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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突如其來的腦袋幾乎讓我措不及防,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女人只露出了她的眼睛,但是這眼神是我看過最陰毒的那種,心想如果哪個女人天天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還不如瞎了算了。她死死地盯著我們,白翌此時輕聲開口道:“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魯老師?”
女人發出的聲音像是在水裡說話一樣,這種聲音倒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恐怖,但是十分怨恨,連語調都走音了,不過依然聽得出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她說道:“因為她該死!”
白翌瞅了一眼已經嚇癱了的魯老師,然後說:“為什麼她該死?”
女人想要動一下,卻發現身體不能活動,她的脖子上也綁著黑色的繩子。因為身體受制她只有繼續說下去:“她是一個極端自私的女人,而且容易忘記過去!”
女人又把半個腦袋沉入水裡,她開始講述二十年前的那一次事故。不過她說的時候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戴著氧氣罩的魯老師,彷彿這種聲音也是可以用來懲罰到她。
女人說道:“我本來並不認識這個女人,我帶著我兒子來雲南旅遊,那裡可以租小船,我兒子喜歡坐船。這個時候來了一幫大學生,她們要求我把那條船讓給她們坐,讓她們可以和一些已經在船上的同學坐一起。我覺得這種事無所謂,於是抱著兒子去了前面的一艘船。我們的船先開,女大學生們跟著我們的船,但是沒想到我們的船居然遇到了暗流,翻船了!我第個一想到的就是向離我們不遠處的那艘船求救,但是那群女大學生們看到有暗流居然都不肯劃近一些,我慢慢地沉下去了!但是我想讓我兒子活下去!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把我兒子托出水面,希望她們能夠行行好,看在孩子那麼小的份上救救他。但是讓我絕望的是這個女人居然阻止了原本想要划船過來的船伕!而且要他把船劃回去!因為她怕暗流!最後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漸漸地我只能抱緊自己的孩子,我們慢慢沉到了水下,但是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女人的樣子!我要報復!我不在乎她無視我的死活!我恨的是她居然不肯救我的兒子!我要讓她所珍惜的人都死掉!讓她嚐嚐我的心痛!”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我的眼神有些動搖,果然是可憐到讓我覺得說不出話來,但是又看了看只剩下半口氣的魯老師,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個時候我還是有些疑問,我納悶地問道:“既然你恨她恨到這種程度,為什麼要過了二十幾年才報復呢?”
女人惡毒地看了我一眼,白翌開口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不是你不想,而是不能吧。”
女人冷冷地道:“沒錯,因為那個女人的照片禁錮了我。她估計自己都不記得了,二十年前在河畔之時她在拍照,照到了我們母子。那張照片因為禁錮了我太多的怨氣,使得我沒辦法出來。沒想到二十年後這個女人又去了那個地方,我靠著自己留在那裡的一個鐵盒子裡的最後一口殘留的怨氣附在了她脖子上,並且千方百計提醒她我的存在。果然!這個女人記起來了!她看到那張我死亡時的照片回想起來有那麼一對被她害死的母子。她回到家裡終於把禁錮了我二十年的照片給撕了!她愚蠢地認為再次忘記事情就可以結束了,她萬萬沒想到這樣才是讓我解放的唯一辦法,我這才能夠讓這個女人好好嚐嚐我所受的苦難。”
白翌聽到鐵盒子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異樣。沉默良久後他低聲地說:“她已經……得到了懲罰。你肯放棄這種怨恨麼,放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女人發出了一種尖銳的嘲笑聲,好像我們說了一個低俗的笑話一樣。她說道:“放下?不,我死了,她沒有!我要她也死,我要她全家都死!”
我一聽這樣的話就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狀況。其實我真的有些可憐那半張臉的女鬼,但是此時不是她消失就是魯老師斷氣,白翌嘆了一口氣低著頭冷冷地說道:“那麼只有讓你徹底消失了。”
女人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十分恐懼地看著他,由於繩子禁錮了她,她根本逃不走。白翌拿出一張空白的相片放進了臉盆裡,頓時女人像是被什麼燒起來一樣,發出了尖叫。暗紅色的液體像是血液一樣溢位來,因為四周非常暗,只能夠模糊的感覺到水裡有什麼東西在拼命的掙扎。她害怕地想要從臉盆裡爬出來,然而她越是掙扎身體就越是虛弱。此時我好像還聽到水裡有小孩子的聲音,但是並沒有看到有小孩子的腦袋冒出來。
此時魯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的呼吸器摘掉了,她捂著脖子居然挪了過來,整個身體都掛在床邊,伸出手想要撈起什麼似的。她看著那個被紅色液體所侵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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