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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掌,只好含笑點頭,在春麗的引導下落座,這時候他才發現這雅閣內除了自己這邊還有另外兩桌酒席,最右側的是般若寺的三個和尚,中間的則是離境宮的道士六名,都向沙加這邊投來不善的目光。菩提門,離境宮,般若寺雖是同道中人,但是因為菩提門後來者居上,聲名漸好,勢力大增,而門徒又處於既不是和尚又不是道士的特殊身份,使得他們雖然名聲在外,卻常常被同道中人排斥,沙加只是習以為常地移開目光不加理睬。
薩爾娜帶著濃郁的笑意走到中間舉杯:“各位都是修道之人,我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語畢,所有人都舉杯相敬,門外卻傳來一陣喧鬧聲,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有人破門而入。
“怎麼?知州大人的宴會,本王沒資格參加嗎?”米羅負手立於門口,掃視著在座的人。
薩爾娜愣了愣,米羅身後的卡西立刻跑到薩爾娜耳邊言語,她便露出笑意迎上前行禮,而在座的人也都很識趣地紛紛下跪:“小王爺能夠大駕光臨,那是我薩爾娜的榮幸,只是今天談論的多是修道的事宜,怕小王爺覺得睏乏罷了。”
“巧了。”米羅挑了挑眉,挑了個上位坐下,“小王爺我就是喜歡這鬼神之事。”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是故意要拆他們的名字,我只是很想笑,捶
第四回 天盤地結 (中)
知州大人的酒會散的時候已是將近未時,沙加和另外三個同門師兄弟是最後一批離開酒樓的,沙加的神色看起來陰鬱迷亂。
“那小王爺說什麼他就是喜歡這鬼神之事,結果還不是聽了一半就一邊打盹去了。”春麗伸了個懶腰,沙加用目光喝斥她不要亂說話,等到走出一段距離,才問:“春麗,你們來了多少日子了,怎麼我對那些事情一點也不知道?”
春麗疑惑地望望自己身後的黑髮少年,沙加隨即轉向他詢問:“紫龍,你來解釋。”
“師兄,八日之後便是陽氣轉陰的日子……”紫龍剛開始解釋就被沙加打斷:“這些我自然知道,我是問關於那個結界的事情。”
“上元前後我們接到聖州城知州大人的邀請,師父便派了我跟春麗還有亞格拉師兄、希瓦師兄一起過來,他還說你可能在這裡,要我們順便找找你,但是一直都沒能找到,今天還是在知州大人的幫助下才發現了你的行蹤。”
“至於那個結界……”一旁的希瓦也補充道,“主要是由離境宮跟般若寺的人負責,因為我們輩分小不敢插手,只是在外圍幫忙五行的定位,所以也不是知道得很詳細。”
“知州大人為什麼要舉行這次大型除妖行動?”沙加滿臉疑雲。
他們四人相互觀望著,最後還是亞格拉猜測地回答:“聽說她一向喜歡修道,我想也許跟那個小王爺一樣,只是為了看熱鬧而已吧,而離境宮跟般若寺又想借機提高自己的名聲,所以一拍即合。”
“天盤地結……”沙加獨自喃喃著,忽然又問他們,“剛才說什麼時候開啟那個結界?”
“酉時日暮。”春麗回答道,臉上浮現了擔憂的神色,“師兄,你怎麼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沒事,我只是有點累了。”沙加抬頭望了望正午的陽光,刺得眼睛發痛,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日光透過橘色的竹簾被分隔成無數的金線,印在那姣好的面容上,折射出哀傷的影子,艾俄洛斯輕輕推開了房門,見到坐在簾子邊上一動不動的穆,喟嘆了一聲,走到窗簾邊上,挽著那細絲,上下捋動著,竹簾便被緩緩地捲了起來,還原了屋子一大片的光亮。穆迅速將臉轉往背光處也不說話,艾俄洛斯搖搖頭,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走到他面前跪坐下來,纖細的指尖撫在他的側臉,讓他面對著自己,聲線沉穩細膩,很是治癒:“還鬧彆扭呢?”
“沒鬧。”穆的發聲顯得有些困難,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說話的緣故,略顯沙啞,“我是自討苦吃,沒資格鬧。”
明明就是在鬧脾氣還不肯承認,艾俄洛斯無奈地笑著,平時小狐狸一般的穆忽然間安靜下來顯得那樣成熟隱忍,竟然讓他有些不忍。
“在我們之前的許多先輩,他們跟人類相識,與人類相愛,付出了許多,但是最終也得不到幸福的結局。”艾俄洛斯的語氣聽起來飄渺虛幻,穆不禁怔怔地注視著那洋溢著水光的青眸,“我從小就很怕,雖然嚮往他們的生活,但是心裡總是有個聲音在告誡我說,殊途,殊途。”穆默默地垂下眼簾,表情哀傷得彷彿要哭出來一般,卻聽見艾俄洛斯忽然提高了音調,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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