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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快速迎了上來,對里包恩深深鞠了一躬,接著掃視一眼那邊打鬧的兩人,對著一臉微笑的阿綱恭敬問道,“請問您就是澤田少爺吧!”
“我就是!”阿綱點了點頭,九代首領還健在,他雖說是名義上的十代但沒一點實權,在他們眼中這個位置能不能坐上去還是未知數,自然不會叫他十代首領。
“請跟我來,九代首領已經在等你了,您的部下我也會替您安排好。”他抬眼掃了獄寺他們一眼,對略微有些猶豫的阿綱說道。
阿綱轉頭望了里包恩一眼,他到不擔心去見九代首領的事情,他真正擔心的是去見的究竟是不是九代首領,畢竟這樣借刀殺人的手法,歷史上已經用過很多次了。
里包恩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開工了!別再玩了。”深深嘆了口氣,望了眼全神貫注對峙的山本,獄寺兩人,阿綱開口道,雖說男人的感情就是從拳頭開始的,這兩個最近交流的次數也太過頻繁了一點吧。
“阿綱!”
“首領!”
聽到阿綱的聲音,山本輕笑一聲,不再理會獄寺,他轉過身來當看到站在阿綱身前的黑衣男時,眉頭微微一皺,快步走了過來。
獄寺則哼了一聲,掐掉煙,當看到黑衣男時也是一愣,接著神情一鬆走了過來。
“我跟他去見九代首領,你們小心戒備,一切聽從里包恩的安排,獄寺,你對黑手黨的那一套很熟悉,照顧好山本。”看到他們二人過來,阿綱微微一笑,和他們彼此交換一下視線,小聲吩咐道。
“照顧這個傢伙!”獄寺瞥了眼山本,眉頭皺的更緊,“首領,我同你一起去吧,您一個人的話……”
“沒事!”阿綱拍拍他的肩膀,對里包恩輕輕點了點頭,“那就交給你了。”
“只要他們不找死的話!”里包恩還是一臉面無表情。
“請帶路!”轉過身來,望了眼一直待在他身前十米左右保持領路姿勢的黑衣人,阿綱心中暗暗點頭,真不愧是擁有幾百年傳統的黑手黨,和街頭混混就是不一樣。
不知走過多少間風格迥異的房間,繞過多少走廊,黑衣人在一間雕刻有繁雜花紋的門前停了下來,他輕輕敲了敲門,對阿綱點了點頭道,“請進去吧!”
阿綱深吸一口氣,“吱啦”一聲門被推開了,這是一間略微有些昏暗的房間,和屋外的陽光明媚相比,阿綱用力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房間的一切,地面上是厚重的猩紅色地毯,上面的花紋繁雜而又眼熟,總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牆上空蕩蕩的,除了幾幅人物畫像沒有任何東西,房間的盡頭是一張椅子,一位看上去已步入暮年的老人靜靜坐在那裡。
“你就是阿綱吧,我很早以前就想見你了。”老人開口道,正在這樣空蕩的房間裡他的聲音顯得格外低沉。
“過來坐吧,不要那麼拘束。人老了隔得太遠總有些看不清楚。”他輕輕招了招手。
“您好!”聽了這話阿綱急忙上前幾步,在離他有5步的地方停下身來,這時他已經能看清這位老人的相貌,滿臉的皺紋訴說著歲月的印記,眼睛不像普通老人那樣盡是渾濁,而是閃爍著溫和而睿智的光輝,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阿綱緊張的心情頓是平復下來。
不過阿綱可沒有因為他的外表而對他有所輕視,畢竟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都是經過腥風血雨的,就算曆史上對他的評價在保守,能透過彭格列家族的考驗的人也不簡單,有句話說得好,獅子就算睡著了也是獅子,也是要吃人的。
“我總以為還要很久才會見到你,沒想到這麼快!”老人溫和的笑了笑,站起身來,望著牆上那幾張畫像接著開口道,“在這裡掛著的都是彭格列的歷代首領,他們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建立了彭格列的輝煌。”
“嗯!”阿綱點了點頭,同樣抬起了頭,牆上的畫像共有八張,有男有女,其中一名看上去和阿剛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立在中央,他的手上帶著一副手套,上面冒著熊熊的火焰。
“那是彭格列的第一代首領,也是你的曾曾曾……祖父。”老人輕輕笑了笑,他沒有回頭也知道阿綱的眼睛放在那裡。
正說話間,老人猛地彎下腰,急促的低聲咳嗽兩聲,拒絕了阿綱伸過來的手,顫抖著扶著椅背重新坐了下來,“人老了,不中用了。”他輕輕笑了兩聲,慈愛的望著阿綱,“坐在地上吧,我們隨意聊聊。”
阿綱點了點頭,盤腿坐在他的腳下。
“我從里包恩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