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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作對,拖著詠歎調式的長腔跑到自己面前說什麼聖人波特如何如何;再比如,那個穿著一身黑色長袍、長了一個長長的鷹鉤鼻子的男人,總是用看不清緣由的眼神望著自己。可到了這個夢的最後,無論是朋友,還是對手,都在那場最終決戰中一一離自己而去。大魔頭雖然死掉了,可活下來的也只有自己一個人。
小哈利非常不喜歡這樣的結局,他抱著雙腿,把下巴放在膝蓋上默默地想著,如果這個夢可以變成現實,那麼他一定會改變這個結局,也一定會把對手變成好朋友的。
想著自己心事的哈利扒了扒那頭亂七八糟的頭髮,把趴在自己那隻難看的棕紅色襪子上正在打盹的蜘蛛摘下來扔到了一邊,等待著午夜十二點的到來。再過兩個小時,他就迎來了自己的九歲生日,他覺得自己應該在這個生日即將到來之時許下一個最真誠的願望,希望自己的那個美夢可以變成現實,希望自己可以離開這座房子,不再受姨夫姨媽一家的虐待。
哈利雖然現在還不到九歲,但他的心思卻比同年齡的小孩敏感、細膩,這大概跟他的遭遇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父母過早的離開人世,自己從嬰兒時期就開始寄住在母親唯一的親姐姐家裡,而這位姨媽跟過世母親的關係也不是很融洽,所以,自己在這個家裡嚐盡了寄人籬下的辛酸,同時也培養出了察顏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即便是這樣,他也沒少受罪:三歲的夏天,德思禮一家出去郊遊,把他一個人扔在家裡,他餓得發昏也沒人搭理,只好見什麼啃什麼,結果啃壞了佩妮姨媽最心愛的波斯地毯,遭到了一頓毒打;五歲的那年,因為烤糊了達力表哥的生日蛋糕,換來了弗農姨夫用皮帶的抽打;七歲到現在,他都一直被學校裡的孩子們追打,被他們叫著怪物。哈利苦笑了一下,每當想起這一切,他就會對未來產生絕望,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繼續活下去,不知道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到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
哈利伸出小手揉了揉自己的綠眼睛,順手抄起旁邊達力表哥不要的電子錶,電子屏上顯示出的時間已經是七月三十日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了,這就意味著再過一分鐘就是自己九歲的生日了。小哈利靜靜地閉上了眼睛,在心裡默默倒數著已經自己一年一次的生日。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一陣強大的氣息在猛烈地翻湧著,他無法控制這種翻湧,而且疼得他連手指都動不了,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而這棟房子似乎也感覺到了這股強大的力量,也跟著搖晃了起來。
客廳的座鐘適時地在午夜十二點敲響了,碗櫃裡的哈利已經疼得快要昏過去了,根本想不到要慶祝自己九歲的生日。就在他昏迷前的那一瞬間,在迷茫中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隨即他感覺到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抱進了一個溫暖、帶著淡淡草藥香氣的懷抱。
“爸爸。。。。。。”
這是哈利在昏迷之前,脫口而出的一個詞。緊接著,他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第2章 02 關於監護權
西弗勒斯。斯內普,魔法界歷史上最年輕的魔藥大師,梅林爵士團年紀最小的成員,此時此刻正黑著一張臉瞪著睡得很安穩卻佔據了自己舒適大床的小巨怪,恨不得用自己寒冰一樣的目光在這小鬼的身上穿幾個窟窿,可惜有鄧布利多那個混蛋老頭護著,這個願望是不可能實現了,儘管他是那個該死的鳥窩頭波特的兒子。
西弗勒斯靠牆站著,恨恨的想著,如果不是這該死的混蛋小鬼的魔力突然暴動,怎麼會害得自己在深更半夜放棄了寶貴的睡眠時間,趕在魔法部那些白痴的前面,跑到女貞路四號把這個小麻煩帶回自己的住處——蜘蛛尾巷。梅林知道,這個地方從來沒有進過一個格蘭芬多(黑狗教父:嘿,西弗,你說謊,我就是格蘭芬多;教授大人:蠢狗!黑狗教父撲上去:西弗,親一個)。
更要命的是,他一個堂堂的魔藥大師,堂堂的斯萊特林院長,所有霍格沃茨小巨怪們都避之不及的黑臉教授,居然被這個綠眼小巨怪叫做“爸爸”!梅林的破長筒絲襪啊,這還真的是夠驚悚的,不過,現在回想一下,這個感覺其實還挺不錯的。
魔藥大師低下頭,仔細打量著這個小巨怪,漂亮的雙眉越皺越緊,恨不得能夾死一隻蚊子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莉莉的綠眼小巨怪應該九歲了,可他剛剛抱起這個男孩的時候,這個小鬼的體重輕的嚇人,根本達不到一個九歲的健康男孩的標準。再加上他身上那些斑斑駁駁的傷痕,西弗勒斯不用調查都很清楚,這些年他一定在佩妮家過的很糟糕。該死的麻瓜!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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