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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可能是我被嚇傻了吧。”
他摸了摸我頭髮說道:“嗯,這我相信,這種習慣以後可以保持下去吧……”
我轉過頭,看了他半天才明白他在說什麼,頓時臉紅成燒豬一樣抽著嘴角說:“你想也不要想啊!”
他也盯著我半天,最後忍不住爆出了笑聲,最後乾脆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也出來了。他拍著我後背說:“或許你這樣才是我能放心的樣子。哈哈,走吧,去看看月靈她們,你現在可是她們心中的大英雄啊。”隨後他又恢復了凝重的表情說:“至於那個‘局’就看我們的命到底有多好了。”
第十九回:鬼咒1
所謂人生皆苦,起念即苦,思動亦苦。尋樂之後就會為自己的慾望付出代價。於是生而為人,降世於娑婆紅塵,世間無常,轉瞬即逝,半點不由人所能控制。故而世上存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
這是佛教與道教共通的一個理念,是人都會經受這些苦難。我奶奶曾經告訴我,人是被束縛著的,沒有人可以擺脫命運,因為從出生那一天起,唯一註定的結局就是死亡,放得下是死,放不下也是死。
我終於回到住處,甩下行李後什麼都不想做,整個人趴在床上猶如一灘爛泥,原來這樣安安穩穩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是如此幸福安寧。我閉著眼睛想要感受這片刻的寧靜,但因為所謂的“局”已經開啟,讓我無時無刻不處在一種未知的不安中,即使躺在床上也彷彿感到自己仍在無限下墜一般。
但是事情並沒有朝著我猜測的方向發展,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好多天。白翌安頓了月靈和那幫學生,我們兩個便又過回了正常的生活,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個所謂的局,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我們去玲園之初。其實很大程度上來說,我的安心完全建立在白翌的正常上,對於之前發生的事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我也不必那麼耿耿於懷,否則那樣過日子太累。白翌也沒有解釋為什麼那次會對我做出那樣的事,只不過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我有時會不自覺地去在意他的一些小細節,這讓我都會覺得很好笑,自己又不是個女的,這樣矯情的心態實在太可笑了。不過,他不說破,我也不會主動去問,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再怎麼都不會像那些小孩子一樣的懵懂,況且我們都是同性,從這點上實打實地說,我還真是十分介懷。許多事情不說破是給大家都留有後路,而且我也覺得現在的相處方式最適合我們。
“兄弟”這個詞變得微妙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我身邊連半點異樣之事都沒有發生,這讓我懷疑白翌所說的局是不是真的存在。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恐懼災難的到來,但是如果災難沒有如期而至,又會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今天是我休假的日子,白翌依然要上課。我一個人蹲在宿舍裡開著電腦,一陣菜刀亂砍後,那個淫蕩的大BOSS終於被我們二十五個猛男給推倒了。其實我最近總感覺身體有些虛弱,和過去年少輕狂的革命本錢沒得比,玩了幾個小時的遊戲竟有些吃不消了。我點上一支菸,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其實我是抽菸的,但是沒什麼煙癮,過去大學的時候宿舍裡哥們一起聊天時才會來上一隻,而平時則只有在特別累的情況下,我才會抽上一支解解翻湧而上的睏乏。但是進了宿舍後,我發現白翌幾乎是不抽菸的,於是連著我也想不起要抽,都快要戒掉了,可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我居然又想起了煙。
再一次進入副本需要等一段時間,我叼著煙準備去一次廁所。看著廁所裡的鏡子,我忽然發現自己的頭髮又長了不少。說起這頭髮生長的速度那實在是太誇張了,我記得自己明明前幾天剛剛去剪過,難道這是要我去剃一個寸頭?想想也並無不可嘛,這樣說不定看上去更男人點,就算被人嘲笑像勞改犯也好過被誤認為是女人。如此仔細地觀察著自己,便感到自己的身型似有消瘦的跡象,但是出來後踩在秤上量了一下……不但沒輕反而還重了一點,看來這一切還得歸功於白翌的伙食改善計劃。
我隨意開啟了幾個網頁發現內容極其無聊,絲毫沒有能夠引起我興趣的東西。吸了一口煙,大腦裡忽然又想到了那個所謂的局,我現在對此已經沒有什麼恐懼和不安,反正沒有怪事就沒有威脅,我思考問題的原則向來是能簡則簡,不會將其複雜化。於是,我抱著娛樂和以後有機會與白翌聊天討論增加話題的目的,開始在網上查詢有關那個“局”的線索。
我和白翌不一樣,他找線索是靠書靠本靠古籍,我是直接百度,GOO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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