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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卻唯獨將紙鳶記得清晰,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記得這個,所以憑藉腦中記憶將紙鳶做出的同時,也將製作方法告訴族人,族人們不知這為何物,閒暇時刻覺得放飛紙鳶是一項十分有趣的娛樂專案,於是便將其當做一種娛樂專案流傳下來了。”
展昭眨眨眼睛,“後來呢?”
“後來……”他扭過頭去,看著牆上的畫,面色凝重,“那個被仙女所救之人其實是第二代‘鳶神’的兒子,只不過那位二代‘鳶神’並未繼承初代‘鳶神’的意志,從而誤入歧途,成為了一代鬼母。鬼母生出的兒子自然就是惡鬼,但是他作惡多端,被世人唾棄,並被眾人之力打傷,多虧被什麼都不知道的仙女所救,但是當他痊癒之後,邪惡之心再度爆發,並在一夜之間屠殺整個部族。
“仙女也因憤怒而衝破力量加鎖,那時的她雖然得到了力量,可思想卻已被憤怒與仇恨侵蝕支配,因此她復活了全族,並將力量分給族人,與族人一起和鬼母之子打作一團。兩方力量不相上下,好勝心又極強,終於博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而其他人類也因兩個部族之間的征戰死傷慘重。
“初代‘鳶神’在天上目睹了這一切,對此她感到十分傷心,她覺得人間會出現此種紛爭全都因為她,若非她在死前偷偷將預知之力彌留人間也就不會令鬼母鑽了空子,而若不是她將弄壞紙鳶的仙女貶下凡間,她也不會因暴怒而讓能量暴走,為了能使人界再度迴歸和平,她決定親自出馬,雖然她知道此番一去,很有可能會有去無歸,但她已不能再坐視不理。”
展昭忽然接腔:“所以最後的結果是‘鳶神’用自己的力量阻止了征戰?”
白玉堂淺淡的“嗯”了一聲,“她拼盡全力,和兩方同歸於盡,但是他們身上的能量還留在人間,這無疑是為人間埋下了禍患,初代‘鳶神’也想到了這一點,她已不希望人界會因為自己再有任何征戰和災難,於是就拜託了一個人,讓他在自己死後,將鬼母之子、仙女和自己的力量全部收集起來,盛於容器之中,深埋於一個誰也無法找到的地方,並增加無數道枷鎖防衛,令其成為人世間的一塊絕密的禁地,那個地方就是這裡。”
簫空收起自己的小布包,抬頭向四周望望,“說的那麼玄乎,可依我之見,這地方也沒什麼了不起。”
白玉堂苦笑,“壁畫上的內容肯定都融入了許多誇張因素在其中,那些個什麼鬼母,什麼仙女,有誰會相信他們真是存在於世?反正我不信。”
簫空垂下頭,輕笑了一聲,“我也不信,不過……”
展昭和白玉堂全都盯著他的臉,“不過?”
簫空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或許是巧合吧,九星會中有一人,也可窺看天機,她占卜的方式也是透過水,並且……短命。”
展昭和白玉堂聞言,不由雙雙對視,就算這是巧合,也太巧了吧?
簫空對他們擺擺手,“別放在心上,關於問天的身世連她自己都不知情,也許真的是巧合,天下間哪有這麼玄的事,況且就算是真的,又能怎麼樣呢。”言畢,他連忙轉移開話題,問白玉堂:“對了,這壁畫上有沒有提到開啟寶藏的鑰匙究竟在何處?”
白玉堂挑眉,“你還認為這裡有寶藏?”
簫空聳聳肩,“來都來了,不管有沒有,都要走到最後吧,總不好半途而廢,這樣也對不起帶著滿身的傷一路趕來的你啊。”
白玉堂抱著手臂,揚唇,“我帶傷趕來也並非為了那所謂的寶藏。”
簫空曖昧的眨眨眼,“我知道你是為了誰,不必多說,我心裡清楚,你說是吧,展大人?”
展昭不自在的抬頭,吞了口口水,“什麼?”
簫空攤手,“沒什麼。”他站起來,揹著手繞著中央的方鼎轉了一圈,然後將視線落於鼎上的石像上,“這東西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展昭在白玉堂的攙扶下也站起來,隨著他一起仰脖子向上看去,不解問:“哪裡怪?”
簫空摸了摸下巴道:“這石像是壓在方鼎上的,看起來就像是用這個石像在鎮壓著方鼎,可是石像身上卻纏滿了鎖鏈,鎖鏈又是連向方鼎的,這樣看來又像是鼎在鎮著石獸。”
展昭聽他說完也覺得是那麼回事,“這隻能說明這兩物其實是在相互鎮壓吧,若一個破解,另一個也會同時解開,所以兩方誰也不能觸碰,不能解壓。”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與其這樣理解,不如說其實這兩物在共同鎮壓著一物。”
展昭扭過頭去看他的側臉,而對方也因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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