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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已嫁作人婦,只是將嶽靈珊拉起,而後便遞了把長劍過去讓她自己以劍撐著,並不曾親手扶她上岸。令狐沖遠遠看見,暗暗點頭:你這採花賊竟也有如此守禮的時候,旁人見了,倒是要刮目相看了。
此刻林平之已結束了戰局,上了來時的馬,到了嶽靈珊身邊:“上馬!”嶽靈珊想到先前林平之的絕情,便將頭扭向一邊:“你自己去好了,我……我回去找我爹孃去了。”林平之冷笑一聲,竟不多瞧嶽靈珊一眼,縱馬飛馳而去了。
田伯光不禁愣了一下。他是極了解女子的,自然知道嶽靈珊不過是一時氣話、只是想丈夫安慰幾句罷了;而林平之竟對妻子不聞不問、就這樣離開,這真是大出他意料之外。見嶽靈珊已是淚流滿面,心中也覺得對方十分可憐:“林夫人,我們和青城派同路,你不如上恆山弟子的馬車與她們同行,之後便能再遇到你相公。”
嶽靈珊擦了眼淚,哽噎道:“我才不隨他去。你、你為甚麼要救我?”田伯光道:“不是我想救你,是令狐兄想救你。”這是令狐沖也走了過來。嶽靈珊想到曾經在華山之時令狐沖待自己的好,心中委屈不已,道:“大師兄,你……請你借我一匹馬。”令狐沖應了,便去牽了一匹馬過來。嶽靈珊道謝,便上馬離去,卻是回嵩山的方向,與林平之所去方向正好相反。
田伯光道:“你這小師妹以後可有苦頭吃了。”令狐沖點頭道:“唉,小師妹她一向嬌慣,不說師父師孃,師兄弟們也不曾讓她受半點委屈。如今林師弟待她如此,真是……”轉頭向恆山弟子道:“我們也上路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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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琳心中對令狐沖一直有點少女心思。令狐沖覺察,便只對儀琳以禮相待、保持彼此之間的距離。儀琳亦感覺到對方的疏遠,心中酸楚之餘,先前的痴戀也淡了下來。只是儀琳對令狐沖到底還是關心的,這日見了嶽靈珊受丈夫冷遇,便默默想道:令狐大哥之前與我說過他對嶽小姐的一片痴心,想來他今日見嶽小姐如此,心中也是十分難過了。
當晚,恆山派一行宿在客棧。儀琳因心中藏了事、輾轉反側無法入睡,便起身到了客棧後的樹林透氣。想到令狐沖會為嶽靈珊而心傷,便雙手合十,對月輕聲道:“希望佛祖保佑令狐大哥早日擺脫單戀之苦,早日得到幸福……”正當她虔誠默唸之時,卻聽密林深處隱約傳來說話聲,心中一時好奇,便小心翼翼地向那方向走了過去。
“白天小師妹的事,真是勞煩你了。”儀琳聽出那是令狐沖的聲音,便想看個仔細。藉著月光她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立時捂住嘴防止自己叫出聲來——令狐沖將頭靠在一男子的肩頭、那男子手正攬在令狐沖肩上。雖然那兩人坐在大石上、背對著她,她還是從衣著認出,那男子,正是她最害怕的淫賊田伯光!
只聽田伯光道:“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的心事,我總是知道的,自然要為你分擔。不過你那師弟說甚麼,你對他關懷備至……嘖,他那語氣真讓老子不爽。”
儀琳點點頭:這淫賊對令狐大哥還真是夠朋友,不枉令狐大哥真心相待於他。雖然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儀琳還是忽略了那兩人過於親密的姿勢。
令狐沖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林師弟不過隨口一說,這也值得你耿耿於懷?田伯光,你不是,吃味了吧?”吃味?儀琳心中對這個詞疑惑得很,只是不容她細想,便聽田伯光道:“衝兒,你這張嘴真是……”這個稱呼將儀琳又是嚇了一跳:這淫賊,怎麼會如此親密地稱呼令狐大哥?接下來的場景便更是令她大驚失色:田伯光竟然吻了令狐沖!
田伯光被令狐沖說中心思,不免有幾分尷尬,便轉過頭吻住了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嘴,唇齒交纏,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停止。田伯光舔了舔嘴唇:“令狐兄既知道,便該為田某多著想幾分、對旁人少幾分關心才是。”
他們只是普通朋友?朋友之間想來是不必接吻的。令狐大哥是被迫的?他武功早已勝過田伯光、方才也不曾有絲毫反抗。他們……是?儀琳臉羞得通紅,腦中也是亂得很,偏偏又想繼續聽下去,便呆在原地不動。
只聽令狐沖道: “一個是與我青梅竹馬的小師妹,一個是在華山時與我交好的師弟,我如何能不擔心他們?”話音才落,便見田伯光一翻身將令狐沖壓在身下:“說起來,令狐兄你的傷該是好得差不多了。你既勞煩了我,此刻你回報一下我也不過分吧?”
儀琳隱約猜到田伯光要如何,臉頓時若火燒般滾燙;見令狐沖掙扎了幾下,便想道:若令狐大哥不願,我要不要出去相助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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