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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的期待和惡意天天忙得死去活來。
赫敏還是不死心地勸說哈利,她還記得他的同伴有著那麼熱血懵懂的年紀,她喚:“哈利……”
可惜現在的再也不是曾今的,流年把我們打磨得連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那個傻傻的哈利也終有一天會學會圓滑世故。
再灌下一口酒,哈利說:“回去吧,我有分寸,結婚後我會停止這樣的生活。”
是的,結婚,不是選擇自己想要的,而是選擇對局勢、對大家最有利的,他的一生都會和這樣的期待與責任生活下去。既然他為大家做了那麼多,那他要求一點可不過分吧?比如一些特權,還有一些放縱的豔遇……
赫敏伸手想奪走夥伴手中的酒,哈利一個側身閃了過去,他甩過來一個冷漠的眼神,用下命令的語氣道:“離開這裡!”
就像工作時選擇服從一樣,赫敏瞪了一眼哈利,最後還是妥協離開,但是她不是因為老友的堅持而感到無力,她是因為內心和哈利一樣的疲憊。臨出門的時候,她說:“你上一次交代的事情辦好了,復晶礦場的主人同意與你會面。”
復晶礦場,一個最近減少流向市場的礦物量的礦場,一個難得有著啞炮為之工作的魔法世界礦場,它由一個神秘的純血貴族掌管,巫師界裡絕無僅有的有啞炮選擇聚集工作的地方。
這樣的清晨在塞繆爾公館也是難得的清新,白色的天幕一掛上,黑暗和廝殺就跟著黑夜隱藏在了尋常人看不到的地方。
小雪貂伸伸他的小短腿和小短腳,張開嘴打了一個舒服滿足的呵欠。
德拉科還在床上睡覺,塞繆爾就睡在他的旁邊,閉上眼睛後的他們兩人的外表感覺更像,畢竟德拉科是灰藍的眼睛,而塞繆爾是碧透的藍色。
小雪貂看見旁邊有垂下的被子,於是它伸伸懶腰,活動一下手腳後,趴一下扒住了被角,它目露堅定,呼哧呼哧地想盡辦法挪了上去。
塞繆爾覺得有個東西在自己的肚皮上彈跳,他睜開眼一看,小雪貂正在他的肚子上蹦躂,好不快活。
塞繆爾眼神一凜,小崽子,居然這麼囂張,於是他把被子一扯,小雪貂瞬間被拋了出去,在沙發上捂著自己額頭的它淚眼汪汪。
德拉科被扯動的被子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塞繆爾一巴掌壓下他那個金髮亂翹的頭:“沒事,睡覺。”
德拉科驚得瞬間而起。
他扯起被子捂著自己光著的胸膛,用手指著突然出現在他床上的塞繆爾,一臉不滿和責斥。
塞繆爾無視德拉科的反應,說出一句曖昧無比的話:“你昨晚不讓我離開。”
德拉科臉上的羞和怒加倍。
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妥,他加了一句:“你昨晚做噩夢。”
德拉科的指責平息了,想當然他也記起了昨晚倒人胃口的經歷和噩夢。
塞繆爾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就像完全投入了人他們這段父與子的關係之中,畫面說不出的溫馨。
小雪貂越挫越勇,它一口氣跳上來,佔了德拉科的懷抱,宣示它的佔有權,塞繆爾在它的盯人的目光下離開。
當德拉科下來吃早餐的時候,餐廳裡只有一個他不認識的人,和巴里特長得好像,可是臉上存在著明顯是被痛毆後留下的好笑痕印。
這個男人吹了一個口哨,色嗒嗒地走過來,他一手用力挽上德拉科的腰,一手抬起了德拉科的下巴:“喲喲,這就是我的小表侄啊,看起來真不賴嘛。來,給表叔親一口。”
說著,就把他那在嘴角處還有著好笑淤青的嘴湊近了德拉科的唇,回過神的德拉科趕緊掙扎,可是腰上的手把他箍得太緊了,他只能側臉讓這個色男的吻落到臉上。
這個男人為德拉科的動作笑了,他說:“太好玩了,小表侄,你表叔我真的喜歡上你了。”他把手鑽到德拉科的襯衣下,然後溜上德拉科光滑的後背。
德拉科為這個人的放肆怒火四起,沒有辦法的他只能像個女人一樣一腳踩到這個無禮冒犯的人的腳背上,雖然又俗又弱,但是湊效了,德拉科瞬間安全。
剛走過來的艾文趕緊把他們隔離開,這個可惡好色的費倫少爺回來就準沒好事。
巴里特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費倫,老實坐到一邊去。”
被父親叫喚的費倫身軀一震,那種流氓氣息瞬間收斂不少,他聽話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吃飯前,百里特對費倫質問了一頓,那張不好相與的臉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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