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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如果能在這樣的景色中看見白火,一定更加美妙。
就在這麼想的同時,卡卡西便帶土拉著走到了冰川旁邊。
一塊又一塊的浮冰起起伏伏,順著水流動的方向漂流。微弱的風一吹,便偏離了原本的軌道。浮冰下是墨藍色的海水,正一刻不停的動盪著。
突然,成片成片的白色火苗在卡卡西眼中躍動,火苗逐漸連成一片,變成了一團巨大的火焰,耀眼的白光把四周的黑暗驅散殆盡。
以那團火焰為中心,周圍的顏色在依次變深,層次分明,卻沒有定型,一直在流動。
兩人都屏住了呼吸,雙手不知在何時交織在一起,傳遞著彼此的體溫,目光真摯誠懇,彷彿朝聖一般。
那純潔的白似乎能洗滌人內心最黑暗骯髒的一面,又似乎能燃起絕望之人的希望,給予人救贖。
白火聚在一起持續了幾分鐘,然後又像最初那樣一點一點分散開來,如同盛放的白色蓮花,在不平靜的海面上漂流動盪,隨後漸行漸遠,最終沒入海水中。
海面上恢復成原本的樣子,幽藍色的浮冰、墨藍色的水、繁星密佈的夜空。
突然,卡卡西覺得自己的手指被另一雙手握緊了,轉頭去看只看見仰著頭滿臉笑容的帶土。卡卡西也慢慢抬頭,然後瞪大雙眼——
“卡卡西快看,是極光!”帶土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搖晃著手臂,連帶的卡卡西的手臂也搖晃起來。
卡卡西無法像帶土那樣用激烈的肢體語言來表達他的激動或者喜悅。他能做的,唯有睜大眼睛,放空大腦,驅逐所有汙穢,只留下他的眼睛所看到的這一幕壯麗巍峨的奇異景觀。
卡卡西以前從未見過這般攝人心魄的自然奇景,而現在——
它在岑寂的冰原上空閃動著迷人色彩,又鬼魅般地飄忽不定,豔絕塵寰。它的形狀飄忽不定,時而像高聳在頭頂上的美麗的圓柱,卻又迅速捲成螺旋的條帶;時而像天邊的一縷淡淡暮靄,久久不動。
就在卡卡西恍神間,它已經變成了面紗一樣均勻的椎幕狀的極光幔。
或許曾經的幾萬年、幾千萬年、又或許是幾億年,它間或的光臨此地,每次來臨都變換著臉色,呈現在世人面前的是不同的它的的臉,如同一個妖豔的夢靨。
情難自禁的發出一聲喟嘆,卡卡西再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所見到的景象。
感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手指,卡卡西低下頭,轉瞬間便撞進一池幽深的黑色潭水,視線相交的一剎那碰撞出點點漣漪。
“卡卡西,這就當做我送給你的禮物吧。”
卡卡西輕笑一聲,額頭抵上帶土的,“那我就收下了。”
帶土還想說些什麼,卻因為卡卡西目光裡露出的情感定在原地,直到唇上傳來熱度——
……
第二天,帶土醒來後發現窗外的天空是黑的,還以為自己沒睡醒,重新倒下去想要接著睡,卻不想被一雙有力的手揪著衣領提了起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帶土不顧形象的打了個哈欠,“幹嘛呢,卡卡西,天還沒亮……”
沒有立即回答他,卡卡西反問道:“我們現在身在何處?”
再次打了個哈欠的帶土:“南極。”
笑眯眯的卡卡西:“現在是極晝還是極夜?”
“極……極夜。”說完帶土就愣住了。
卡卡西滿意的鬆開手,“現在,我們有一個工作要做。”
帶土孩子氣般的揮舞著手臂,嘴巴不自覺的撅了來,“休假還有工作?我才不要!奇牙說度蜜月,度蜜月的人怎麼能被工作打擾呢?”
搔了搔後腦勺,卡卡西很是無奈,“雖然不太明白度蜜月的含義,但是我們是借住在貝爾西還是西貝爾家裡的吧,現在,他在工作上遇到了麻煩。”
“什麼麻煩?”被卡卡西這麼一說,帶土徹底清醒過來,“還有,他的名字是貝西爾。”
擺了擺手,卡卡西將帶土的衣褲扔了過來,“總之,你先起床再說。”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當帶土梳洗完,已經是十五分鐘後的事情了。原本想等到帶土出現的貝西爾被其他的工作人員提前帶走了。
帶土見客廳裡只有卡卡西一人,疑惑寫在了臉上。
卡卡西的眉頭輕輕擰著,“貝爾西三分鐘前被他的同事叫走了,事情的起因我也只是聽他說了個大概。兩天前,他帶領的考察隊伍在冰川附近挖到了一隻不明生物的屍體,因為全身被冰雪覆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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