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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今天不行,有一個重要的飯局。晚一點兒看行不行,不然就得明天。”
齊復:“好。”
孟信元:“想不想我?”
齊復:“……”
孟信元:“想不想我嘛?”
齊復:“哦對了,你兒子怎麼樣了?”
孟信元:“……好了,早上就生龍活虎了,小傢伙好養活。齊復你想不想我嘛到底?”
齊復:“哦,那就好,那你找時間多陪陪他吧。”
孟信元:“你一定是怪我今天不能陪你才故意忽略我的……”
齊復:“……”
*
齊覆在夕陽落下之前將車開到了長錦市區的邊緣地帶,那裡,是一條大江的入海口,遠眺就是茫茫無際的湛藍的大海。
這個時刻,港灣的位置有浪花翻卷的聲音,夾雜著海鳥低飛時候擦過水麵發出的鳴叫,水的邊際連著天。湖藍的天色接著深沉的海藍,再看那一處的落日,不禁有一種侷促的。
齊復點了一支菸,夾在手指之間,靠在自己的車上。車是下午修理的,順便見了柳黎。
柳復晟終究還是去了。
在這個世界上與他血緣最親密的最後一個人,也還是離開了。
殘陽如血,一道一道地印進齊復的雙眸中。
此刻,他的眼眶中不禁傾滿熱淚。
恨了這麼多年,怨了這麼多年,還是無疾而終。即便是面對面的對峙又有什麼結果呢?
父愛之於別的孩子是天賜的保護,而之於他是可望而不可即最後成了無窮無盡的怨憤。都說父愛如山,他絲毫未曾體會,哈,那一張簡簡單單的合同就想將他收買了,簡直是做夢!
手指抖得那麼厲害,似乎海風再大一些就會將顫動著的香菸吹走,齊復無力的任眼眶裡的眼淚落下來。
憑什麼要這樣對他?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夾雜著猛烈的咳嗽,將渾濁的強烈的煙從胸腔中吹出。
風帶走的只是過眼雲煙,帶不走的是纏繞著生命的枝枝蔓蔓、條條框框。
作者有話要說: 說什麼好呢?無話可說,大家看文,我滾去碎覺了
哦終於過五萬字了,撒花……積分也稍微好看了一點點,哎,拼字數什麼的,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啊……難道要日雙更?OMG
☆、第十八章
孟信霄下午的課結束之後直接衝到了孟氏大樓,上了電梯直奔最高層。
前臺小姐就看見蠻英俊的年輕人漲紅了一張臉從自己面前風一樣的掠過。“哎,這位先生,您有預約嗎……”話音未落人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孟信元的辦公室裡人事部的經理正在被罵,聽見敲門的聲音忽的就覺得自己終於要脫離苦海了,卻聽見孟信元道:“趙副總的位置再找不到人,你就給我收拾家當滾!”人事部經理點了點頭擦了擦鬢角的冷汗兔子一樣躥了出去。
“哥——”
香雪一臉汗顏,她正想通報一聲,孟二少就直接莽撞地衝進去了,也好,沒她什麼事兒了,她趕緊地就順手拉上了大門。
“怎麼了?”孟信元抬頭,將手邊的資料夾推開,認真嚴肅地雙手相握手肘靠在桌面上,“終於自覺滾上來了?”
孟信霄拖開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上去,質問:“你跟齊老師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昨天一起去醫院,而我看到他一大早開著你的車去學校上課?你說!”
孟信元轉了轉鋼筆,抬眸望他的眼,“你認為呢?”
孟信霄氣呼呼地說:“我認為是簡單的你將車借給他開開,但是,直覺告訴我不這麼簡單!”
孟信元冷笑了一聲靠在椅背上,“那就遵從你的直覺。還有什麼問題?”
“什麼?”孟信霄瞪大眼睛,“你知道我怎麼想的?不是,你覺得我會怎麼想你們?”他動作幅度極大地站起來差點撞翻了椅子。
孟信元點了點下巴,仰視著發火的親弟弟,“我知道。有什麼不對?”他語速相對較慢地一字一句地道,“我們倆在交往,以很正式的方式。”
孟信霄第一反應就是——“爸爸媽媽知道嗎?”
怎麼會知道呢,昨天不才是第一次見到嗎?“哥,你居然是同性戀啊!”孟信霄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他用一種特別詭異的眼神打量自己的大哥,他打小跟在他屁股後頭打打鬧鬧長大,被他欺負弄哭過也被他當成小孩兒一樣寵著,怎麼一不小心這個人就成了同性戀了呢?他真的不敢相信,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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