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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
成才停住腳步,回身,等崔參謀長一行三人走近,微笑著問:
“首長,還有事兒嗎?”
“少校,我剛才的問題對你一直有效。”
成才的笑意更濃了,兩個小梨渦晃了出來:
“謝謝首長。我服從組織安排。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喜歡新的挑戰。”
“好小子。”崔參謀長高興的在成才肩上捶了一下:“那,後會有期啦。”
望著三個人走遠,成才狙擊手上佳的聽力聽到崔參謀長的一句話:
“只要我看中的,準沒跑。”
成才回到老A已經過是晚飯時間,草草吃完飯,他就呆到辦公室裡處理這幾天遺留的工作。
十點十分,桌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喂——”
“花兒,在想我呢吧?”
“自戀!我哪有空想你啊,前兩天開會,手頭積了一大堆活,到現在還沒幹完呢,看來未來幾天都要熬夜了。”
“別太晚了。”
“隊長大人,你的隊副那麼辛苦,你總該有些表示吧?”
“呵呵,我只能精神鼓勵一下了。”
“怎麼個鼓勵法啊?”
“我給你唱首歌怎麼樣?”
“《最浪漫的事》?”
“不——對——,我給你唱《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嘿嘿,怎麼樣,不賴吧?”
“是挺不錯的,我一聽立馬跳起來,把天花板捅個窟窿。”
“還好,上面是會議室,不是鐵隊和政委的辦公室。那——,《有一個道理不用講》?”
“那是三兒的專利。”
“這首你應該喜歡的。”袁朗沒報名字,直接唱了起來:
“我聽見你的聲音,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不斷想,不敢再忘記你。
……
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說:
‘我愛你,愛著你,就象狐狸愛花花。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成才輕笑出聲,袁朗繼續唱:
“……
不管有多麼的苦,只要能讓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這樣愛你——”
袁朗用低沉暗啞,充滿魅惑的嗓音唱完歌:
“怎麼樣,《狐狸愛花花》,喜歡吧?”
“據我所知,狐狸應該愛葡萄的。”
“沒花兒哪來葡萄。”
“呵呵,對對。袁朗你今天都幹嘛啦?”成才小心翼翼往那個問題轉移。
“我和姐陪我媽去我舅舅家了。我還買了個數碼照相機,明天打算陪我媽到郊外走走。”
“嗯,是該多陪她走走。”
“花兒——”
“嗯?”
“我想歸隊前再跟我媽說。”
“哦。你什麼時候的飛機?”
“週六,CZXXXX航班,十點四十起飛。”
“我來接你。”
“好。”
……
還有兩天,成才告訴自己不要想這件事。白天把自己扔進超強度訓練中,晚上把自己埋進成堆的報告裡。可是時間比蝸牛爬還要慢,成才覺得都快趕上度時如年了。
終於到了週五的晚上,成才知道袁朗攤牌的時間到了。他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可是袁朗一直沒有來電話,一種不詳的預感籠罩著成才。一二九
凌晨一點,辦公室的燈還是亮著,成才呆呆地坐著,茫然地盯著電話機,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等待。他可以在惡劣的環境中潛伏一個星期而心無旁騖,現在他只等了幾個小時卻已經失去了引以為傲的淡定從容。
電話鈴終於響了起來,成才一下把手按住電話,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後睜開眼,抓起聽筒:
“喂~”聲音聽起來略微有點兒顫抖。
“花兒——”袁朗疲憊暗啞的聲音響起:“我現在在醫院。”
成才的心“咯噔”一下:
“媽——,她怎麼啦?”
“心臟病又犯了,不過現在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我姐下星期要出差,她本來想請假的,可是她領導好像很為難,所以我剛給鐵隊打了電話,又請了一個多星期的假,等我姐出差回來,我就儘快歸隊。”
“袁朗——”
“沒事兒,你不用自責,遲早要發生的。我得回病房去陪夜了,明早我姐會來替我,你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