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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自己再也見不到這個男人會怎樣,沒有卡卡西的未來讓他感到恐慌,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眼睛毫無預兆的痛了起來,像是被火炙烤,又像是被針扎,總之帶土的視線內充滿了血一樣的紅色,卡卡西看著他的表情就像是見了鬼。
誰說不是呢?
——他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眼睛的疼痛和心靈的疼痛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少幾分。帶土本來想找到卡卡西后好好的教訓他一頓的,可是現在他沒了那個力氣,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了。
帶土雙腿一軟,栽倒在地,努力的蜷縮著身子,想要以此來遏制全身的顫抖。
被晾在一邊的金反應過來上前將帶土扶起,然後一個手刀劈向後脖頸。
卡卡西的手覆在被眼罩遮住的那隻眼睛上,那裡的疼痛也並不比身體上的疼痛來得輕鬆。剛才在帶土的怒氣值升到最高點時,他看到那雙總是淡淡的黑色眼眸裡一閃而過的猩紅色,雖然只有一秒不到,但是因為距離相隔很近,他確信他看到了。
不知道該說高興還是難過。因為被揍了是真的很難過啊……雖然,這是他自找的。
“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個部落,我先帶你們過去,你和他都需要治療。”這麼說著,金拉過卡卡西的手臂。
感到舒適的溫度,卡卡西眼睛一閉,便暈了過去。
……
臉上有什麼溫熱的東西一滑而過,那力度是如此輕柔,像是在撫摸珍貴的寶物一樣。
卡卡西嘲諷的笑了笑,能將他視作寶物的人都死光了,而被他視作寶物的人在不久前給了他兩拳,其力度……大概可以媲美窩金凝著唸的拳頭。
那溫熱的東西大概是某個人的手掌吧?這麼想到,卡卡西偏過了頭,躲開那小心翼翼的觸碰,那讓他感到心煩。然後那惱人的手掌終於不再在他臉上流連了。
心裡某處升起一抹不知名的情緒,似乎包含了憤怒、惆悵、還有難過。
空氣微微震動,一聲輕嘆傳入卡卡西的耳朵,然後他的意識再一次離他而去。
……
當陽光的溫度再次灑在卡卡西臉上時,他才悠悠轉醒。用單隻眼睛審視著四周。
這裡是一件簡陋的茅草屋,沒什麼現代裝置,一切都很原始。卡卡西想起了他暈倒前金說的部落,大概就是這裡了吧?
從堅硬的床上坐起,卡卡西的思維便神遊到了太空。這時,一道清冽的女聲在他頭頂上方響起,“你終於醒了,先把藥喝了吧,這個藥治內傷很有用的。”
抬起頭,驚愕佔滿了卡卡西的心扉。
那個女子有著棕色的長髮,棕色的眼眸,臉頰兩邊有兩道淡紫色的油彩,笑起來的樣子和他記憶中的人沒有絲毫差別。
卡卡西伸出手,猛地捉住對方的手腕。“琳,是你嗎?你還活著?”他的語氣和他的動作是截然相反的輕柔。
女子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但還是放柔了語調,“嗯,我是,不過現在,你該喝藥了。”
“對對,藥、喝藥……”接過女子遞來的藥碗,卡卡西一口便喝盡了,而後用一種熱切的目光看著棕發女子。
女子溫柔的笑了笑,端著碗離開了。
卡卡西恍然醒悟過來,只不過是長得像而已,琳她……早就被自己殺死了啊……
……
“金,你過來一下。”方才那女子出了小茅屋後便找到了金,將他來到一個角落。
金裂開了嘴角,“琳,是不是那傢伙醒了。”
“嗯,但我覺得你這位朋友似乎有些精神錯亂,他好像,把我當成另外一個人了。”被喚作琳的女子擔憂的說道。
金摸著下巴,道:“其實我也不清楚,待會兒問問徒弟去。”
兩人找到帶土的時候,他正倚在小茅屋門前,卡卡西在距他不遠的地方站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冷。
卡卡西看見金和琳,便笑著走過去,首先向琳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對金說了句謝謝,之後就不打算再開口了。
對此,金也只能無奈的朝琳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
傍晚時分,部落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男人們大都只圍著一條圍裙,而女人們則像琳那樣穿著肥大的白色裙子,臉上都畫著油彩,異地風情格外濃重。
卡卡西因為這個部落裡流露出的自然之情而變得稍稍明朗些了,但是還是沒有和帶土說話。而帶土也並不打算主動挑起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