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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還是棵樹,也都是一樣的。
所以沈越雖然捱了一記鞭子,卻也牢牢將阿靈的鞭子抓在了手裡,那長鞭像是一條纏著他手臂的毒蛇,死纏不放,並且越陷越深。
沈哥跟小肅肅都沒玩過這種閨房樂趣……倒是跟阿靈玩了一把。
這個突兀而來的念頭讓沈越惡寒了一下,然後鬆開了手上的力道,正巧阿靈剛用上力氣拽拉,一個沒防備自己倒是退了好幾步,差點沒摔了。
“你跟君侯一模一樣,總是隻聽只看自己想聽喜歡聽想看喜歡看的地方。”沈越搖搖頭道,“我不喜歡你,不願意與你說話,是因為你的眼裡只有自己。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一個對你千依百順的人。忤逆你的意思便是虛偽的善良,那什麼又才是真實呢?”
阿靈畏懼的退後了幾步,憤怒卻又無力的看著沈越,她曾經被君侯委託給沈越照顧,雖然照顧不久,然而對方當時強大的實力與冷漠的態度卻令阿靈頗有些心有餘悸。
即便他現在沒了內丹,阿靈也不敢對他妄動什麼。
所謂欺軟怕硬,差不多也就是這樣了。
“你……哼!”阿靈心有不甘,卻又實在不敢追究下去,她雖然魯莽,但並不愚蠢。
沈越的確看起來頗為無害,阿靈還曾親眼目睹過他被君侯用劫火燒傷。然而君侯是什麼樣的魔?君侯實力強橫到逃過天玄宮的玄微數次截殺,在數大門派的合作攔截之下重挫各大門派後成功逃脫,甚至在他魔氣一日日衰弱之後,也將畫痴杜清重傷……
然而阿靈卻又忍不住想起了君侯身上那一塊塊灼傷,那些傷痕也是這個無害的老樹妖帶來的。
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被逼急了有什麼手段,阿靈自認想不出來,也不敢想。
幸虧沈越不知道阿靈想什麼,否則肯定感覺很是無辜……明明火是媚姬放的,沈哥只是幫忙玩了一下捆綁……咳咳。
阿靈離開後重重的甩上了門,咣噹好大一聲,還好沒把門給扯下來,畢竟這手撕木門的名聲哪怕是對一個男人來講也太彪悍了,更別說姑娘家了。
其實沈越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多麼好的一個好人,或者說多麼的善良,否則當初他發現明果的時候也不會想到要殺他了。
人的一生總是會經歷很多很多的痛苦與迷惘,不知道行差錯步的結果,也不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人們常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實則不然,旁人作壁上觀,只覺得你懦弱可笑苦苦掙扎於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的局面之中,傻的可憐;說到底,他只是沒經歷過你所經歷的,沒接觸過你所接觸的,到底嘴巴兩張皮,一磕一碰,天地任由他說去。
人心是肉長的,情總是柔軟的。
對於旁人也許可笑的情誼與堅持,很多時候對於自己而言,卻十分重要。
所以阿靈說沈哥偽善或者別的,與其說不願意辯解,不如說覺得可笑。能與你交心的人何須多言,認定你就是死不悔改惡貫滿盈的人也何須多言,有些事,人只願意跟願意解釋的人解釋。
妖,也要這麼任性!
說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日了。
沈越蹲下身開啟食盒看了看,白瓷的碟碗碎的厲害,有些瓷片混在菜餚裡,顯然已經完全不能碰了,好在還有幾個青糰子,沈越怕有問題,還把青糰子的外皮撕了一層下來給明果吃。明果摸著小肚子搖搖頭說不餓,讓沈越自己吃,其實小孩有內丹,的確不會感到飢餓,但是沈越吃了兩口青團,看著明果圓圓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著他,卻又生出了強烈的罪惡感來。
最後兩隻妖怪一起吃掉了所有撕了外皮的青團。
吃飽了的老樹妖沈越只能感慨一句話:人性有時候是個挺麻煩的東西。
你看不見摸不著,它卻又時時刻刻存在著,而且總是帶來一點小麻煩,可是沒了它又不行。
一般情況下來講,對於一個有男朋友又血氣方剛……可能不是那麼血氣方剛了的男妖來講,飽暖思□□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所以沈越有點想端靜,當然未必是有關啪啪啪跟啪啪啪之類的,他只是很單純的有點想念端靜。
不要笑啊!嚴肅點!男男之間也是可以有很純潔的關係的!雖然沈哥跟端靜不是……
咳咳,迴歸正題,每個人都不可能泰然面對死亡,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
沈越真正不急切的原因就是端靜。
這就好比你打怪打到一半死了,然後不慌不忙的默默開起了掛一樣等著復活然後弄死怪物boss一樣,沒掛的人現在肯定哭爹喊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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