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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這樣走了。”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山本還是有幾分不可置信,倒是獄寺一直地垂著頭不知想些什麼,三個小孩經過這一晚上的喧鬧,輕聲發出呼嚕,了平撓了撓頭,一手抓起一個臉上全是寵溺。
“好了,小孩子就交給我吧。”家光拍了拍手,從了平手中接過熟睡的孩子,“你們也都早點回去睡吧,明天就拜託了。”
“好!”
“明天啊!”
山本他們點了點頭,各自望了一眼,分頭回家,只有獄寺走了幾步,突然又跑了回來,“伯父!”
“還有什麼事嗎?”家光停下腳步,臉上卻沒一絲驚異,就像是一直在等著他到來一樣。
“首領……首領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有!”家光撓了撓頭,哈哈一笑繼續道:“他只是訓練還沒有結束,所以Reborn不許他過來。”
“是這樣啊……”獄寺點了點頭,而後又深深鞠躬,然後望著家光的眼睛,沉靜的不像個少年,“對伯父來說首領只有九代首領一人吧。”
“你想說什麼?”家光的臉已經完全沉下去了。
“我也是一樣!”獄寺完全沒被他的氣勢壓倒,“我的首領只有一個,不管什麼人想動他的注意,我都不會同意的。”說完也不管身後人表情如何,竟是頭也不會的走了。
“真不愧是黑手黨出身的孩子啊!”家光長長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感受著面前的陣陣涼意,笑意不覺浮上嘴角。
隨意揮了揮手示意醫護人員全部離去,夏馬爾小心翼翼的拔出一根銀根,他沉著臉凝視著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少年,嘴緊緊泯在一起竟顯出幾分堅毅來,看上去卻和平時那個穿著花襯衫,到處把漂亮妹妹的中年色大叔判若兩人。
“到底怎麼樣?”里包恩深深吐了口氣,視線從屋外無盡的黑暗中轉了回來。
夏馬爾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皺了皺眉頭還沒說話,就被一連串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床上的少年蜷縮著身體,抖索如風中落葉,似乎將肺都一起咳出,紅色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滑落到雪白的床單上,格外悽清。
“從此以後不參加戰鬥,好好保養身體,還可以活到40歲。”冷冷丟下這一句,夏馬爾轉身離去,屋外的冷風吹蕩著白色的窗簾就像一座無聲的靈堂,里包恩的嘴泯的緊緊地,終是不發一言。
此時的阿綱完全不知床邊兩人的糾結,他只是一邊低頭用力咳嗽,一邊打量周圍的一切,自他第一次傷了‘澤田綱吉’就來到這個地方,寬闊的馬路,面色蒼白的路人,還有空中不時響起的警報聲,這是個陌生的地方,但又偏偏似曾相識,阿綱抿著嘴望著眼前的高大建築,最終在冷風到達之前走了進去,屋內很多人,男人,女人,每個人都一臉緊張的盯著樓上,偶爾腰間閃過一抹黑色顯得這裡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安全,好在沒有人可以看見阿綱,他皺著眉用力咳嗽兩聲,終是感覺有什麼熟悉的東西在上面召喚著自己。
沿著走廊一直走到盡頭,小心翼翼的推開二樓惟一一間深紅色石木門,儘管如此安靜的房間裡那細微的開門聲還是顯得格外響亮,站在坐在桌前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身後長著一頭白髮的青年不耐煩的轉過身來,然而面對空無一人的走廊卻只能無奈地咋了咋嘴,低聲對桌前的青年說了句什麼,又一把將門關上了。
此時的阿綱已經完全無法留意那兩個人說了些什麼,他早已在白髮青年轉過身的那一霎那呆住了,就算歲月流逝再久,就算記憶滿目蒼桑,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物也依然無法忘記,“隼人!”張了張嘴,卻無法發出聲音,因為現在站在面前的人並不是他,也因為他們下面的對話已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阿武……”
“當時下了點小雨,山上的野花全開了,雖然那裡沒有什麼人陪伴但有那麼多朋友送他也不會感到寂寞吧,那個笨蛋可是最喜歡下雨了……”獄寺眯著眼睛,臉上帶著感慨似的微笑,聲音中卻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悲傷,眼淚順著他的面頰吧嗒吧嗒打在木製的地板上,又像害怕身前的人知道一樣,用力擦掉了。
“大哥也到義大利了吧!”
“嗯,草坪頭雖然一路罵罵咧咧,我們幾個人一起上還是將他捆得死死地直接丟上飛機了,現在的話應該已經到義大利了吧。”
“XANXUS那個人雖然脾氣不太好,不過將大哥交給他我還是很放心的,要是我不在了彭格列在他的帶領下應該也不會出問題。現在只有阿骸最讓我擔心,不過那個人論奸詐狡猾可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