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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算了,既然有人喜歡看,那我們就讓他看好了,來,親愛的,不要分心。”殷冥對著那已有些紅腫的唇親了下去。
林若之雖然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很快沉醉在這個吻裡,直到一個聲音突然大聲嚷嚷道:“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流鼻血了。”
林若之和殷冥正在情動處偏偏被這一聲打斷了,兩人連忙分開,殷冥殺人般的眼光落在牆角上竄下跳的景幀身上,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景幀現在已經灰飛煙滅了。
粗神經的景幀也似乎感覺到了,對上殷冥的目光立刻打了個寒戰,求救的目光很快投向林若之。
林若之看著掛著兩行鼻血的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景幀,現在的少年格外滑稽,林若之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還想變夜壺?”殷冥冷颼颼的問道。
景幀一百八十度的搖頭。
“你不是跟李晟景走了嗎?李晟景就是藍真吧,如今你們能再見,也算緣分,你跟他走吧。我們之間雖有所謂主與僕的牽絆,但是我現在願意和你解除主僕關係,從此以後我們毫無瓜葛。”林若之突然說道。
既然五百年後再次相遇,那麼也是緣分未盡。雖然說這五百多年來,對於景幀很不公平,但是若是他還喜歡藍真,而現在藍真就在他面前,並且對他也不算完全沒感情,為何不可以再續前緣呢?
林若之的話一說出口,景幀的臉上突然變得迷惘起來。
“我也不知道,只是每次一靠近他,我就會覺得害怕,但是我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就像上次用力的身體靠近他一樣,到最後,我害怕死了,所以逃跑了。就像現在,我會想他,可是一直呆在他身邊,我就會很害怕,害怕哪一天我忍不住自己,他又把我關進夜壺裡。你知道嗎?夜壺裡的日子真的很難受,靈魂被禁錮在一個小小的物件裡,整天只能看見有些人在你面前走來走去,甚至有些時候,你被埋在土裡,匯出一片黑暗,什麼感覺都沒有。我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了。所以,讓我跟著你好嗎?”
“不行。”殷冥的面色還是淡淡的,斷然拒絕道。
他無法接受林若之的身後總有一個小尾巴跟著,這樣他們無論做什麼,總會有人看著。而林若之也永遠無法集中精神,因為他的腦海中總會想到這隻小尾巴在看著他們。
景幀可憐兮兮地看著林若之。
“你害怕,那是因為你缺少安全感,可是從來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你們不能在一起呢?依我看,他對你也不是完全沒感覺。”
“不,我真的很害怕,我賭不起,求你了,你就收留我吧。”
到最後景幀甚至有些哀求地說道。
林若之這個人終是會心軟了,把這隻小夜壺留在了身旁。殷冥的臉色鐵青。
“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要是敢靠近抑或偷看,你就等著變成一個夜壺被送到李晟景那裡去。”殷冥冷冷的威脅到。
景幀連忙點頭。
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突然響起一陣急劇的敲門聲。
門口的李晟景似乎更加憔悴了,林若之一開門,他就衝了進來四處尋找著,景幀不想見他,自然早已藏好,李晟景什麼都沒有找到。
什麼都沒找到的李晟景有些頹廢地靠在牆壁上,冷漠的臉上透出深深的痛苦。
“你們想聽我的故事嗎?”李晟景聲音沙啞的問道,整個人都透出深深的疲倦,現在似乎急於找一個出口。
“沒興趣。”殷冥冷冷地答道。對於李晟景和景幀三番兩次打擾他和林若之的二人世界,殷冥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
林若之卻相當好氣,不知道這個冷漠的男人背後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當年他是何等憤怒把景幀鎖進了夜壺裡,又是怎麼樣的仇恨才把他鎖在夜壺裡五百多年。林若之原本以為藍真是不喜歡景幀的,一個道士,一縷孤魂,一個信奉天理,一個有違天道,這兩個,怎麼看也不可能在一起。
景幀愛上藍真已是犯了錯,所以藍真怎麼也不會愛上景幀。
可是現在看來,背後似乎還有什麼故事。
李晟景沒有理會殷冥,他或許是說給林若之聽的,又或許是說給自己聽。
“我出生天師之家,藍家信奉天道,認為三界自有自己的秩序,切不可亂了輪迴。我作為藍家子孫,職責便是收服那些本不該存在於人世的妖鬼。在遇見景幀之前,我曾把許多在世間遊蕩的鬼魂送入了輪迴,那個時候我認為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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