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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沉吟:“那件帶血的護手,展某已經交給簫空,讓他幫忙查詢其主人的方位,想必待他回來,我們就能知道那件護手主人的相關資訊。另外……”他突然停下,不知該如何說。
不知為何,他總隱隱覺得有些心慌,好似將要有事發生一樣。
兩日後便是紙鳶大會,大會之上,是否將會出現什麼意外?
兩日過得很快。
好像他們越是希望時間慢下來,時間卻反而過得飛快。
紙鳶大會如期而至,杭州城中家家戶戶全都有些心浮氣躁。
因為在這一日,他們非但可以放下一切勞作,來一起迎接他們的狂歡,而且尚未婚配的男女也可趁此機會,相見相識。
這樣一個美好歡快的日子,天氣自然不錯。
因此當展昭、白玉堂及馮源、馮芷柔端坐在“曲終人散”的二樓時,放眼看到的就是一片清透的藍天。
大會還未正式開始,湖邊、畫舫上就已然站滿了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她們手中執著自己親手製作的紙鳶,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歡愉的微笑——她們自然不能大笑,因為她們還要在眾賓面前保持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馮芷柔本就閒不住,之前兩日臥床休養,簡直讓她難熬到了極點。
索性她的父親是此處的首富,家裡從不缺少進補藥品,因此在那些進補之物的作用下,她如今已又能跑能跳了。
此刻她雖已妥協不去參加這次大會,可屋子裡畢竟悶熱難耐,她實在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因此她只好對她的爹爹撒嬌,企圖讓她的爹爹放她出去。
馮源就這麼一個女兒,之前已因那場意外而使得他格外的珍視她,兩日前她的意外失蹤和昏迷更是令他膽戰心驚,如今他對自己這個寶貝女兒更是疼愛有加。所以馮芷柔沒費什麼功夫,就順利得到了爹爹的同意。
只不過馮源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由這些護衛跟著,他們會負責保證你的安全。”
馮芷柔看著面前的八張表情一樣的臉,一下子撅起嘴來,有些不太樂意。這麼多人跟著,好似無論做什麼都在被人監視,這樣無論如何都是無法玩盡興的。
她賊賊一笑,又使出她拿手的撒嬌大法,對馮源道:“爹~女兒自己會小心,保證絕對不給您惹麻煩,您就別讓這麼多人跟著女兒了。”她又俯下身去,貼在馮源耳邊小聲道:“況且這麼多人跟著,又有哪家的男孩兒樂意靠近女兒?”
馮源卻不肯讓步,他故意板起臉來,道:“不行!”
馮芷柔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她眼珠滴溜一轉,忽然又抓住白玉堂的手臂,可憐道:“不如讓玉堂哥陪我去,有他在,爹您總該放心了吧?”
馮源眼帶疑問的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抿了抿唇,臉上肌肉輕微抽動,良久之後才勉強點頭。
展昭見他妥協,悄悄鬆了一口氣。他實在擔心這隻白耗子腦子一熱,再說些什麼難聽的把這小姑奶奶氣跑。
白玉堂帶著馮芷柔已自“曲終人散”走了下去,有白玉堂跟著,其他護衛自然已沒有了用武之地,於是他們也被馮源特許,第一次在這樣盛大的場合可以自由行動。
展昭沒有動,他既沒有同白玉堂和馮芷柔一起,也沒有同那幾個護衛一起,更沒有自己閒逛,因為他還有其他的事情。
馮源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表情瞬間變得凝重。
展昭已知道他有話要對自己說,他在等。
馮源果然張口道:“展公子日前託我調查之事,我已派人查清。”
展昭在他身旁坐下,問他:“如何?”
馮源道:“我命人將方圓幾里全部探查一遍,發現果然有不少家的女兒都有過走失的現象,且這件事從三個月前就已然開始有發生了。”
展昭蹙眉,又問:“既然有此現象,為何沒人報官?”
馮源道:“聽說他們的女兒都於第二日自行走回,且雖然不記得發生過何事,卻並未受到半點傷害,他們想不出能有何理由去報官。”
展昭忍不住也對此感到驚奇,這會是偶然嗎?
他忽然又想到那個被馮芷柔抱在懷中的神秘紙鳶,問道:“其他幾戶走失的姑娘,回來時可否持有紙鳶?”
馮源道:“我特意問過此事,可他們都堅定否認,說他們的女兒都是自己走回來的,並非被人送回,她們的手上也並未帶有任何東西,只有一事覺得古怪。”
展昭追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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