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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你怎麼在這呢?”永琮剛想出宮看看蕭劍他們會不會有異動,就碰到了四阿哥永珹。永琮看著行色匆匆永珹,忍不住笑問道:“四哥,你怎麼了?這麼著急?”說完,有些驚訝看著永珹有些猶豫不決從邊上小太監那拎過來一個小藍子。
“這是什麼好東西?”永琮好奇看著蒙著一塊布巾小籃子,本來還擔心善保年紀小雖然跟著福隆安他們應該不會有事。但永琮一想到反賊他們不怕死性子,就怕出了什麼亂子。唯一還算放心就是蘭馨提前出嫁了,就是要鬧也鬧不到她身上。
“……四哥聽說你最近大病初癒,特意給你尋了個小東西玩玩。”永琮似乎能看到永珹耳朵上有些微紅,來不及取笑就看到永珹開啟了蓋子。永琮一看,居然是一個兩隻手掌大小小貓。小爪子搭在盒子邊緣看著他不停叫喚著,永琮看著小貓那麼可愛忍不住抱了起來。
伸手撫摸上小貓軟軟毛絨絨小腦袋,看著小貓舒服蹭了蹭,永琮倒是覺得心情好了不少。摸著小貓脊背,暗想有個小東西玩玩也不錯。
“謝謝四哥。”永琮乖巧說道,臉上笑容讓永珹有些恍惚,一會兒才說道:“沒事,四哥就是怕你悶了給你玩玩。下次再給你找個鷹,打獵時候也能用上。”
“恩恩,永琮可等著呢!”永琮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以前他想養可是皇阿瑪總是怕傷到他不同意。永琮猛地一愣,才想起自己又想起乾隆了。
“怎麼了?忽然不開心了?可是四哥說錯什麼了?”永珹看著永琮低著頭伸出手猶豫了半天還是收了回去,只是打趣想要抱回小貓道:“哎,送了東西還給送禮臉色看,爺我還是拿回去吧!”
“什麼啊?!四哥!你送給了永琮哪還有要回去!”永琮一聽一側身躲開了永珹手,鼓著小臉瞪了永珹一眼。才抱著小貓一溜煙向前跑了出去,小明子邊上艱難跟著永琮。
“四哥,永琮有事先出宮了啊!”永珹看著永琮從馬車裡鑽出了小半個身子向他揮舞著手微笑應著,只是站在那良久,直到馬車出了宮門才慢慢收回自己視線。
“主子,走吧,七阿哥已經出宮了。”邊上小豆子忍不住說道,看著自己主子一直默默地為七阿哥做著做那他心裡就不舒服。可是主子想做事情哪有他們奴才插嘴道理,而且主子這樣對弟弟好,也要看別人領不領情啊!人家七阿哥可是最得寵阿哥,其他人有誰比得上?
“恩。”永珹應了一聲才走向乾清殿,小豆子看著永珹又恢復都之前疏遠面具時忍不住問道:“主子,你這樣做……值得嗎?七…他根本不懂啊!”
“小豆子,你根本不懂。這些都是我甘願,爺我只想看著他開心罷了。”永珹沉默了會淡淡說道,看著小豆子還想說什麼終於拉下了臉低聲喝道:“記住!這些話不是你能說!以後都不許提起!行了行了!站起來!你這樣跪下去了,在宮裡還不知道被人傳成什麼樣呢?”
小豆子傻笑了一會擦著額上冷汗跟了上去,再也不敢說什麼了。只是永珹不知道他們剛剛場景,全被乾隆看清清楚楚。
乾隆拳頭握著又鬆開,鬆開又握緊,讓邊上吳書來大氣不敢出。又聽到今天暗中護著人是福隆安兄弟和那個紐祜祿氏善保之後,更是硬生生捏斷了手腕那麼粗樹枝。
“好啊!好樣!告訴他們給朕好好招待那些反賊!”乾隆怒氣衝衝說完,甩下吳書來就直奔乾清殿去了。吳書來一邊擦著汗,一邊為那些可憐反賊們祈禱著,誰讓他們正巧撞上槍口了呢?
最終乾隆無力倒在龍椅上,對著空蕩蕩大殿裡微動著嘴唇,依稀能看出乾隆所說話:“永琮,朕捨不得放手啊……”
輕喃話語最終消散在空氣中化為一聲長長地嘆息聲,只是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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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琮抱著軟軟肉肉小貓坐在馬車裡,雖然很是溫柔撫摸著手裡小東西但臉上卻沒有剛才洋溢笑容。手一大沒一搭撫摸著,小貓乖巧窩在永琮手裡舒服不停搖著自己尾巴。
小明子坐在永琮對面看著自己主子神色有些異常,忍不住問道:“主子,我們直接去碩親王王府參加喜宴嗎?”馬車駕很穩,小明子稍稍挑開了簾子發現他們已經到了大街上了。
“不,他們還沒有資格讓爺親自過去?”永琮忽然將小貓扔給了小明子,小貓嚇了一大跳而小明子也是慌亂接了過來還差點被小貓爪子劃破了手。
“主子,剛剛不是玩好好嗎?而且四爺送,這是……”小明子好不容易安撫下了小貓,看著永琮閉著眼睛開始閉目養神奇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