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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講個故事?”
溫暖總歸有些期待。沒想到父皇竟然許諾每天晚上都會給自己講一個故事。就相當於一個調皮的小孩得到大人的承諾,每天都會得到一根棒棒糖一般,不僅僅是充滿對大人的崇拜,而且還有期待。
軒轅愷傲將溫暖身上的霞衣脫下,很快,兩人就已經侵入了蒸汽騰騰的溫池中。黑色茉莉花瓣灑在寬敞的水面上,黑色的精緻雕刻的玉石龍頭,猛銳而尖利的三層獠牙,象徵著至高無上的皇室威嚴。
“那今晚講什麼?”溫暖貼在軒轅愷傲滾燙的胸膛上,懶洋洋地問道。
軒轅愷傲伸手捏起旁邊暖玉鋪成的臺階上金蝶裡的珍珠果,送入溫暖口中,撫‘摸著即便盤在一起也長及臀‘部的金色長髮,寵溺道,“今晚就給皇后講‘射箭比賽’。”
“奧德王要挑選自己的騎士和將軍,他將十把長矛豎立著擺成一列,命風塵僕僕地前來奧德的騎士們射箭,誰能一箭刺穿十把長矛右邊的紅冰凌,誰就被當選騎士……”
……
“啟稟皇后,冰鎩求見。”清晨,青霜走了進來,對還在用膳的溫暖畢恭畢敬道。
溫暖嘴角微微抽搐,精緻的小眉毛蹙了蹙,對這個稱呼著實不適應。
“他這麼早,找本宮何事?”
“奴婢不清楚,彷彿臉色不太好,聽說寒蟬宮昨天夜裡鬧了一夜。昨夜您關押的那個小女孩在寒蟬宮哭了一夜。”
“小孩子哭……”
溫暖皺了皺眉,突然想起了風凌,在自己還是嬰兒的時候,風凌哄自己跟國城不知道忍住了多少辛勞。現在寒蟬宮一名女子都沒有,對付小孩子幾乎是束手無策。
“讓冰鎩進來。”溫暖想了片刻,應道。
“是。”
冰鎩走了進來,一身修身白衣,臉色卻呈現出一片黯然的失神之態。連平日裡出水芙蓉般地肌‘膚也像枯萎了一般,眼角下面壓了一層黑色的水暈。
“冰鎩,你哭了?還是一夜未寢?”溫暖起身,走到冰鎩面前,被男人這一副渾然失態怔住了。青霜說小女孩哭了一夜,那冰鎩這一夜淚水流下的痕跡又能說明說明呢?
“沒有,皇后,只是您押在寒蟬宮的小女孩,她哭了一夜,冰鎩也哄了她一夜,便熬成這樣了。”冰鎩衝溫暖露出淡淡一抹微笑。
溫暖命青霜取來繡金短袍,對冰鎩道,“陪本宮回寒蟬宮。”
笙兒這件事恐怕父皇現在已經知道了。如果自己再不插手此事,恐怕就曼德拉拉將軍收到的只有一個年**孩的屍體了。父皇殺人,又豈會手下留情,更何況像笙兒這種身份極其忌諱之人。
“是,皇后。”
青霜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阻止溫暖離開冰曜宮。陛下之前曾說過,如果殿下離開冰曜宮一步,都要向陛下稟告並且加以阻攔。但是……如果溫暖再不去的話,昨日在婚禮上的小女孩就要沒命了吧。她青霜並不在乎那個小丫頭的性命是生是死,但是她青霜知道阻攔前面的少年也著實需要一番勇氣。
得罪陛下,可以找皇后求情。但是得罪皇后,那就是得罪了陛下,是罪不可赦。——這是在後宮女子中最流行的一句話。
“雷恩。”溫暖還沒踏入寒蟬宮的雕花玉石大門,就見到雷恩的背影矗立在庭院當中,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來幹什麼?溫暖心臟稍微一陣收縮,果然,這麼早父皇就已經派人查來了……
“冰鎩,把雷帝,火夕,國城,都給本宮找來。”溫暖小聲吩咐道。
“皇后,雷帝今天早晨就帶小龍出門見太醫做每日的例行身體檢查,他們均在東苑。”
“嗯,”溫暖點了點頭,“你也先回東苑歇息,霜花庭裡沒有本宮吩咐不許進來。”
“是。”
……
“皇后。”
當溫暖輕輕從身後拍了拍雷恩的胳膊時,雷恩這才反應過來,轉過身來臉色惶恐,忙跪在地上,“奴才不知皇后駕臨,奴才該死,奴才改死。”
“雷恩,你在本宮這裡,有事嗎?”溫暖問道。餘光撇到了男人手裡拿的銀質小盒子。“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雷恩收微微一抖,半響才道,“陛下吩咐奴才前來處理掉昨天那個丫頭。”
溫暖臉色變得些微嚴肅,頓了頓便道;“雷恩,她的身份你應該很清楚。”
雷恩重重點了點頭,卻不敢開口承認。
“希望她的真實身份你不要告訴陛下。”溫暖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