見底。
光頭摸著自己的腦袋說:“太奇怪了,我過去是開卡車的,對距離很敏感。如果說一開始這些個燈座都是一米左右排列,那麼你們現在瞧瞧,至少有兩米多了吧,而你看我們身後,這些燈臺的間隔也變長了。”
六子抽了一口氣說:“我前面畫的標記怎麼不見了,我的標記是按照我能見度來畫的,難道說這兒的路邊長了,難道這個通道是活的?”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定住了。目測這四周的距離,果真是比前面看到的燈來的遠很多,我們所有人,可能都是第一次下到這種古廟地宮來。說白了,誰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麼玄妙的機關。我記得有些傳說中,有些地宮裡設有類似諸葛亮的八卦迷魂陣,那些膽敢進入地宮的人,會被活活困死在陣內。如果真要是那玩意兒,要困死我們這幾個人還不和玩似的?我嚥了口口水,這個時候就得指望能人白翌了,我看向他,他並沒有注意著這些燈座,而是數著地上的磚塊。我剛要開口,他搖了搖手讓我們先安靜下。
趙老闆此時定了定神,咳嗽兩聲說:“這應該是周朝時期易數高手所設的陣法,為的就是讓我們以為路變長了,漸漸從心理上打擊我們,如果沒有錯的話,這路不是直的,而是有些弧度,所以我們才會感覺燈的距離越來越遠。”
六子用眼神詢問白翌,就連趙老闆也停止了說話,等待著白翌的解答。可是白翌卻沒有開口,而是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對著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們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豎起耳朵聽周圍的動靜。突然我隱約聽到從通道的天花板上傳來了有人唱歌的聲音,但是他唱的絕對不是流行歌曲,那調子……我聽到過!玲園中聽到的吼叫聲和這種歌聲十分相似。難道是古代的八音盒,或者是一種巧妙的機關,利用什麼自然原理髮出聲音的?如果都不是,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在這個甬道之中還有其他東西存在。
大家都陷入了一種僵化的恐懼中,死死盯著後面的黑暗,注意著裡面的動靜。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那種詭怪的調子就像是叫魂一樣,顯得十分尖銳。突然從黑暗中出現了一張人臉。牛角首先叫了起來,他驚恐地喊道:“影子!娟妹的影子來了!!!”
白翌喊道:“快!它們跟來了!這裡的燈臺是用來迷幻人的,你們跟著我走,不要往後看,跑!”
說完白翌拉著我的胳膊飛快地往前跑去。那鬼魅般的歌聲中,還夾雜著低沉的男聲誦讀的聲音,十分蠱惑,使人非常想要回頭看。白翌嘴裡唸唸有詞,拉著我就徑直往裡走,六子和牛角跟在後面,最後是趙老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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