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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揉了揉太陽穴,道:“如此你便回去準備準備,即刻啟程。朕乏了,你退下吧。”
展昭將卷宗、護手和那塊木牌收進懷裡,又對趙禎施了禮,這才退出書房。
出了宮,回去府衙,展昭立馬又扎進包拯的書房,將聖上召見他的事完完全全的彙報給包拯和公孫,二人聽罷展昭所言,全都一臉凝重。
半晌,包拯才對展昭道:“此事本府已知曉,明日待你離京本府也會與公孫先生進宮面聖,看看自那些侍衛身上可否還能得到一些其他線索,你此行前去務必當心仔細,若有什麼情況當立即傳書回來。”
展昭抱腕:“屬下明白。”
包拯點點頭,“好了,這裡也沒有什麼別的事了,你回去準備準備,早些啟程吧。”
展昭應了一聲,才要轉身離去,卻忽然被公孫出聲喚住,他頓住步子,扭過頭去看他,“公孫先生可還有其他吩咐?”
公孫張了張嘴,本想說什麼,想想又忽然變了主意,只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對他道:“學生只想提醒展護衛,定要將路上所需之物備帶齊全,莫要遺失什麼在府衙了。”
展昭也沒多心,回了一句“多謝”,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待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包拯和公孫才相互對視,彼此交換了個眼神。
公孫策略有擔憂,“大人,我們不事先告訴展護衛真的沒問題嗎?”
包拯淡定的露出一口白牙,與黑如鍋底的面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先生儘可放心,本府想展護衛一定應付得來。”
出包拯的院子奔右打了個彎,展昭邊自在琢磨著那個用毒針的江湖人的事兒,一邊片刻不停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途中遇到三兩個個府上的小丫鬟,似乎隱約對他說了些什麼,不過他腦子沒在這,只胡亂的點了點頭,便擺手讓她們下去了。
江湖人中用暗器的不在少數,用毒針之人更是廣泛到一抓一大把,那麼到底是什麼人竟有如此膽魄,敢到皇宮來偷東西呢?
展昭眉峰緊鎖,又自懷中取出那件帶血的護手來看,腦子裡一個又一個的篩選著有可能作案的嫌疑之人,卻因太過專注,以至於走至房門跟前,竟完全沒能注意到自己的屋門尚未關嚴,更未察覺到自己的小窩此刻已被另一人所佔據……
☆、貓行鼠隨
展昭攥著那件護手,用另一隻手推開門板,前腳剛跨過門檻,還沒來得及站穩,忽然就有一隻手臂夾帶著一道勁風向他的前胸襲來。
展昭下意識抬臂去擋,同時撤回了邁出去的步子,哪知對方像是早已看透了他會這般閃避,另一隻手也橫掃過來,眼看他的纖長玉手就要觸及展昭的衣袍,他卻忽然招式一改,轉而攻向展昭的面門。
情急之下,展昭足尖微點,身子如靈燕一般掠了出去,剛好躲過對方的攻擊,那人只來得及摸了摸展昭黑絲一般的頭髮,便徹底被他逃了去。
那人抱著手臂倚在門邊,身上一襲白衣微動,唇邊掛著戲謔的笑,也不再追,只道:“不愧為貓大人,果然好身手。”
展昭雙腳落地,直面自己房門口的人,眼皮兒不由得顫了顫,“白玉堂!”
白玉堂嘴角的笑容越發上揚,應道:“可不就是五爺我。”
展昭望著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沒來由的抽了抽嘴角,“你日前不是捎來訊息說回去陷空島了,如何又跑來了開封?”
白玉堂誇張的嘆口氣,想起這件事來就一陣子頭疼,“還不是因為我那四位哥哥,沒事兒非要將我那嘮叨師父接到島上去,整日整夜的在我耳邊吵吵,我一氣之下便趁他們不注意偷跑出來了,反正無處可去,不如跑來開封找你,反正開封府房多,你這貓窩地兒也大,還愁沒五爺的住處不成?”
展昭聽罷,哭笑不得,“有你這樣說你師父的?他老人家疼你,平日見你一面也怪不容易,這就被你這麼冷落一旁了,有你這麼個不孝徒弟,他也當真可憐。”
白玉堂一聽,立馬就沉下臉來,反唇相譏:“有本事下次你師父來的時候,你別往陷空島上躲啊!堂堂南俠,現在又是朝廷的大官兒,若是被人知道你怕師父,恐怕要被人笑死了吧。”
展昭翻了個白眼,心道:師父每次前來均都打著看他的旗號來變相安排他相親,他能不躲麼!
左右他和白玉堂兩人半斤八兩,誰也說不得誰,索性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道:“既是覺得開封府舒坦,那你不妨就在這裡小住,只是這段日子展某是沒空陪你了。”
白玉堂眉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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