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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跳樓?”
那個男生也被嚇得渾身發抖,但是還能正常對話,他斷斷續續地說了一下之前的情況。原來跳下去的那個是他們班的數學課代表,算得上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人挺開朗的,也不是那種會鑽牛角尖的人。不過今天突然不知道是怎麼了,他本來正常在黑板上寫答題,還被魯老師誇獎了,一轉眼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對著講臺底下傻笑,然後直接奔向視窗,天氣熱教室窗戶都是開啟的,他站在視窗回頭對著魯老師說了一句話,就跨在窗臺上,大家還沒搞清楚他幹嘛笑得那麼陰險,人就跳下去了。
我皺著眉頭問:“沒人去攔麼?”
男生搖頭說:“根本沒想到會這樣,神經病發作還得有點前兆,這個完全像是被鬼附身……”
魯老師聽到這句話,眼珠子突然轉了過來,她惡狠狠地說:“胡說!根本沒有鬼!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鬼的!我不相信!”
我看向白翌,他冷冷地盯著魯老師,魯老師發現自己有些失態,尷尬地轉過了頭,隨後又直勾勾地盯著操場看。此時警察已經上來了,紀天看到我們兩個愣了一下,隨後說:“你們先出去下吧,這事得交給警方來辦。”
然後他暗自對白翌說了一些話,白翌也嘀咕了幾句,隨後白翌回頭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們先出去。此時門口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了,所有的人都擁在走廊裡,潘禿子一時也傻眼了,只有不停地擦頭上的汗。
我們擠出人堆,我示意要不要再去操場看看,白翌搖頭道:“沒有意義,屍體都搬走了,這明擺著和魯老師要我們幫忙的事有關係。”
我點頭同意他的看法,白翌示意我們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後他才繼續說下去:“魯老師恐怕是真碰到什麼事了,當初去找照片,你感覺她哪裡不對勁?”
我抓了抓頭髮,要說不對勁她幾乎渾身都不對勁,但是要找出些頭緒還真是非常困難,魯老師這段時間的確很怪異。我突然想起白翌之前和紀天嘀咕了些什麼,便問道:“……對了,剛才紀天和你說了什麼?”
白翌喝了一口茶,眯著眼睛不懷好意地說:“你這麼好奇幹嘛,我們倆不能有點私事啊。”
我尷尬得臉頰發熱,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心想問問不行啊,然後心裡就產生了一種類似嫉妒的失落感。
白翌見我臉色變來變去,推了推我說:“我只是讓紀天給我們透露些調查資訊,畢竟有熟人好辦事。你用得著臉色那麼難看麼,真是個醋缸子。”
我瞥了他一眼,開口罵道:“你才醋缸子,你全家都是醋缸子。你愛和誰咬耳朵講暗語是你的事,大爺我才不管!”
我匆忙拿著書逃似的離開了辦公室,再待下去我的臉就快要紅得可以扮關公了。
接下來就等著紀天這小子來給我們後續的線索了。而此時穩定學生情緒才是老師的首要任務。
我邊走邊想,這件事真夠怪誕的。本來一開始我是有些半推半就,心想如果沒意思就搪塞過去算了,但是現在出現瞭如此爆炸性的發展,要說不好奇實在不可能。再說已經死了一個學生,如果不去查清楚實在不安心,也對不起死掉的那個孩子,魯老師那方面也過意不去,看來事情遠沒有我最初想的那麼容易收拾。
因為死了一個學生,學校比以往早放學,大家都逃似的離開了學校。我收拾了東西回到辦公室,此時白翌和紀天已經在了,但是沒看見魯老師的身影。我停了一下走進去後白翌向我招了招手,紀天頓了一下,我示意他繼續講不用停。
紀天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他也很莫名,為什麼一個好端端的孩子就那麼跳樓了。他只是複述了調查口錄,其中大多數都說是魯老師誇獎了那個同學做題目做得好,然後那孩子就開始不正常了,先是對著黑板傻笑,然後回頭對著大家冷笑,最後貌似說了一句:我要你生不如死,就跳樓了。事情完全是荒誕得不得了,如果是過去的紀天,他還會認為是孩子學習壓力大得了癔症什麼的,不過現在他完全相信這事可能是某種鬼怪作祟,所以做完必要的口錄後就來這裡找白翌商量。
而後警察又針對魯老師問了一些問題,畢竟是上她的課時出的事,而且她最近的情況也十分古怪,雖然還沒追究責任不過必要的提問是少不了的。但是此時魯老師已經處於崩潰狀態,說的話根本沒有人聽得懂,已經被警察送回家了。
我越聽越糊塗,如果說這孩子被罵或者被責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確會做出偏激舉動。但是被誇獎啊,這還會死人?那以後我被人誇幾句是不是也要迎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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