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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想要讓皇上將他以叛臣罪名處死,也好保住他的地位。”
展昭蹙眉,他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事。
柴傾顏又道:“其實皇上也並非沒有擔心過這些,三年前柴郡主重病在身,久病不醫,鄭王四處求醫不成,終於向皇上求助,皇上立馬派了宮中最好的御醫前來為郡主醫治,後因郡主病的實在太重,便提議接郡主到宮中靜養,也好讓御醫隨時跟在身邊,仔細醫治。鄭王憂女心切,便答應了。不過將前朝公主留在宮中確也不妥,為免遭閒言碎語,皇上提出個偷天換日的法子,讓郡主以另一個身份被送進宮,而鄭王身邊則另派一人披著郡主的殼子一直留於他身邊,這樣一來可以堵住眾臣之嘴,二來也可派人在鄭王身邊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展昭恍然,“原來竟是這樣!所以你就是皇上派在他身邊負責監視他的人?”
柴傾顏苦笑,“是啊,我就是那顆被他們所利用的棋子。”
展昭望著她酸楚的表情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
柴傾顏嘆了口氣,道:“我跟在鄭王身邊三年,他雖知道我的身份,可這三年來也一直將我當做他的女兒好生對待。其實鄭王人很好,也根本沒有任何野心,有時我也會忍不住問他,前朝滅亡,改朝換代,他身為前朝之人難道就真的沒有半分想要奪回江山的想法嗎?你猜他怎麼說?”
展昭不言語,等著她的下文。
柴傾顏果然接著道:“他說,天下江山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本就是定律。何況江山易主也只能證明有比他更為適合統治這個天下的人來代替他為百姓造福,於他來說本也是他希望看到的。”說至此處,她的眼睛竟有些泛紅,她深呼吸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而後凝向展昭手中的密摺,“這份密摺,是我為他打掃書房時偶然發現的,看到此物時我真的嚇了一跳,之後明白他的意圖後便偷偷將這份摺子偷走了,沒曾想……他還是照著原本的計劃進行了。”
展昭忽然想起什麼,問:“那個帶血的護手也是鄭王交送給皇上的?”
柴傾顏點頭,“那是他的親衛簫莽的護手,他許是察覺到有人阻攔他的計劃,所以才又派了簫莽幫他,令他必要之時謊稱自己私下練兵,意圖謀反,實際上他所謂的練的那些兵,都是他出錢令一個教派替他招攬的教徒。”
展昭聞此哭笑不得,原來智化一路辛苦追查的只不過是鄭王布的一個局,真是枉費他花了那麼多的心思去追蹤調查。不過還有一事,他心中不明,“你說的那個簫莽,他……”
柴傾顏不及他問完已明白他想問什麼,“他沒死,並且活的很好。”
展昭道:“可當時我是拜託簫空幫我查的他的行蹤,他也確實查到了他的所在。”
柴傾顏忽然笑出來,“他自然可以找到他的行蹤,因為簫莽本就是簫空的哥哥。”
展昭聽到這,真是徹底震驚到說不出一句話了。
一切謎題盡數解開,展昭與白玉堂受柴傾顏的款待,一頓飯吃的十分盡興。
酒足飯飽之後,二人又抱著乾淨衣裳被人領到另一間屋子裡,屋子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浴桶。
展昭看著那個浴桶略略有些發囧,他抓住給他們引路的小姑娘,問:“姑娘,你們這……就只有這一個桶嗎?”
小姑娘嘻嘻一笑,曖昧的對展昭眨眨眼,“我們家小姐說了,二位公子衣食住行全都黏在一起,入浴也自不必分開,祝二位公子入浴愉快,眉兒先行告退。”說罷她便腳底抹油開溜了。
剩下展昭立在原地盯著浴桶目瞪口呆。
白玉堂將乾淨衣服掛在一旁的架子上,回來見展昭怔愣的模樣頓時勾起唇角,悄悄繞至他身後,白玉堂趁其不備一下子點了他的穴道。
展昭頓時大驚,“玉堂?你做什麼點了我的穴?”
白玉堂噙著一抹壞笑,上手捏了捏展昭的臉,“五爺聽說給貓洗澡不容易,便想了此種妙招。”他邊說著邊上手除去他身上的衣服,然後攔腰將其抱起,輕輕把他送到溫熱的水中,再三下五除二的褪了自己的衣裳,也“哧溜”一下鑽進去。
展昭一張臉羞臊的通紅,可奈何渾身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某人擺佈,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白玉堂眼見著他的面板由白漸漸泛紅,再由紅變得越發加深,擔心他受不住一下子憋死過去,連忙扳過他的身子,想要看看他的情況,哪想的對方卻兩眼一閉,直接羞愧的暈了過去。
白玉堂手忙腳亂,又是撈人又是幫他擦乾,然後胡亂的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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