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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下奴。”
“是……”司瑞的聲音有點弱。
軒寧便斬釘截鐵道:“這麼久以來,記載之中,花下奴是不是隻有女的。”
司瑞想了想,更弱氣的說道:“是……”
“所以,沈先生是女的,對不對。”軒寧咄咄相逼。
司瑞微微嘆氣,但毫無任何猶豫的否決道:“沈先生雖然是花下奴,但肯定是男人,否則這女子生性也委實太過狂放不羈了……”
軒寧話調一轉,頗為遺憾道:“那小果,師兄算明白當時的情況了,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沈先生跟別的女妖精有了你,然後好聚好散,又跟師叔在一起了。你娘因愛生恨,生下你後把你託付給了沈先生,後來越想越憤怒,就打算既然我得不到你也不要想得到,乾脆大家來個玉石俱焚。哪知道沈先生死死護住了你,你娘殺到一半,終於良心發現走了,師叔也恰好來接你們父子倆……”
“嗚嗚嗚!!!小果不要這麼壞的阿孃!”小果被嚇得大哭起來。
“師弟,你覺得我這個解釋怎麼樣。”軒寧意猶未盡的對司瑞道。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這是八個月來軒寧的第二十八個小果身世版本,司瑞已經完全麻木了。
☆、第22章 男友力之高
端靜已經開始懷疑掌門師兄是靠腦子收的徒弟了。
畢竟一生二,二生三很正常,但是一生萬的徒弟就不是那麼常見了,尤其是軒寧這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能自圓其說的顯然就更少。然後端靜就從從容容的走出了隱蔽處,十分平靜的看了看三個孩子,下一秒軒寧跟司瑞就沒了蹤影,只剩下小果子呆呆的望著自家師尊。
軒寧跑到半路又折回來夾走了小果子,再過一秒連小果子都沒了。
“看來這兩個孩子……自保不成問題。”端靜沉默了好一會,才自言自語的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沈越的傷還沒好成,端靜默默誇完這幾個孩子的身法,又往丹房去了,劫火之傷不易癒合,也久未現世,藥物皆要重新煉製準備。
……
沈越注意到那把琴,是在他試圖睡著的第三次數羊,當時已經數到一百隻咩咩咩了。
紗幔半遮半掩,隨著吹入微微支開的花窗的清風撩動不已,然後沈越就看見了一把琴的邊角,梅花斷紋顯得尤為矚目。這把琴實在是讓人很眼熟,沈越一點睡意也沒有,乾脆掀開被子下床打算過去看看,但是當他剛站穩,就立刻僵硬住了。
風微微有些大,一下子吹開了整個紗幔,露出了那把懸掛於牆上的古琴。
“君侯的琴?”沈越有些猶疑,不由上前兩步,幾日未見,這把古琴裡的戾氣與血腥更為濃重了一些,幾乎一迎面就令人覺得不適。然後他就看見了兩個頗為刺目又顯眼的字刻在琴身之上,名為:闇花。
琴魔白無暇……君侯……
沈越頓時嗓子眼一緊,心裡像是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卻又不大確定。又或者是他已經明白了,卻不大敢承認。
這些日子他似乎總在面臨這些選擇,先是生死,如今是仇恨。生死抉擇尚有選擇,那麼這件事呢,他人的仇恨呢,是選擇故作不知,還是如實相告。如果可以,沈越當然是不想對上君侯那個縱火狂神經病,上句話還說得好好的,下句話就能拉起仇恨一片,簡直是加滿了變態屬性的神經病。
危險度max。
端靜是個好人,憑良心說,沈越實在是不希望端靜的仇家是君侯,畢竟正常人一般不大喜歡對上神經病。但就如今來看,最有可能殺白無暇,最有可能是兇手,最有可能當端靜仇家的人,就是君侯。
為了一樣東西就隨便殺人,聽起來實在是很像君侯的風格。
至於這把琴為什麼會流落到他人的手中,也並不難猜,對君侯而言,對沈越起不了作用的東西未必就是廢物,這樣的廢物也可以是他人珍惜如命之物。看來他拿琴又跟他人做了其他交易,而恰巧的很,這個他人恰恰好被端靜追殺到了。
沈越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琴絃,琴音柔和,泛開悠揚樂律,絲毫不復琴身上覆面而來的血腥之氣,不難想象古琴的主人是何等祥和心境。
這樣的人死了,的確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那這麼想想,君侯就更該死了。
不過俗話說得好,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文化的流氓;君侯雖然不是流氓,卻是個變態,還是個有文化的變態,還是個有文化又神經病還有縱火癖好的變態,簡直就是變態中的變態,紳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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