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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非常納悶,正想要發話,白翌看到符火燃盡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先回去吧,我們已經找到那個神秘顧問了。”說完此話,他便催促著我把安全扣扣在吊繩上。他對上面吆喝一聲,六子就把我拉了上去,六子一看我上來就問底下的情況,我搖了搖頭,到現在也沒能明白白翌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我們思考完畢,白翌就讓我們把他也拉了上來。當他冒出了頭,我發現他手裡並沒有拿著那銅簡,估計放進了自己的揹包。他給我們使了一個眼色,讓我們現在先別問,而後拍了拍頭上的青苔,對村民說:“好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存在了,也不用來這裡燒香燭,如果可以,你們直接把這口井封了。它已經沒有水了,那麼深的一口井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個隱性的危險。”
眾人聽後都表示十分有道理,不管是有還是沒有邪物,當然是把這個地方封掉最好了。那管事的老頭問我們還有沒有其他建議,白翌搖了搖頭說這些就足夠了,可此時我卻感覺這個老人家還帶著欲言又止的神色,不只是我,連老油條六子也發現了這點。
六子故作神秘地說:“老人家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麼?”我連忙做出了一個故弄玄虛的眼神看了過去,白翌的臉色卻沒有變化。老人家看著我們三個人三種不同的樣子,一時居然也吃不準,只有抖著柺杖走過來說:“三位,那麼熱的天,要不先去舍下喝碗酸梅湯吧。”
我心裡又納悶又樂呵,這老頭以為在拍水滸啊,還想學魯智深過桃花山這一段子。可是看這老頭的表情,似乎的確還知道些什麼。可能有些隱情想要透給我們聽,又介意周圍的這些村民,於是我們三人也就跟著他一起回到了他的住處。
後來我們才知道這老頭為什麼在這個村裡那麼牛逼,原來他是這個村長的老父親,早年參加過紅軍。他一直拄著柺杖,其實就是因為他的腿當年被日本鬼子的刺刀給刺穿了。在老頭家裡,他支開了媳婦,讓她給我們去弄些冰鎮酸梅湯和水蜜桃去。待到大廳裡只剩下老頭和我們三個人,老頭咂巴了下嘴巴,摸著稀疏的花白鬍子對我們說:“三位這次來此,並非是為了喬二奶奶的事情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並沒有回答他。他看我們都不出聲音,也就確定了大半,舉起柺杖指了指井口那裡的方向說:“那裡的東西,不只有喬二奶奶一個啊。”
沒想到這個老頭居然知道里面的東西,那麼為什麼在村裡看著白翌那麼侃侃而談卻不揭穿他呢?白翌的眼神也變得冷利了幾分。倒是我一下子沒控制好情緒,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啊”,但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破功了,連忙捂著額頭說:“怎麼,還有東西在裡面?”
老頭神秘地笑了笑說:“是啊,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五十年了……這個村子看見過那件事的人都已經走了,就留下我一個糟老頭。你們一來就東查西看的,我就猜到你們可能是為了那件事情來的。”
白翌此時問道:“那麼當年您看到了什麼東西?”
老頭閉上了眼睛,彷彿一邊回憶,一邊在搜腸刮肚地想詞來對我們解釋。他說,事情要追溯到五十多年前了。那個時候剛剛解放,五八年開始大躍進,那個時候到處都在抓國民黨的潛伏特務。老頭自己名叫石建成,是一個退伍的老兵。雖然身體壯碩,但是因為腳殘了,在當時的運動中,只能幫著噹噹聯防隊守夜班。那時候人人都是螺絲釘,就算你殘廢了,也可以對社會有所貢獻。所以老頭就經常帶著幾個退伍老兵一起巡查。建國後,開始幾年很不安穩,既要提防著帝國主義的威脅,又要內查潛伏的特務,所以巡邏並不是像現在大媽大伯那樣手臂上別個袖章,拿著喇叭吼幾聲“小區是我家,安全靠大家”就能完事的。如果遇到情況,要動真格的,說不定還會有肉搏戰之類的,犧牲都有可能。
這一天,老石和兩三個民防隊的老兵一同在村裡巡邏,走到村尾的時候,發現一切正常,沒有異常動靜。其他幾個人,本想著乾脆早點回家睡覺。不過警覺心比其他幾個人都要高的老石,卻想要再往弄堂深處走走,說就怕有特務躲在暗處。
其中一個民防隊員就說道:“那裡只有一口枯井,而且據說還鬧鬼,別折騰了,過幾天就是喬二奶奶的忌辰,咱們不要去惹那些晦氣。”
但是老石是個實在人,他說,如果他們害怕就別去了,自己是一定要去看看的,否則會覺得心裡不踏實,感覺沒做好分內工作。於是幾個民防隊員也沒辦法,畢竟人家是當過連長的老兵,說話有那個分量在,幾個人也只有跟著一起去了。
就在他們想要轉進弄堂時,突然聽到古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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