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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昨晚才狠狠吵過一架,雖然最終在母親的勸阻下兩人重歸於好,該有的裂痕卻依舊存在,刻意忽略並不是一個好的方法。
父親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他不想眼睜睜看著父親自取滅亡,想要阻止他,卻又無能為力,因為他已經聽不進任何勸說了。
整個朝堂的氛圍都讓他覺得壓抑,這不是他想要的,他的志向他的報復父親無法理解,貪婪如饕餮的群臣文士讓他覺得很無力,汙濁不堪的空氣讓他每呼吸一下都感覺到致命的窒息。
長此以往,大燕國遲早要被這些人敗光了!
傅離怔怔地出著神,只覺得自己的思維都被排斥在政治中心之外,環顧四周,即使是幾個交好的好友都顯得那麼陌生。
臣子在下面吵吵嚷嚷,皇帝被孤立出去只能在上座發呆,他們竟然覺得是理所當然!
陳筠被傅離盯地不自在,向他眨眨眼,眼裡露出疑問之色。
傅離彎了彎嘴角,輕微地向他搖了搖頭。
在傅離的眼中,小皇帝鼓鼓嘴巴,無所事事地看著下面,目光似是不解,又好似茫然,幾次張張嘴最終又合上,不發一言地繼續發著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傅離抿抿唇,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原先溫和淡然的眸子堅毅了許多。
皇上還小,雖然前幾年被刻意教廢,還有機會能夠扭轉過來。
敖翔勾了勾唇,蹭蹭陳筠:“這個傅離挺有意思,你要用人可以用他,不過不能完全信任,記得留些底牌。”
我知道。陳筠眨眨眼,手指在他下巴上撓了撓。
傅家父子之間的關係悄聲無息地裂了一個小口,為以後的徹底決裂埋下了第一道隱患。
賦稅之事過後接下來是科舉最近的動向,各地的鄉試已經陸續考完了,如今進入審批階段,相信再過幾日就能得出結果。
然後是漠北的戰報傳來,王安與趙安平配合默契,將沙甸國騎兵一路逼退至大漠深處,戰事大捷。
隨之而來的是王安請求回都的奏書,大漠深處變化多端,無法乘勝追擊,只是以趙安平的兵力已經足夠讓沙甸國不敢來犯了。
“皇上,臣認為,王將軍比趙將軍更適合鎮守漠北,何不將趙將軍招回呢?”
“越王爺此言差矣,”王太常站出來反對道:“趙將軍長年鎮守漠北對漠北綠洲極其熟悉,在沙盜橫行的漠北,趙將軍兵行奇招,用兵靈活多樣,漠北誰沒聽過趙將軍的名頭?若讓趙將軍回都,恐生事端吶!”
越王爺王給諫,曾經也是祖師皇帝培養給先帝的人手,文武雙全,靠著從龍之功被先帝封了異姓王,只是如今心思大了,見皇帝無權便肆意了很多。
先帝還真會給他找事,陳筠沉默,朝堂上這一堆爛攤子收拾起來可不容易,幾個異姓王雖然沒有兵權,卻各自手裡都管著其他東西。
又多了一項大任務,他還得削藩。
(╬▔皿▔) 煩!死!了!
“呵呵,”這是敖粑粑幸災樂禍的笑。
別用呵呵這個詞,我有“呵呵”強迫症。
陳筠揪他的龍鬚輕輕扯動。
“你呀,真該改一改自己的脾氣,太過急躁可不好,”敖翔任由他玩自己龍鬚,也沒覺得疼,語氣裡也不知是寵溺多一些還是無奈多一些:“真不知道你那脾氣是怎麼來的。”
“。。。。。。”我也想改,可是沒藥了TAT
藥不能停懂不懂?停藥的狂躁症患者就是一顆不定時會爆炸的炸彈,炸誰誰倒黴。
不知道為什麼,敖翔沒問他藥是什麼,反而觀察了一番下面兩人,如此評論道:“右丞相與越王天生不對盤,他們的氣運是相沖的,或許你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削弱越王。”
很久以後陳筠才知道,敖粑粑不是不問,而是壓根就沒聽到,一切與穿越前相關的資訊都被遮蔽了,包括他靈魂的模樣。。。。。。直到他的第一次死亡。
王太常位居右丞相官位,與越王比鄰而居,兩家人一直不合,在朝中也是爭鋒相對,這兩人一旦吵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王將軍准奏,即日啟程回都,”陳筠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吵得臉紅脖子粗的兩人,四大將軍回不回都不是由他說了算的,王安只是面子上意思意思遞了奏章罷了。
兩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妥,訕訕地回到原位。
傅離垂下眼簾掩去眼底的複雜,只覺得朝臣們一個兩個在耳濡目染之下都心大了,這樣一個環境,就連一向在民間聲譽頗好的右相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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