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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嶽倫吐了口長長的氣,才道:「快點做啦!」
「遵命。」得到通行的許可,米格爾扣緊他的腰,立刻大幅度地擺動腰部,他的慾望也隨著動作在他窄小溫熱的體內衝刺起來,愈頂愈深入,不時觸碰白嶽倫那個致命點,為他帶來極致的痛快歡愉。
「哈啊、哈啊……再深一點!」
「艾倫!叫我的名字!」
「呵啊、呵啊……米格爾、米格爾!再快一點!」
除了壓抑的激喘之外,就剩下身體與身體碰撞出來的聲音以及兩具赤裸的男體,這三者使得房間充滿yin靡、浪蕩的氣息令他們暫時忘卻道德的束縛,只想貪圖這一夜的縱情,這是最原始的罪惡,卻沒人抗拒得了。
換做以前,他競全不能想象自己被個男人上了還會要求他再深…_一點,但現實是他的確被男人上,也開口要求他了。
來到哥倫比亞後,可以說他的人生徹底顛覆。
愈深愈痛卻又愈暢快,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吧!如今,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萬一將來上癮,戒不了跟男人做愛的滋味,回到臺灣可慘了。
高潮降臨,將他的思緒撞碎,兩人同時射出熱液……
之後,雙雙倒下,米格爾迭上自嶽倫,胸膛貼著背部,一同上下起伏。
「真是舒服。」米格爾頓時覺得身心舒暢。
等到胸部的震盪平撫下來,他才開口:「米格爾,麻煩你下次要手下留情,我的身體真的不是鐵打的。」再這樣硬幹下去,早晚出事。
「這麼不禁玩啊?」語帶嘲諷。
「好啊,要玩是嗎?下次輪到你被我上?」「我保證下次不會再這麼脫軌演出,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準再去碰任何人,不管男人或女人我都不允許,知道嗎?」現在才發覺自己對這副身體有多迷戀,甚至迷戀到了不想與其它人分享的地步,他想獨佔他。
「喔,做了又如何?」不愛聽見命令的口氣,他挑釁地反問。
「我會殺了對方。」
白嶽倫輕輕打了個冷顫:「你的佔有慾未免太強了吧?」
「那是因為你。」
「如果是你主動厭倦?」
「就無所謂了。」
「那你不僅佔有欲強還挺自私的,只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
這次米格爾不打算問他那句話的意思,不必闖也清楚肯定又是在罵自己,反正他只要有做到,他要罵什麼就隨他了。
「很熱,滾到旁邊啦!他十分不爽米格爾的自私性格。
米格爾動也不動繼續霸住的身體,然後警告:「如果你還有體力,那就再來一回。」
於是,白嶽倫乖乖安分守己。
「米格爾,你這人真的很混蛋!」
「下星期五,我有批貨要從利亞斯出口,會開始忙碌,因此明天我陪你到波哥大觀光,快睡吧。」
誰叫他有混蛋的本錢。
哥倫比亞位於赤道附近,氣候終年無異,幾乎日日豔陽高照。
某個人昨晚說要帶他來波哥大參觀,結果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另有要事將他撇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裡。他是無所謂啦,英語、西班牙語都難不倒他,就算把他一個人放在這裡,也不可能出事,此時比較在意的反倒是昨晚臨睡之際聽見的話。
米格爾說下星期五有批貨要從利亞斯出去……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
他都清楚明白表示不會介入他的毒品生意,他為何要說?
是試探或是信任?
身體上他們合得來,並不表示他會改變對毒品的觀念,倘若有機會,他仍會毀了毒品。罷了,還是趁有能呼吸自由空氣的時間多吸幾口,免得接下來得繼續波關在那棟美麗的監獄內。
白嶽倫獨自在波哥大的街上走,這座城市分做南北,北邊是高階區域,南部則是混亂的中下階層,在北部看不到什麼,他遂而往南部走,想到「瘋狂灑吧」的那名酒保,明知此刻大白天酒吧不應該會有人,他依然前往。就在他站在酒吧前沒一會兒,就聽見身後有人靠近,遂地轉身採取攻擊的姿態。
「嘿!別動手,我沒惡意。」男人立刻舉高手。
白嶽倫認出是那名酒保倫克。「我一直在找你。」
「我知道,裡面有人告訴我。」倫克點點頭,立刻領著他到後巷。「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跟我走。」他白天會出現在這裡也是為了等白嶽倫。
倫克的眼神太凌厲,絕對不是普通的酒保。白嶽倫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