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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離開?其二,任大小姐那聖姑的名號固然叫得響亮,然而田伯光采花大盜的名聲也是人人皆知,入了少林也少不了麻煩。
久經風月、萬綠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採花大盜,竟然也有關心則亂的一天。
13、趁人之危 …
作者有話要說:1、可憐的林師弟,連親都沒親到……這章劇情徹底歪了,林師弟是一個巨大特大的bug,請忽視時間問題o(╯□╰)o2、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令狐沖自昏迷後,只覺得身上時冷時熱,難受得緊。只有被人喂藥喂水時意識才清醒一點,大多數時間都是渾渾噩噩。
令狐沖腦子裡亂得很,各種畫面如走馬觀花般。時而是思過崖頂自己將小師妹的劍擊落、時而是自己與田伯光一番比試,很快又換成了與林平之崖上對飲,不一會兒又閃現出自己在洛陽城那晚被田伯光……
這淫賊還真是煩人得緊,我都要死了還如此煩我。令狐沖這樣想著,腦中也不再那麼迷糊。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著:“我定不會讓你這樣死的……”是他熟悉的聲音,待要分辨,便又失去了意識。
後來便覺得兩道真氣分別從雙手脈門注入,初時如同置身水深火熱之中,但異種真氣互相沖突的苦楚卻日益消減。令狐沖隱約知道這是有人在救自己,卻不知是誰請來的哪位高人了。
待令狐沖神志清醒那日,才知道自己是上了少林寺、每日得方生大師救治。但他心中疑問卻逐漸加深:我昏倒那日離少林寺還遠著,我如何上的少林?若是盈盈送的我,她殺了少林四位高僧,豈會不受為難?心中掛心,便在方生每日來助他療傷時詢問。
然而,每每問起自己如何上的少林,方生大師便笑道“那位施主不願相告與你”。如此令狐沖也只好把疑問擱在心裡;但也放心了不少,只因他與盈盈彼此言行皆坦蕩,心中知道盈盈不會做些故弄玄虛之事。
一連十餘日,令狐沖終於能下地行走,在方生大師的引領下去見了少林方丈。卻不想這一去,令狐沖卻得了一喜一悲兩個訊息:喜的是方證大師認自己為有緣人,願將《易筋經》傳授於自己;悲的是自己竟被師父以結交邪教匪人之由逐出師門。令狐沖向來視嶽不群如師如父,這個訊息對他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
“你就算身上無傷,只須出得此門,江湖之上,步步荊棘,諸凡正派門下弟子,無不以你為敵。”方證大師的話與當初盈盈的擔心不謀而合。如今天下如此之大,卻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當初劉正風師叔德高望重,尚且被人逼得家破人亡,更何況自己一個沒有靠山的少年?除非此刻改投少林門下,才能救了自己的性命。
只是……令狐沖思索回憶一番,所謂“結交邪魔外道”便是從結識田伯光開始。只是那淫賊幾番饒過自己性命,又是有情有義之人、願與自己同生共死,也答應過自己不再作惡;既如此,這個朋友如何交不得?盈盈雖是黑木崖之人,但她一直以來為我擔憂牽掛、又與我結交為兄妹,我如何能遵師命殺傷於她?
想到這裡,令狐沖骨子裡的倔強與傲氣便升了起來:我既不曾做過什麼錯事、不曾傷天害理,又何以要求少林庇護、從此如縮頭烏龜一般活著?於是便跪下向兩位少林高僧叩頭致謝,就此拜別,出了少林寺。
令狐沖雖下了山、卻不知該去往何處,身上除了一把劍便一無所有。心境悲涼,偏偏這時還下起了雨。
這倒是蠻符合我此時心境的,令狐沖苦笑一聲。待要邁步,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大師兄。”頭頂的雨已被傘阻擋。
“林師弟?你不是去了福建?”令狐沖驚訝地回頭,看到自己那小師弟正溫柔地笑著:“他們先行一步。那封信想必大師兄已看到。我便是送信那人,這幾日我一直在等大師兄。”
此次去福建關係到林師弟與小師妹的婚事,師父竟讓林師弟來送信?雖覺奇怪,令狐沖卻未細想。在被所有人遺棄的時候,林平之的出現可謂與救贖無異。
至少林師弟還是關心我的。這個想法讓令狐沖眼睛有些發熱。見林平之只顧著為自己打傘、頭髮衣服已經溼透,便道:“林師弟,你可是住在這附近的客棧?你我先去了那裡避雨,再慢慢敘話。”
“正該如此。”林平之應道。二人便快步向前走去。
其實令狐沖心中是疑惑的:林師弟該加快趕路去福建的,為何卻耗時間在此等自己?但他很快就知道了緣由,只是這個答案……不會讓他覺得喜悅就是了。
……
“你!林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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