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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由於藥的關係,當那淫賊用指尖碰觸、捏轉胸前突起時,就有種奇妙的感覺從體內揚起。“嗯……”即使咬緊牙關,也會不小心露出喘息。
“呵,令狐兄,你這不是挺有感覺嗎?”聽到田伯光的輕笑,令狐沖瞬間理智回爐,狠狠地瞪向那始作俑者。
“嘖。你這般過分的倔強……真是讓老子不爽。”田伯光面上似有不悅,忽然伸出手指,在令狐兄胸前一顆突起上狠狠一掐。“嗯……不要!”刺痛混雜著快感,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令狐沖身體向上弓起。
田伯光嗤笑一聲:“說什麼不要,分明就想要的不得了。”
不……對……不對!令狐沖想要搖頭否認,卻因為對方的壓制而動彈不得。
田伯光口中雖然如是說,但田伯光看到令狐沖眼中除了熱潮還有著分明的怒火與恥辱,便也沒再說讓對方自覺羞辱的話。手指安撫般在令狐沖胸前的突起愛憐地揉弄了起來,輕旋兜轉;同時雙唇含住了令狐沖的耳垂,溫柔地吮吸。
“……”敏感處被人挑弄著,體內的快感不斷堆積,讓令狐沖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儘管如此,令狐沖還是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田伯光用餘光瞥見令狐沖唇上已被咬出了血,便伸手去撫弄令狐沖的唇瓣,語氣中有無盡的愛憐:“令狐兄,你看,你如此倔強是在做什麼啊?”
其實令狐沖此刻也是在理智與慾海中掙扎浮沉,田伯光這句話他只聽清了最後幾個字。我到底……在幹什麼啊?!意識到現在的處境,令狐沖狠狠咬了一下舌頭,有了疼痛的刺激,思緒也清晰了不少。
要我像一個小倌一般在男人身下主動承歡,倒不如死了的強。這樣想著,令狐沖便掙扎著要起身,卻又被田伯光壓回到床上。“令狐兄,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逃到哪去?”田伯光說道,眼底灼熱的情慾顯而易見。
“田伯光,你若不想我之後恨你,便放我走……不然就殺了我罷……”令狐便喘息著道。
田伯光用手撫摸著令狐沖的臉龐,似是答話又似自言自語:“令狐兄,你便是恨我,我也認啦。殺你,我萬萬捨不得;而你這般模樣,要我放過你卻是不能的。”
田伯光已經注意到身子下面那人似乎忍耐到了極點,渾身的汗水已經讓他近乎虛脫。彷彿想明白了什麼,田伯光一把扯下對方的褲子,果然發現令狐沖腿間那物已然挺立。心裡不由得感嘆:令狐沖,你還真是能撐。只是這藥性這麼猛烈,你這般隱忍豈不徒增痛苦?
“既然如此,我就先幫令狐兄舒解一下罷。”令狐沖還沒有理解對方話中之意,就感覺身下那事物被溼熱所覆蓋,一看不由得無措起來:“田伯光,你別……那裡……不是很髒嗎!”
令狐沖聽人說過,“吹蕭”是那□小倌對客人的手段,想來不是什麼好事;田伯光卻……
田伯光頓了一下,抬起頭來對令狐沖笑道:“既然是衝兒你,又有什麼關係。”
令狐沖心裡突然湧起前所未有的熱度,蔓延至全身。這淫賊,竟然為我做到這地步嗎,簡直、難以置信……不待細想,強烈刺激的感覺從那處傳來,令狐沖不禁呻吟了一聲,覺得先前那藥引起的熱度又再升溫了。
田伯光對這事兒倒不算生疏。雖然他先前從未對別人做過,但在勾欄院中也是有□為自己服侍過的。田伯光對令狐沖有深切的愛戀之意,便也覺得這人哪裡都是可愛的,為他“吹簫”也無所謂。
吞吐之間察覺到令狐沖那物在口中變硬、變大,便吐出了那事物,只含住尖端吮吸。聽著令狐沖壓抑又性感的呻吟,田伯光感覺到自己那物也興奮了起來,便更加賣力舔弄。感覺令狐沖那事物忽然跳動了一下,田伯光便知道對方要去了,卻用舌頭將那物發洩的小口抵住。而後在令狐沖難耐地扭動身子之時,輕輕舔吸那尖端的細縫……
“啊——”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令狐沖不禁射了出來。田伯光將對方發洩出的液體盡數喝下,才抬眼望去。只見令狐沖眼中霧氣迷濛、嘴唇微張,一付慾望全然被撩撥起的模樣。
令狐沖原本就長相清秀,只是平日皆是英氣十足的模樣,怎會有此時的媚態?田伯光覺得令狐沖此刻簡直是個勾魂的妖精;不由得慶幸,幸而先前自己及時趕到,不然令狐沖這付勾人的姿態讓那臭小子看到,自己便要捶胸頓足嘍。
那事物脹得發痛,田伯光將令狐沖雙腿分開、讓對方修長的腿環上自己的腰,隨即俯身下去,湊在令狐沖耳邊:“衝兒,你要不要我?”令狐沖這時已經被慾望折磨得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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