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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發作了:“任大小姐神通廣大,總有辦法平息了那不實的傳言。你爹相中的女婿可早就成了我的人,他是娶不了你了!”令狐沖拿眼瞪他:你怎麼對盈盈說這種話?田伯光以眼神回答:若不下猛藥,你還真想娶她不成?
盈盈連個眼神都不給田伯光,只是冷冷地答道:“我爹發怒之時可是很可怕的。你若亂說話激怒他,我可保不準能及時救下你二人,到時候你和衝哥可就成了浴血鴛鴦啦。”然而看到令狐沖為難地緊鎖了眉頭,便笑著寬慰道:“衝哥你不用掛心。我日月神教中人向來任意妄為,根本不在意武林中人如何說話。”
令狐沖聽她這樣說,心中也有些安定下來;只是他怕田伯光心中不安,便在盈盈不注意之時悄悄在袖下握住了田伯光的手。那人似是知道他的心意,便以更大的力道回握。
令狐沖問道:“對了,妹子你究竟是如何出來?先前幾個月沒受甚麼為難吧?”盈盈道:“這還多謝恆山派兩位師太。昨日師太們到此為我求情,方證大師便答應放了我出來。至於為難嘛,佛門中人向來慈悲,如何會對我一個小女子發難?只是苦了我那些下屬,他們要聽十日的講經才會被放下山去。”
田伯光聽到此處,不由得笑出聲來。令狐沖也笑道:“方證大師縱使善心,也忒迂腐了些,這些人哪是誦誦經就能改邪歸正的?”盈盈應道:“誰說不是?”談笑間天色已晚,三人便向寺院走了去。
從後門進了寺院之內,幾人都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太安靜了。進了大雄寶殿,只見那本該有不少僧人誦經的地方,此刻卻是空無一人。田伯光道:“怪了,這不過才幾個時辰的時間,怎得這寺中所有人都逃了?”令狐沖瞥他一眼:“說成‘逃’,不是太難聽了些。”
盈盈卻想到了箇中根源:“我猜到了。興許是那小子召集了我的屬下來救我,方證大師悲天憫人,便整寺撤退,不願迎戰。”令狐沖知她說的有道理,便嘆道:“不想方證大師寧願自墮少林威名,也不願造成這場巨大的浩劫。”田伯光卻問了句:“大小姐,‘那小子’是誰?”任盈盈臉一紅,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前面去了。令狐沖與田伯光對視一眼,面上皆是不解之色。
幾人一路向前查探,路過一間廂房之時,忽然聽得屋內響了一聲痛吟。令狐沖推門向內看去,只見定逸定閒兩位師太竟躺在地上,不由得大驚失色,徑直衝了進去,任盈盈與田伯光也跟了進去。只見定逸師太身子依舊溫熱、然而卻沒了呼吸,想來是死去不久;倒是定閒師太還有些氣息。
“你要接掌……恆山派門戶……我將恆山派掌門……傳位於你……”此話一出,不僅是令狐沖大吃一驚,任盈盈與田伯光也是吃驚不小;令狐沖一個男子,如何做得衡山派掌門?
茲事體大,令狐沖本不敢應承。只是此時師太已是上氣不接下氣,令狐沖也只能答應下來:“師太之命,晚輩不敢不從。師太可否告知晚輩是何人傷的您,日後我定為師太報仇。”
定閒師太見對方答允便面露喜色,正要說話,卻是嘴唇動了動、而後便闔上了眼睛。令狐沖見師太已死,想到他們皆是為了助自己相救盈盈才會命喪於此,不由得痛哭失聲。
盈盈心中感念師太求情之恩,此刻也是眼含淚水:“卻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若是……若是來救我的人下手,我可太對不起兩位師太了。”也是垂淚不止。
田伯光見狀,也只能上前拍拍令狐沖的肩:“逝者已矣,令狐兄你莫要太悲傷了。如今要緊的,卻是讓二位師太儘快安息。”令狐沖便擦了眼淚,將兩位師太的屍身平放在禪床上,幾人便繼續前行。只是因著師太的死,幾人心情多少都沉重了下來。
幾人進了一座偏殿,忽然聽到隱隱約約有說話聲。見殿內牌匾眾多,幾人便跳上房梁、分別在匾後躲了。才躲好,便有幾人走了進來。
那些人談到如何將上山的邪魔外道一網打盡,令狐沖邊聽出了那其中有嶽不群夫婦的聲音,心中便是一慌。忽然聽得有人一聲大喝:“甚麼人,還不出來!”令狐沖以為是自己被發現,不想聽到有人躍下的聲音。
先後有三人從房上跳下,任我行、向問天的聲音他認得,然而那個說著“晚輩日月神教葉翎”的聲音卻是他不認識的了。卻聽盈盈驚呼了一聲,隨後也是一躍而下:“爹,向叔叔。”又道:“你這小子,誰要你來救我了,多管閒事。”令狐沖便明白了,那個年輕的聲音便是率領群豪來救盈盈之人,心中一動,便仔細聽那年輕人的說話。
面對左冷禪等人的質問,那葉姓青年只平靜道:“晚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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