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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一聽我說傲因,嚇得脖子一縮,連忙插嘴問道:“我操,不會是那個《神異經》裡記載的怪獸?它……它貌似是吃人腦的。”
我心中一愣,怎麼又是人腦?白翌補充地說道:“沒錯,他與血靈芝融為了一體,當血靈芝吸收了牛角的腦髓之後便把一部分給了傲因。隨即傲因也以此而復活,他現在還有一定的牛角的記憶。”
六子忙問道:“那麼意思是說……他其實是牛角?那麼我們還跑個毛啊?”
白翌眼神顯得十分苦澀,他說道:“沒用的,他本身還是傲因啊,他的本能就是吸食人腦。這就是他所有的慾望,與其說是牛角,還不如說是有了牛角記憶的傲因。”
我們三個人都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六子嘆了一口氣說:“那麼現在我們怎麼走?還有你們難道忘記了我們最初的目的了麼,八苦鬼咒啊。如果按照光頭最後的一句話,牛角的死是不是就破了這個鬼咒了?”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是實在有一種說不出的缺德感覺。但是如果真的這樣那麼我們接下去是不是應該以逃出去保命為首要目的?
六子繼續說下去道:“如果說真的是這樣……白翌,你有沒有辦法透過歸葬易和連山易找出其他的出口……”
白翌不耐的打斷了六子的話,擺了擺手說:“問題不是那麼說的,出路找是可以找得到的。我一路上走過來,發現這裡就是一個巨大的八卦局,以坤卦為首,以艮卦為尾,這是典型的先天八卦局。所以我們都是圍繞著一個圓的半徑再走,如果找對角度完全可以找到其他的通道,所以應該在其他的七個方向各自有其出口。總之,如果真的沒事了,我們首要的目的就是逃命。但是如果逃出去了,發現詛咒依然存在,那麼我們絕對沒有第二次機會進來。還有,現在遭受詛咒的已經不是安蹤一個人了,而是我們三個有一個算一個,到時候都得死的很可憐。”
白翌說得再明確不過了,我抱著手臂,真不確定是否要賭這一次,如果賭輸了……我們就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六子眼神都快要渙散了,我知道他是一萬個不願意繼續往裡走,但是不走不行,現在出去太沒保障了。我一狠心敲了下地說:“別猜了!咱們去主殿,至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害的咱哥幾個弄到這個地步。而且我個人覺得這事還沒完!”
我那麼一說他們都不再說話。但是問題又來了,正殿在哪裡?最後白翌嘆了一口氣提議道:“實際點,先爬上去吧。”
語畢,我們三個人同時抬頭,但是馬上就發現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實在是太高,周圍又都是冰,連個借力的地方也沒有,就算是壁虎投胎的也不可能爬上去。
我黑著臉說:“這裡還有沒有暗道?”
就在我提出最後一個方案的時候,突然從上面冷不丁的垂下了一根登山繩子。接著就聽見趙老闆喊道:“喂!活著的吱個聲。”
我一聽到他們居然還沒死,連忙喊道:“活著呢!”
在高處的趙老闆聲音顯得非常高興,他又喊道:“那麼我拉你們上來!快點!下面是擺放《天屍舞戮圖》的地方,說不定還有殭屍!邪得很!”
他話音剛落,我在心裡默默地念了一遍他所謂的《天屍舞戮圖》,就不自覺地回頭去看那些女屍。漸漸地,我就覺得那些封在冰層中的女屍舞姬怎麼看都顯得十分陰邪。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覺得她們的這一套動作我好像在哪裡見過。突然腦子閃過了一個鏡頭,在太行山裡的蟲墓中我看到過類似形式的東西!這不是舞蹈,而是在演示一種殺人的方式!這些殺人方式全都是模仿鬼咒中的八苦,由這八苦組成了八個不同的殺戮形式。有些非常有象徵意義,要不是我的聯想能力還算不錯,不然根本不會想到這點。
我心中大駭:靠!那些女屍一個一個在用僵硬的姿勢表現出八種殺人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一群對殺的瘋女人一樣,只不過她們的動作被冰凍結了!那種姿勢,那種瘋狂的眼神,和當初壁畫中所描繪的那些人一模一樣。我剛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我連忙把想法說了出來,六子馬上想到前面拿在手裡的那截骨頭。他突然說:“我懂了,那口鼎其實是用來煮食活人的!”說完,他驚恐地對我們喊:“快!先上去吧。這裡如果真的是那種地方,怨氣絕對不會比那什麼鬼咒小到哪裡去。”
看著他只有一隻左手能動還想要往上爬,我嘴角都在抽。但是他說的沒錯,那些以這種方式處死的人,死後都是不會得到解脫的,會永遠徘徊在這裡。況且還有那麼多詭異的女屍,萬一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