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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眼睛由漠然變得清晰,違何感突然少了很多,心底緩緩鬆了口氣。
站直身體,他悠悠開口道,“說說你的真實目的吧,像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來給我當家庭教師。”
原來這份工作並不如想象的那麼無聊,心裡低低笑出聲來,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要嘆息,然而里包恩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看來你並沒有傳言中的那樣愚蠢。”
少年皺了皺眉頭,“傳言中的阿綱是什麼樣的,考試從來都不會及格,上體育課誰和我組隊誰就是最後一名,生活沒有目標,人稱廢材綱。”他的眼睛淡淡的,聲音也淡淡的,彷彿在訴說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陌生人,強烈的違何感又一次出現在他的身上,他的氣息在這一瞬間是滄桑的,是隻有自己這個年齡人才會存在的滄桑感。
難道這個阿綱是假的,里包恩微微皺了皺眉頭,最不可思議也是最切合實際的答案猛地湧上心頭,懷疑在這一刻如同種子般種了下去。
巴茲
最後瞥了眼隱藏在樹蔭下的大洞,獄寺點了點照片一臉興奮的道,“既然野獸已經被消滅了,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兩人,我們快點前進完成今天的任務好回家吃飯吧。”
“說到吃飯肚子突然餓了。”摸了摸肚子,山本臉色微微發紅,“找個地方我們先吃飯再說吧。”
“你們可不要小看六道骸,”里包恩黑黝黝的眼睛溜溜直轉,“他好幾次被警察和黑手黨逼入危機,但他每次都能把對方殺死從而度過危機,加上他又是在執行死刑的前一天越獄的。”
“那他又是因為什麼被判死刑呢,總要有個原因吧。”望了眼前方茂密的樹叢,阿綱深吸一口氣,將頭轉向坐在山本肩膀上一動不動的里包恩。
“大約五年前,義大利北部有一個黑手黨家族被滅族,據說犯人就是六道骸,也就是那天起他開始被黑手黨通緝。”
“滅族?”獄寺皺了皺眉頭,抬起頭來正望見碧洋琪漫不經心的向他望去,頓了一下,接著道,“那可真算是大事情。”
“不過真有人會做這麼做嗎?”山本猛地回過頭來,一臉迷惑不解,“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假若殺人是一種樂趣,那麼沒有好處也會有人做的。”碧洋琪甩了甩頭髮,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不要討論這個話題了。”視線掃過嘴唇已經微微發白的山本,阿綱只覺心頭有一根鋼針,一點一點用力,一點一點往進扎, “我們走吧,見到六道骸,就知道答案了。”
“哦,”山本傻傻的點了點頭,接著眼前一亮,指著不遠處的狀似檯球場的地方,大叫一聲,“那我們去那裡吃飯吧。”
接下來的劇情依舊沒有任何改變,不過當身穿皮靴,貌若洋娃娃的女孩出來時,阿綱還是不免驚豔一場,還來不及說話,碧洋琪已經衝了上去,在兩位美女一場唇槍舌戰的愛的對決後,終是天大地大拳頭最大,只聽砰的一聲,MM已經永遠的倒在地上,而碧洋琪則是一臉欣喜的抹了把淚水,含情脈脈的注視著睡的一臉香甜的里包恩。
“女人真的很難懂。”阿綱回過頭來,望著同樣一臉啞然的山本和目瞪口呆的獄寺,深有所感地說道。
“這句話我老爸也說過。”山本摸了摸下吧,重重點了點頭。
“那個愛慕虛榮的女孩被打敗,我也覺得很過癮。”就在這時,沙沙的腳步聲伴隨著略微帶有幾分蒼老的聲音同時在身後響起,轉過頭來,正看見一位頭戴皮帽的老頭,手提一臺膝上型電腦對著他們奸笑,在他的肩膀上牢牢停著一隻鳥,不時用嘴尖啄啄老人的帽子。
“你是誰?”山本緊了緊手中的棒球棍,一臉陽光燦爛的笑道。
“不要緊張!”老人擺了擺手,看上去就像和藹的鄰家老大爺,“先看看這個再說,”他開啟了手中的膝上型電腦,“你們的朋友已經被盯上。”
在電腦不大的螢幕上面,赫然是小春和京子那兩張放大的臉。
“這樣子不容易看懂吧?”老人皺了皺眉頭,眼底閃過一絲奸笑,手心直直的指向牆面,“請你們看那邊。”
“你的目的是什麼?”一把拉住滿臉怒容的獄寺,越在這個時候越不能暴露出自己的在意,“你又是誰?”
“我叫巴茲(Birds)人如其名,我的興趣是養鳥。”他用指尖輕輕動了動停在他肩膀上的小鳥,“你們現在看到的圖片是我用裝在鳥身上的微型攝像機傳回來的。”
正說話間,只見兩道黑影閃過,眨了眨眼睛才發現小春和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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