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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前後順序推算,應該是魯老師還在大學時候拍的照片,因為後面幾張就是她的畢業照片。”
我們乾脆坐在地上,示意白翌繼續說下去,他說:“這幾張照片背後的紙張沒有其他地方那麼舊,我只能說出一種可能,就是魯老師近期把照片給拿下來了。整個房子都亂七八糟的,她要我們查東西肯定不可能是很隱蔽的。所以線索一定很好找,其次我們對魯老師事件的瞭解最大的怪異點就是照片。”
白翌這麼一說我感覺找到點門道,但是仔細往下想之後發現也是一個死衚衕。我嘖著牙花說:“老白……就算我們知道了這幾張照片沒了有什麼用,現在魯老師躺在病床上睜眼都難,還怎麼去問她?”
白翌放下相簿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紀天說:“咱們不是有一個刑警哥們麼?不利用現成的資源還花錢去請偵探?”
紀天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夾在手裡沒有點著,皺著眉頭說:“哎……這事我倒是有點聽明白了,白翌的意思是讓我去查查在二十多年前,魯老師在大學那個時期的事?雖然是有些棘手……不過硬是翻老底還真沒準能翻出來。”
白翌聳了聳肩膀搖頭道:“單單查她學校沒有用,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她還能安穩的當老師當到這把年紀?”
我突然被這句話一下子擊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連忙說道:“還得查瀾滄江!”
紀天啊了一聲轉過頭來納悶地看著我,我看了看白翌,然後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我說:“很簡單,當初我和白翌就覺得這個鬼不會是普通的鬼,怎麼都讓我感覺像是……怨鬼!所以我大膽的猜測,是不是魯老師當年在瀾滄江做了什麼事。然後著了這個東西的道,經過二十多年她是忘得一乾二淨,但是那鬼可是天天眼巴巴地等著她再回去,於是一來二去的……”
紀天點了點頭說:“你這樣的說法也有道理,但是瀾滄江啊!那一年發生的命案檔案整理就夠咱們忙活好幾個月了。”
我搖頭,從口袋裡掏出魯老師給我的那幾張有怪人的照片,然後又給了他那張有些模糊的女人抱孩子的照片道:“就是那塊地方,而且應該就是這兩個人,你看你能查到什麼。”
紀天把照片塞進口袋。此時夜深人靜,我們實在不便再待著,於是把這事先按下後各自回各自的住處。離開屋子的時候我特別注意了一下洗手間,突然納悶了一下,白翌以為我身體不舒服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回答道:“前面我們進來的時候水龍頭還一直在滴水,現在怎麼沒聲音了?”
白翌頓了頓,但是因為已經走出房門,我們也實在不想再回去,於是只有抱著怪異的心情離開了魯老師的公寓。
過了好幾天,紀天才查到資料,我還抱怨他搞東西的速度太慢,他說手頭有一個流氓團伙的大案子,剛剛才抽出時間給我們查這些東西。我們拿過資料,果然在那個時候有過幾次溺水事件,而且都是在同一個地方,因為那個地方有暗流,很容易出事。不過紀天作為刑偵大隊的未來棟樑還是很有工作效率的,很快他就在好幾個事故中找到一個和我照片非常相似的。
他資料給標了出來,上面寫道:女,34歲,湖南人,1985年於臨滄縣耿馬傣族佤族自治縣境內的南汀河溺水身亡,其年僅6歲的幼子也一同溺水而亡。
紀天點了一支菸補充道:“別說還真奇怪,你們給我的那張圖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和那女人的照片居然有9分相似,當我同行幫我把照片調出來的時候我差點沒把菸屁股給吞下去。”
果然紀天還附了一張黑白的照片,那照片的女人無論是體型還是五官都酷似那張詭異的照片,只是那時候她長得還算清瘦,我一下子就意識到那張胖頭臉其實就是溺水者的一個特徵,頭會漲特別的大。於是事情的大體我們算是給搞清楚了,問題是如果真的是鬼魂作祟,那麼那個鬼現在在哪裡,她還會不會繼續害人?我瞟了一眼白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心想是時候你這個偽道士出馬了。
當我們再次去醫院,魯老師終於可以稍微開口說說話了。看到她的時候她正用根吸管喝流質食物,看到我們突然十分激動,但是輕輕一抬頭馬上就疼得臉都白了。我們一看她這樣也替她捏了一把汗,這樣居然也能活下來,不得不說她真是運氣好。
魯老師說話聲音很輕,我們幾乎湊到她嘴邊上才能聽到一些,她看著天花板想要使勁地說什麼,但是我們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幾個零散的詞。她虛弱地說到:“船……船……照片……她們來了……她們來找我了……”
白翌皺著眉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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