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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都一樣。”吳哲肯定地點著頭。

“鋤頭，我對其他人的想法不感興趣，也不在乎他們怎麼看我。我的目的很簡單，我只想讓我的部下在戰場上完成任務，給我活著回來。所以這個忙，你非幫我不可！”成才直視吳哲：“我現在去說恐怕不方便，你去鐵頭那申請，就說你想在課餘時間發光發熱——講授點課程，有興趣的隊員都可以去參加。”

“那總得有個理由吧？”

“隨便找個理由，你就說你想學雷鋒了，實在不行就說你吃飽了撐的……”

吳哲跳起來，撲到成才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成才並不掙扎，突然得意的說：

“鋤頭，知道什麼叫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

吳哲洩了氣，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用手摟住成才的肩：

“花花，你越來越壞了，我好懷念我那清新純潔可愛羞澀的花花啊——”

成才順手給了他一肘子。

三天後，成才如約來到吳哲的辦公室，看見齊桓也在。等成才坐定，吳哲開了口：

“花花，我到鐵大那申請過了，他老人家恩准了。從下個星期開始，每週二、四、六晚上七點至九點，我們電子中隊都會在階梯教室授課。不過這次我可是借用了菜刀的名義，所以——”

“所以，花花你得禮尚往來。”齊桓介面道。

成才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齊桓是他的前任，是狐狸培養的第一代狐狸狗，也是個難對付的主：

“開個價。”

“嘿嘿，痛快。”齊桓露出了兩顆虎牙：“把你的訓練大綱複製一份給我，並且到我隊裡免費指導，直到全員掌握。”

“成交。”

“唉，還有我的那份呢？”吳哲趕緊說。

“你的哪份啊？”成才裝糊塗。

“花花，你這還沒過橋呢，就打算拆啊？！”

“不，這不是已經給你了嗎？”成才滿臉無辜。

“什麼時候？”吳哲真糊塗了。

“就剛才，我不是給菜刀了嗎？！”

“他是他，我是我。”

“你平時不是一直說：‘菜刀的就是你的，你的不是菜刀的’嗎？我給了菜刀，不就等於給了你嗎？！”看著吳哲順手抄起案頭的書，成才立刻跳起來，一邊抵擋飛過來的攻擊，一邊快速奔到門口，開門關門。吳哲把手上的書放回桌上，齊桓幫他把地上的書撿起來放好。

“花花越來越像狐狸了。”吳哲沒好氣地說。

這時成才又推開門，把腦袋探進去：

“鋤頭，你說，要什麼？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幫你摘。”

“滾！”齊桓怒吼了一聲。

成才再次迅速地關上門：嘿嘿，菜刀吃醋了，鋤頭這份就省掉啦，嗷唻，嗷唻嗷唻嗷唻！

在成才和齊桓的“威逼利誘”下，二、三中隊的隊員全都參加了電子中隊的課程。後來一、四中隊也慢慢有人參加了進來。最後，大隊決定：以後所有隊員都必須參加電子中隊的培訓，還要進行考核。而成才的那些新的訓練方式也在A大隊慢慢推廣開來。成才暗自嘆息，看來在中國得符合中國國情——那就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三個多月後，這天成才正急匆匆往食堂趕，經過吳哲花壇時，被在那伺候妻妾的吳哲攔住了去路。

“花花，你真行啊，連著發表了兩篇論文，沒說的，請客。”

“嗯？什麼論文啊？”成才一頭霧水。

“你不是在XXX上發表了兩篇論文嗎？這個月一篇——論未來戰爭中特種部隊的作用；上個月一篇——我軍特種部隊的發展方向。我上個月忙，沒空看，昨天晚上抽空把兩期一塊兒看了，沒想到你在上面扔了兩顆炸彈。”

成才瞭然，他回來後，曾經整理了幾篇文章，談不上論文，mail給了爸，想對他們的教學有點兒幫助。估計是爸把他的文章拿去發表了。XXX是軍隊內部發行的雜誌，有很大的影響力，據說軍隊上層幾乎都訂閱這本刊物。

“估計是我的大學教授拿去發表的。”成才笑了笑：“也好，能引起震動不是件壞事。”

“放心，不是七級地震摧枯拉朽，只是有點兒震感而已。”

“能讓上面有所觸動就好了。對了，這客我請了，等會兒我們約個時間，別忘了叫上菜刀，。”

“那當然，我們得狠狠地殺你一頓。”

一四九

三個中隊長都是大忙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