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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抬起頭來,才發現獄寺一臉驚慌失措和抱歉。
“首,首領……”獄寺遲疑一下,一邊伸出手來,腳下逃跑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就這一秒鐘的時間,另一隻手搭載了獄寺肩膀上,碧洋琪一手撫弄下頭髮,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她輕蔑的瞥了眼端坐在地上的阿綱,將頭靠在獄寺的肩膀上,手上的青筋卻暴露了她的動作並不如看上去那麼溫柔,“隼人!一段時間不見你熱情的令姐姐感動!”
白沫,數不盡的白沫從獄寺口中噴出,阿綱還來不及說話,他已經直直倒在地上,陣亡在碧洋琪手中了。
“碧,碧洋琪!”
“什麼,蠢綱?”碧洋琪一手拖著獄寺向沙發走去,頭也沒回的開口道。
“藍波大人也來了,藍波大人駕到!”一頭牛犢拖著一身羽毛,帶起一陣狂風向阿綱奔來,在他的身後洗劫變得更加嚴重。
“藍波,你怎麼來了!”阿綱望了眼遠去的獄寺,嘆了口氣,蹲下身捏掉沾在頭上的羽毛。
“這個蠢牛整天嚷嚷,受不了才帶他來的。”碧洋琪已經坐回沙發,她將臉蛋貼在獄寺的臉上,緊緊將他抱在懷裡開口道,在她懷中的獄寺已經幾近休克了。
阿綱瞥了眼不知死活的獄寺,指尖死命顫抖,大腦全部充斥著一句話:碧洋琪,你真的很可怕。獄寺,你真的很可憐。小心翼翼的巡視一下週圍,想找到能開口說話的人,山本:從回來起就一直神遊太虛,排除;里包恩,一臉興致盎然,排除;迪諾,數螞蟻中……排除;迪諾部下,一起數螞蟻中……排除;藍波,阿綱瞥了眼自己腳下恨不得滿地打滾的牛犢……同樣排除。
“碧……碧洋琪!”關鍵時刻居然每一個派上用場,阿綱心中暗恨,聲音卻小的像鳥鳴。
“什麼?”
“你在這樣無邊無垠的表達你的戀弟之情,恐怕獄寺看不見明天的太陽。”終於,說出來了。阿綱狠狠地拍了拍胸口,用顫抖的手抹了把頭上冷汗、
“澤田?”碧洋琪斜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得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原來還沒有啊。”
“我!”阿綱乖乖閉上嘴,獄寺,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你姐姐太可怕。
“咳咳!”畢竟是自己師弟,迪諾輕咳兩聲,笑著道:“毒蠍子碧洋琪!”
“跳馬迪諾,”碧洋琪惋惜的嘆了口氣,將獄寺小心翼翼的擺放在沙發上,站起身來,眼神變得有幾分專注,“看來你也是為了參加明日的宴會嘍!”
“明日宴會?”阿綱撓了撓頭,雖然宴會很普通,但他們說話的口音卻一點也不輕鬆。
“他們準備辦嗎?”里包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睛黝黑一片,深不見底。
山本也回過神來,撓了撓頭,望向同樣一臉迷惑不解的阿綱。
整個大廳,除了藍波來回跑動發出的“沙沙”聲,在沒有任何聲音。
“嗯,總有一些不安份的傢伙,還有一些想看戲的傢伙,總之明天的宴會不好過。”碧洋琪語調還是如此漫不經心,臉上笑容卻變得幾分詭異,像是嗜血的豹子才要伸出利爪。
半響,她又輕輕捂嘴打了個哈氣,一臉慵懶與無謂,反正對她而言只要死的不是里包恩,不是獄寺,誰死都無所謂,更何況阿綱死了里包恩就能重新回到她的身邊,何樂而不為呢。
“宴會一定要喝酒,要是拼酒的話就交給我吧!”山本傻笑兩聲,拍了拍阿綱的肩膀。
“山本,沒想到你還會喝酒!”阿綱一把抓住他的手,深情款款道,雞皮疙瘩自己就先落了一地。
雖然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也肯定不會就在他和山本這兩句哈哈中度過,但人也總得有個念想不是。
“啊,我們家開壽司店,我沒事就要陪父親喝兩杯,這個問題就請交給我吧。”山本眼底閃過一絲幽暗,轉而同樣握住阿綱的手,深情款款的和他對視,臉上寫滿了交給我吧。
在他們的身後鮮花朵朵盛開,大合唱響個不停:這些年一個人 風也過雨也走 有過淚有過錯 還記得堅持甚麼 真愛過才會懂 會寂寞會回首 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 一聲朋友你會懂 還有傷還有痛 還要走還有我
“呵呵,當過家家酒呢。”迪諾一把打散盛開的鮮花,一臉好笑的開口道,嚴肅而滑稽的空氣頓時被沖淡不少。
“在這個家宴上會給你敬三次酒。”里包恩還是一臉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