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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感到很是奇怪,屢屢見其他弟子欺負司瑞,他心中自然不悅,但從不當面袒護弟子,只盼能見見司瑞有一日能生出些骨氣來反抗,若司瑞敢反抗,他這師父護短也護的有道理。
可司瑞卻是屢屢退讓,當真叫人又氣又驚,若非要說,大概便是怒其不爭。
縱然之後端靜暗地裡會不動聲色的懲戒那些弟子一番,卻也始終不得其法,不知道怎麼救他那傻徒弟一救。至於長者欺負晚輩?這畢竟人心本來就是偏著長的,欺負了他弟子還想討得好去?就是這麼護短,有本事讓他們找自家師父去。
但他還是日日對司瑞失望了下去,實力差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實力卻困守心牢,於第一步就輸給了他人。
直到有一日,司瑞堂堂正正的站出來,一劍擊敗了一名往日裡肆意嘲笑他的同門弟子。
天玄宮清規雖嚴,可地位頗為分明,司瑞出身低微卻拜入端靜門下,性子又懦弱膽怯,生得還很是俊秀貌美,表面上縱然大家恪守規矩,但私下嘲弄鄙夷卻絕少不了。後來說得多了,竟連司瑞的資質也不管了,汙言穢語連連,司瑞也多是忍讓退避。
可那一日那一劍,天雷諸法,總算叫所有人想起了司瑞拜入的是眼高於頂的玄微長老門下。
端靜教了這麼多年沒教過來的弟子,卻叫一個萬妖谷的妖族糾正了過來,大概是那時候,他就已經對沈越產生好奇了。
…………
沈越醒的時候剛好逢上了清晨初霧盡散,染成赤霞的朱雲朵朵逸開,金光萬丈,日出東方。
狗眼……要瞎掉了……
還沉溺在清晨陽光與端靜柔軟的大腿觸感的沈越下意識捂住了眼睛,卻一下摸到了自己那半張可怕的臉,頓時神色大變坐起身來。他下意識瞟了一下端靜正微微閉著的雙眼,下意識鬆了口氣,就開始找自己的面具了。
“你不必費心了。”端靜的聲音清得像早晨微微掠過的風。
“啊?”沈越微微愣了愣。
端靜卻按著他的肩膀,將他輕輕帶過身來,目光溫和道:“我聽瑞兒講過,你並不以為自己面容醜惡,只是擔心嚇著尋常凡人。那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我眼前遮掩呢?想必你自己也是不自在,日後咱們二人相處,你儘管以真面目對我就是了。”
老樹妖在這個晴空萬里的美麗早晨,感覺到了來自男神的惡意。
不……對不起!男神!沈哥只是想看起來很好看而已!求放過讓沈哥把面具戴起來!早知道就不裝逼了看吧報應來了!小肅肅你聽過一句話叫士為悅己者容嗎?快把沈哥的面具還給沈哥我們還是好朋友!等等這個意思莫非是沈哥的臉已經被看光光了,天啊沈哥就頂著一張車禍現場的毀容臉傻了吧唧的在男神大腿上睡了一下晚上?!
沈越內心瘋魔亂舞不說,表面上也隱隱快要露出了崩潰的神色。
最後沈越還是稍微撥了一下頭髮遮了一下臉,但又因為眼睛被遮住不舒服給撥了回去,只好側著身子對端靜坐著,儘量挽回自己最後一點顏值,結結巴巴道:“嗯……,好……好啊。”
端靜只當他是長久未以真面目示人,實在有些害羞,便微微一笑,也由著他去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沈越突然機智的想到了一件很適合在這個時間所說的事情,雖然看起來有些沒皮沒臉,但錯過這村鐵定就沒這店了,必須現在立刻說。壯了壯膽,沈越忽然道:“說起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真實姓名,你不妨也以真面目相對?”
沈哥機智的用了端靜的話回敬。
“啊……哈。”端靜愣了愣道,“那倒是我疏忽了,我隨父親姓玉,單字一個肅。”
姓玉?莫非你爹就是鼎鼎大名的玉羅剎?同人裡西門吹雪敲定的便宜老爹?陸小鳳世界?不不不……等一下,玉肅,玉肅……玉漱……小肅肅你認不認識有個叫龍哥的人?會不會唱神話?
不過這個名字還真是絕了,沈哥當初想司瑞跟端靜站在一起就好似蒹葭倚玉樹,沒想到還真的是“玉樹”……
沈越面容上風雲變色,完全沒注意到端靜正在給瑟調絃。
等沈越心滿意足的腦補完並且高高興興的發覺自己得到了男神的真名後,端靜也已經調完弦了,沈越面容上的喜悅歡快立刻變成了苦大仇深。端靜一看不由笑出聲來,搖搖頭道:“不要做這張苦臉,莫怕,今日不要你學,我彈瑟給你聽。”
沈越立刻又喜笑顏開了起來,變臉堪稱神速。
“你的心思倒也好猜的很。”端靜看著沈越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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