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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須王這個姓氏;你以為我會接近你?
——須王環,什麼喜歡什麼青春什麼一直在一起只有你這樣的笨蛋才會相信的!
——須王環,你的喜歡我不稀罕,我不要。而且我有什麼值得你喜歡?這個身體嗎?那我今晚就把他給你,你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須王環;摘掉須王這個姓氏的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無法獲得任何利益的人,這樣的你連讓我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既然說得那麼絕情,為什麼要蒙上他的眼睛;讓他無法看見他的表情眼神?既然說得那麼厭惡;為什麼明明痛極,卻還是選擇了雌伏於他?既然說得那麼功利,為什麼卻在最後,用著絕望又懇求的語氣說——
“……須王社長,須王社長。到日本了。”助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叫醒了沉睡中的人。
須王環睜開眼睛,記憶花了幾秒鐘便迅速回籠,揉了一下太陽穴,對上身邊助理擔心的眼神,回以一個安撫的微笑。
“您是不是很累?身體有不舒服嗎?我早就說了您連續開了三天的會議應該好好休息的,雖然是常陸院社長的婚禮,但是以你們的關係他應該可以理解你的缺席啊……”
“停停停,伊藤桑,我真的沒事,好朋友的婚禮怎麼可以不參加呢?快走吧。”須王環無奈地道,這個助理什麼都好,就是太話癆了,就像曾經的自己一樣。
坐在來接機的加長轎車裡,耳邊是助理快速而有條理的彙報行程的聲音,他卻託著頭看著窗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現在的日本是冬天呢,不知道那人家裡的被爐還在不在……
治裴和馨的婚禮在常陸院本家舉行,當然兩人註冊是在英國註冊,這次的婚禮也只邀請了好友,一個無關人物和媒體都沒有。
鳳鏡夜最近一次踏進常陸院本宅是參加春日和光的婚禮,因為知道那個人一定會出現,所以沒待幾分鐘就腳底抹油地走掉了,這次被治裴各種威脅,加上也明白真的不能在逃避下去了,就接下了伴郎的工作。
可是當他和須王環面對面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瞬間有了逃跑的衝動,同時暗暗咬牙,他幹嘛要在入口處接待客人?這不是伴郎的工作吧!那個妖孽絕對是故意的!
“……鳳君,你是伴郎?”環也沒有想到一進常陸院主宅就能見到他,在愣了一會後,便揚著禮貌的笑容,語氣卻疏離客氣得讓鏡夜背在身後的手用力握成了拳。
原來,只能是鳳君了,那個最初認識時就自來熟地叫著鏡夜的小王子,真的成長為了讓人再也猜不出心思的國王了。
很好,這是他最想看到的結果,所以怎麼能夠不微笑以對呢?
“是的。須王君請進裡面吧。”十年前的鳳鏡夜已經能夠熟練地隱藏情緒,十年後更是將這項技能鍛鍊到爐火純青得連須王環也無法一眼看穿了。
“鳳君是做誰的伴郎呢?”環彷彿沒聽見他邀請入內的話,自顧自地繼續開口詢問。
鏡夜有些納悶,他以為他不想見到他呢,不過他還是乖乖回答,“是治裴。”能夠這樣雖然客氣卻平和地對話,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總好過得到惡言惡語的冷嘲熱諷。
“鳳君從高中和治裴一見如故後,關係似乎一直都很好,聽說你的【TK】也是因為有他這個二把手才能那麼快且穩地建立起來,感情這麼好小心馨吃醋哦。”環的口氣像是打趣,鏡夜卻覺得怪怪的,具體是什麼感覺他又說不清,而且為什麼他會知道治裴曾經是【TK】的二把手?這件事一直都只有最親近的幾個人才知道,因為治裴這個二把手是從來都不出席宴會也不接受媒體採訪的。應該是從春日他們口中得知的吧,畢竟他無論多忙都和大家一直保持聯絡,除了他。
“馨即使吃醋也不會吃到我身上的。”身為治裴的親密戀人,馨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對環的感情,又怎麼會吃醋?鏡夜推了推眼鏡遮住了眼底浮現的一點苦澀。
“誰說的,他看到你送的結婚禮物立刻就說他吃醋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治裴突然如背後靈般趴在了鏡夜的背上,笑得妖嬈地對著他的脖子吹了一口氣。
“治裴,我不是新郎,我只是伴郎。”言下之意要挑逗勾引找他家馨馨去。鏡夜毫不留情地回身狠狠敲了一下治裴的頭,所以錯過了環因為他這個動作而微微眯起了眼睛的表情。
【笨蛋,被爐是冬天才會用到的!】
那樣隨意地發洩著脾氣,曾經是隻會在他面前出現的行為動作,現在這樣看著,真是讓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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