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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唉。不過呢，道長願意幫我師父分擔點怪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啦，師父一個人打太辛苦了。”

糾結的看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拉仇恨的徒弟，又看看臉色不變看不出情緒的無骨，花間煮酒很想說其實呆的咩才是極少數。不論是無骨，還是……彈劍，都不屬於呆咩的範疇。唉……算了，吃一塹長一智，等徒弟自己哪天吃虧了就懂了。

“從我下山開始，呆咩這個稱呼就沒少聽。”只不過那個總愛這麼叫自己的人已經江湖不見了。看花間似乎有些擔心自己生氣，無骨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對上巡視過來的怪。“聽得多了，不呆也呆了。”

“哈？原來是這樣的嗎？哎，那我可得小心了，人家都說天策是東都哈士奇，我才不要當哈士奇呢。”這隻呆咩的脾氣倒還不錯，小軍娘也就不那麼排斥了——憑空冒出來非要組隊什麼的。

……只要你們老大依然是李承恩，哈士奇這個稱呼就甩不掉的。默默的同情了一把廣大的天策，花間煮酒丟了個春泥給徒弟也衝向怪群了。天工坊裡小怪太多，沒有群攻又是近戰的無骨要想吸引所有的仇恨是很艱難的。

……

“幸好徒弟你不是男人。”天工坊最後一個ｂｏｓｓ司徒一一面前，看著蹲在司徒一一身後的震天甲士，花間煮酒笑起來。“天策男號的南皇套裝穿上之後，坐下來就和他差不多。”

“……師父，別讓我想起在朱劍秋講課的時候看到的場景，被一大堆觸鬚包圍可不是什麼美好的景象。”一臉黑線，小軍娘憂鬱的望著那個黑漆漆的震天甲士。

腦補了一下，花間煮酒發現那個場面一定很有視覺衝擊力，當下決定哪天有空的時候趕講課時間去天策府親眼看看。無骨瞥了一眼花間臉上躍躍欲試的神情，感嘆花間的審美真是與眾不同——難道他不覺得很多觸鬚在飄搖會讓人覺得是被小強包圍了？或者說星球時代沒有小強了？

“出去交了任務我得下線了，定了鬧鐘提醒，該吃飯了。”看著震天甲士剛舉起雙臂（向燭龍殿雷神致敬）要揮動兵器就被師父和道長直接滅了，小軍娘ｒｏｌｌ了點之後忽然走到無骨身邊很認真的開口。“呆咩道長，拜託你監督我師父下線吃飯休息，他好幾天沒下線了。”

花間煮酒有些意外，徒弟比他認為的要細心。正想調侃，卻看到無骨若有所思的眼神，心下一緊。

“我知道。”答應了一聲，無骨想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花間究竟多久沒下過線，否則他不會來跑這一趟。

震天甲士倒下之後司徒一一就逃走了，萬花工聖僧一行出現說了一堆陳年舊事。跟花間煮酒和無骨揮手道別，小軍娘放心的出了副本，剩下兩個各有心事的人相對無言。

“道長是專程來找我的吧。”２０級的天工坊天氣晴好，跟７０級的完全是兩個世界。好景好天氣，沒有徒弟說說笑笑問這問那，花間煮酒忽然就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安靜。

“論劍臺上，彈劍輸給我了。”那天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千雪大張旗鼓的砸爛彈劍的房門，想低調也不可能。無骨打賭花間是知道的，只是對方不提他也沒必要戳穿。“之後他就下線了，沒再上來。幫主不見蹤影，唯一的副幫主走了，［眾人皆醒我獨醉］最近很麻煩。惡人谷第一幫會的位置，不是沒有人肖想。浩氣盟那邊，你也知道，巴不得我們內亂。”

心裡頓時添了緊張和不安，刪了好友的花間煮酒沒有想到會這樣。彈劍不是輸不起的人，再說輸給無骨又不是輸給別的什麼人，這究竟是……不過，為什麼無骨要跟自己說這些？

“有些事，做了是痛苦，不做是遺憾，兩難。道理誰都懂，可感情卻不是道理。在我看來，感情原本就是不講道理的。”仰頭看著天工坊上空的藍天白雲，無骨覺得萬花谷的雲朵比起純陽要多一些大一些。

“道長是來勸我回去的麼？”笑得有些牽強，花間認同無骨的看法——感情的確不講理。“知道道長和玄風的事，那時我還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己不必遺憾了，還能說一句得之我幸。可現在……我只能說，不得，我命。也許，是對我那時候幸災樂禍的懲罰吧。”

“我和玄風，你和彈劍，不同的。”沒想到花間會提起這個，短暫的沉默之後無骨再次開口，直視花間的眼睛。“我想你已經從彈劍那裡知道了，我也相信你不是喜歡嚼舌根的人。”要不是因為這個，論劍臺上他也不會半點餘地都不給彈劍留。“我跟玄風即便沒有人鬼殊途這個理由，也不會走到一起。我跟他都太理智，都是骨子裡就冷漠。清楚的自己要什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