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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我需要警告你,一天被強迫做兩次是真的會生氣的。”肖凌掙扎了兩下,再一次證明了葡萄酒中的藥效有多有用。
據說,一個受君只要被不相干的人上過一次之後,就已經可以打上菊不潔的標籤了。
其實自己很樂意自己前面也不潔,可惜沒人看的上。
庫洛洛笑的依舊魅力無限:“那就讓凌你求我上你不就好了。”
事情完全出乎肖凌的意料。因為與一個失蹤了很久很久的人相關。
肖凌感覺到從背後開始,有什麼東西活了,動起來了。
有些人對某種東西的害怕是天生的,這種害怕有點可以克服,有的克服起來很費勁,甚至根本不能克服。
就如同肖凌對身後這種觸手藤蔓的結合體一樣。
覺得這樣對自己很不利,但是無法控制身體的顫抖。被藤蔓纏繞的地方會感受到一股難忍的灼熱、瘙癢,還有心臟加快的聲音,和窒息感。
“我一點也不驚訝你會惹上那樣的人。”庫洛洛無疑指的是納爾,“明明抱有相同的情緒,明明是敵人的關係,明明都對你圖謀不軌,有著驚人的獨佔欲,居然把這種能力毫不猶豫地給我了。”
藤蔓已經伸長到了穴|口處,在進入的時候,肖凌發出了一聲有些微弱的,小貓一樣的尖叫。
——進去了,真的進去了。肖凌大
腦中一片空白,突然什麼都沒想,就這麼空白著。
——太刺激了,從生理角度講,這是沒有射|精的高|潮。
“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好像有什麼在吸引著我一樣,第一次看到你,就想要看你這樣的表情了。”庫洛洛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想看你成為我的所有物時的神情,想看你被一個人徹底佔有時的哭泣的聲音,想看你害怕痛苦時的表情。”
“儘管你是別人的東西,不過沒有關係,就別人的東西才最有佔有的快感啊。”
——啊哈,我現在確定我有湯姆蘇體質了。
——非常的不甘心啊,以前覺得還這種事沒什麼所謂,反正又不會死,不會太麻煩。但是我真的很想說,在和男人上床之前,我還是直的……
肖凌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後方的刺激一直在持續著,想釋放出來,但是前方被束縛著,比被束縛更忍不了的,肖凌前方的尿道口也被細小的藤蔓入侵著。
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的,藤蔓都在加長。
“停下啊……真的……會壞掉的。”肖凌已經帶上了哭腔:“求求你……停下!”
“說錯了吧,這種時候不應該說這種話吧?難道還要我教你說什麼話嗎?”庫洛洛走到肖凌身前,伸出手捏住了胸前的凸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求你……操|我……”
事實證明,想庫洛洛這種人,在幹事之前是要口|交的。
肖凌攤在床上,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全身青紫的痕跡,好像被顏料給粉刷了一遍。下半身如同癱瘓,動一下,全身都疼,持續時間超過一分鐘。
昨天在觸手君面前,所有的床上技巧都被浮雲了。本來是可以主動說說“我是你的”這種話以讓對方溫柔點的,結果在大腦一片空白之下完全忘記了。說是說了,只不過是被一句一句教出來的。
沒有做清理,因為東西已經不在體內了:全被觸手君吸收了。(掩面)完全沒有發燒的危險。
庫洛洛不在旁邊。
下不了床,好,疼……
尤其是蛋疼。
躺了十分鐘之後,庫洛洛推門而入,盡職盡責,完成了一個攻君的責任——紅豆粥。
第一句話就讓肖凌覺得自己丟人丟大了:“已經是下午了。你還好吧。”
肖凌簡直就想吐血——這是八百年沒發生過的事了,自己的體力明明一向很好的。
不過,塞爾君……被納爾君幹掉了嗎?
還
指望著他能推翻納爾君的□呢。都想好了,要是真的推翻了——就衝這一點——跟他一輩子啊!
只要是個能推翻納爾君的人我都跟了!
肖凌撐起身子,想要起身。
好不容易坐了起來,感覺又要倒下。身子是一灘泥,完全直不起來。
“呵,不用逞強,我餵你吧。”
“不,你還是滾吧……我不想見到你。”肖凌的嗓音無比的沙啞,沙啞到自己都嚇了一跳。
學生裝的庫洛洛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