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恥,更何況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塞繆爾靜靜地看著德拉科,沒有做出任何回答。然後,他揚起手,包圍圈中的一人走到他身邊,把手裡的黑色管子交給他。塞繆爾接過那玩意兒,沒有絲毫猶豫地往餐桌中間的盤子放上一發,盤子瞬間碎掉,殘片飛過德拉科的耳旁。那一刻,德拉科受驚地彈了一下,眼孔變大,後背發冷。
“這是手槍,麻瓜的索命咒,馬爾福少爺。請你交出你的魔杖並交代你的來意,否則我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塞繆爾站在完全控制局勢的一方淡淡說道。
德拉科的右手在桌子下緊緊地握住,大拇指按著食指上的戒指,那戒指同時是一個魔法探測器,它的安靜告訴他這些掌控了他的人確實是一群沒有任何魔力的麻瓜!他刻意不要禮儀地用左手狠狠扯過西蒙遞過來的紙和筆,懷著憤怒,用力地寫道:
【肖。塞繆爾先生。基於你及在場所有人身上都並沒有魔法波動,我無法在這裡向你說明我的具體情況。但你請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不會像對待盤子那樣來對待我一樣!我,的確是無意中來個地方的。沒有懷著任何邪惡的想法。請,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
德拉科在最後一個單詞猶豫了下,然後選擇武器一詞,他依然不懂“gun“(手槍)怎麼拼寫,但是這個猶豫絲毫沒有影響他憤怒地表達情緒的方法,”武器“一詞是整張紙上筆墨最為濃厚的一塊。然後,他把紙交給西蒙,並堅持用真摯、憤怒的眼神看著閱讀中的塞繆爾。當然,他的強作鎮定無法掩飾他顫抖的事實。恐懼或者是氣得顫抖,德拉科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很可惜,塞繆爾依然無法信任眼前的巫師。但是震懾的目的已達到—讓巫師知道他們的力量並不是能凌駕於麻瓜之上的。這樣,他們以後才有談判的對等資格,否則衝動的巫師一定會當場傷害麻瓜,而他們也不得不射殺這個巫師。他不想殺害一名巫師,更何況,那是一名馬爾福。
接下來德拉科一直過著被監視的日子,從吃飯到睡覺,被盯著的不舒服感一直沒有離開過他。而在德拉科身體恢復的過程中西蒙專門給他做了一次檢查,但是他們找不出德拉科不能說話的原因,這隻能歸根到他們不熟悉的魔法領域去了。
檢查的過程中西蒙一直都是略帶著好奇的眼神去看德拉科的,顯然,他過去沒怎麼接觸過與魔法有關的東西。當德拉科帶著看著他的時候,西蒙像無賴一樣笑笑,看起來就像流氓的樣子,讓看不出他竟然還有一個醫生的身份。
【無知的麻瓜。】德拉科在心裡鄙視道,但是他無法否認西蒙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他把他的傷照顧得很好,現在他已經恢復正常的生理狀態了。
鑑於此,德拉科給了西蒙一個友好的微笑,而那個剛給他做完檢查的醫生被這美人的燦爛笑容一擊,內心舒暢。當然,他心裡也一陣糾結,他老大也頂著這麼個相似的面容朝他美好一笑的話,世界多麼顛倒啊。西蒙被自己的幻想雷得只能伸手扶住額頭。
西蒙的反應讓德拉科覺得很特別,對這樣的人,他以前只見過韋斯萊家的雙胞胎。
說起那時候還整天嘻嘻而笑的雙胞胎,他想起了哈利,那時候的哈利還在霍格沃茨上學,懵懂青澀。可惜,這些都在流年的輪轉裡消散而去,剩下的是一個在無情的殺戮戰爭和利益鬥爭中被迫成長的男孩。
每一個早晨、午後和夜晚,德拉科都發現自己在無法抑制地想著哈利,即使哈利最後那樣傷害他。
他記得,那是在父親被送進阿茲卡班後發生的轉變。那時的他開始懷疑追隨伏地魔這件事情的正確性。他的父親,為伏地魔失去了自由,而那位lord卻放此不管,甚至是嘲笑著他父親的不自量力。那個時候憤怒的伏地魔阿瓦達了克拉布家族的一個旁系成員,因為這位成員和盧修斯一起受命去執行任務卻在情況變得不利時逃了回來。德拉科忘記不了他在一旁看著時感受到的受刑者的痛苦。整整一個小時,在經歷了七遍連續不斷的鑽心剜骨咒後那名克拉布才迎接了死亡。
德拉科顫抖的身影隱藏在納西莎身後,身體和他母親一樣僵硬。說是為了純血,卻同樣殘忍地對待純血。這真的是他一直以來追求的信仰麼?可是他有選擇麼?那位黑暗君王和他的追隨者擁有壓倒性的力量,而他只有自己和失去丈夫的母親。他反抗不能。此外,他父親從阿茲卡班秘密遞出來的信中一直叮囑他要取得伏地魔的喜愛併成為一名榮耀的食死徒。他不能放抗。
整整一個假期,德拉科都快要被那些想法和壓力逼瘋了。所以,在接到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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