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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反駁道:“老子才沒害羞。”便也老老實實窩在對方懷中。覺得胸口隱隱作痛,想到前事,抬眼問道:“師父他踹了我一腳,可消氣了?”田伯光翻了個白眼:“你可真是尊師重道,都給他傷成了這樣還……要我說你那師父就是氣量狹小、工於心計,如此,華山派不回也罷。”令狐沖便默然了。
其實田伯光挺想笑的:那嶽不群蓄了力一腳踹去,沒將令狐沖踹個半死、反倒將自己腿骨震斷,當真是自作自受。只是他知道說了這事令狐沖便又要擔心,於是也緘默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了嗎?盈盈姑娘的未來夫君出現了O(∩_∩)O
21、暗湧(上) …
萬里無雲,日麗風清,正是令狐沖接任掌門的日子。只是那正主,此刻卻坐在山崖上遠眺發呆。
自上了恆山以來,令狐沖言行便極為規矩,除非教授劍法、商議教中要務,便不與眾多女弟子說話。行事束手束腳,自然心中發悶。只是想到田伯光,他便覺得心中平衡不少:恆山上尼姑眾多,他這個掌門是不敢把個淫賊安置在山上的;只在夜深人靜之時,那淫賊才會偷偷上山來尋他,然而每次都……甚麼也沒發生。
令狐沖自然明白,田伯光是見自己白天太過疲累,才忍住不折騰自己;看著對方每每避開不戒和尚冒險上山來,心裡倒也不忍。只是——“當初我都被你佔了那麼多便宜,如今晾你一晾,又有甚麼打緊?”令狐沖輕笑一聲,面上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忽然聽得有喧譁之聲離峰頂越來越近。令狐沖正詫異著怎會有這麼多人上見性峰來,便聽得一人叫道:“恭喜令狐公子出任恆山派掌門。”便見數百人已然到此,有些是當初五霸崗上見過的,其餘的他卻未曾蒙面。
令狐沖見了這些人不由得又驚又喜,便迎了上去:“你們怎的來了?”老頭子答道:“公子已將聖姑接了出來,大夥兒都十分感激。今日公子大喜,怎能不來相賀?”又有人大聲道:“令狐公子既是聖姑的結拜兄長,那大家待你便該如對聖姑般恭敬。出任恆山派掌門這麼大的事,若不上山道喜,可真該死之極了。”令狐沖便放心了:盈盈到底是解決了那流言。
群豪已是笑成一片;但令狐沖心中還是記掛著掌門的職責,見有些恆山弟子面上為難、便知她們對結交這些邪派之人心有顧慮,便投去個安撫的眼神。待見眾人起灶生火,便有些擔心這些粗莽漢子若在此動酒肉,便會褻瀆了佛祖;不想這群人帶上山來的卻是齋菜。令狐沖鬆口氣的同時,又疑惑起來:這些人不拘小節、任意妄為,怎會考慮到佛門之地的禁忌?
“令狐兄,你可要感謝我,不然這些人在佛門之地破了酒葷之戒,你這恆山派掌門就罪大惡極了。”知道這人也來了,令狐沖自然喜出望外;只是此刻旁人眾多,他也只是用力抱了對方一下,道一聲:“辛苦田兄了。”而後分開。
田伯光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你我朋友,何須客氣?”又低聲道:“令狐兄今晚可要補償我。”令狐沖暗罵一聲死淫賊,面上卻依舊談笑風生:“田兄考慮如此周全、免去我一番罪過,如何能不謝你?”
……
武當、少林兩大派掌門親自到訪,令狐沖與一眾女弟子自然驚喜交加;然而東方不敗派人前來道賀,這實在讓令狐沖心中不安。此刻又得了嵩山派的發難……這短短几個時辰真是波瀾起伏啊,令狐沖暗歎。
正想著該如何反擊於樂厚,卻聽得一年輕男聲道:“敢問令狐掌門,這位前輩是何人,如何有資格來過問你恆山派之事了?”人已到了令狐沖面前。令狐沖認得這便是那日在少林寺名為葉翎的青年,心中一動:這人與任前輩一路,必定是受盈盈之託助我來了。便道:“此人以那五面令旗為證,自稱得了嵩山派左掌門的命令。只是我既得了恆山派前任掌門所託,如今即便是左掌門親自前來,這掌門之位我也定然要接任的。”
葉翎道:“正該如此。令狐掌門不必聽他如何說話,這傢伙是騙人的。”話音未落,已然提劍出招向樂厚攻去。那人出招迅疾且狠毒;令狐沖卻看得出,葉翎並無意傷人、只是要搶過旗來罷了。
不過片刻,那五面令旗已到了葉翎手中。只見他將旗一一張開來,冷笑道:“這不是五仙教的令旗嗎?方才聽前輩說到正派不得結交邪魔外道,原來表裡不一、陽奉陰違便是你名門正派的作風,晚輩今日算是見識到了。”話中稱呼倒是恭敬,卻將嵩山派一行氣了個半死。
樂厚被搶走令旗、又被眾人恥笑,氣得七竅生煙。忽然目光掃到那人群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