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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對立,似乎時間就這麼停止。
最後是巴里特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沉默,他示意錫德把人遞給塞繆爾,然後一言不發地走向自己房間。
塞繆爾沒有說什麼,他接過德拉科,帕金少爺的臉上已經潮紅一遍,他發燒了。走動間,布料挪了挪位置,塞繆爾看到被單下不經意露出的紅痕,立刻快步離開。
而巴里特,回頭瞄了一塞繆爾和德拉科的身影,然後就這麼一拐一拐地走,錫德想要扶他,被他一把甩開。
這個清晨裡,巴里特的背影格外落寞。錫德驀地皺了眉頭,然後,他不由分說地奪過了巴里特的柺杖,強硬地扶著這個彆扭的大叔上樓。
樓下,兩幫人馬還是那樣的對峙,離開的塞繆爾抱著德拉科目露著急,而錫德和巴里特的身影相伴而行。
在場的,幾乎沒有人記得當年巴里特的腿是怎麼跛了的。
那是在是十八年前,塞繆爾和費羅陷入一場幫派混戰,他的嫂子幽幽地望著他,懇求他:“巴里特,只有你了。”
只有你了……
不是他那個一直臥病的大哥,而是他。
於是,他就這麼帶著人馬匆匆趕往現場,趕往那個大伏擊發生的地方。
也許一開始敵人就像想用繼承人引來塞繆爾的現任掌權者,當巴里特到達的時候,戰火愈加猛烈。
連巴里特本人也不記得當時究竟經歷過多少驚心動魄。當他找到暈倒的肖,並把他帶出來的時候,費倫已經在火拼中死亡。
那是一段被歲月淹沒的往事。
知道弟弟死亡的肖只留下陰暗的感受,而英勇,蒼白無聲地刻印在巴里特的跛腳上。
他一拐一拐,沉默無言地走過了那麼多年。
剛回到房間,塞繆爾立刻輕輕地把德拉科放在床上,西蒙本來是笑嘻嘻地打算感慨事情總算完結的,但塞繆爾臉上的嚴肅神情把他所有的言語堵了回去。
察覺到不妥的西蒙表情立刻變得正經,在塞繆爾的示意下,他緩緩拉開德拉科身上的被單,然後和塞繆爾一樣,倒吸一口冷氣。
塞繆爾的手甚至在無聲的顫抖。
那些可惡的鞭痕!
西蒙繼續工作,打算給德拉科來個檢查,當他給德拉科來個翻身的時候,側身身體的德拉科的臉色立刻變得痛苦萬分,他往德拉科那佈滿掐痕的臀…部一看,眼神頓時嚴肅。
“肖。”西蒙移開一點,把眼前的情況展示給在場的另一個人。
德拉科的情況讓塞繆爾感到心臟一緊,他立馬過去,有點顫抖地幫忙把德拉科的身體完全扳過來。
然後,身體下面那還含著異物的情景就這麼完完全全曝露在房間裡,塞繆爾的手狠狠地握成一個拳頭。
西蒙看了一眼塞繆爾,心裡也是一陣擔憂。把清理包紮用的工具箱往塞繆爾的方向推推,他識趣地出了這個房間,把空間留給名義上的父子兩人。
塞繆爾輕輕地把沾著血的床單從德拉科身下移出來,白色上暈染了形狀不規則的殷紅,他嫌棄地把它一下子扔到地上。
然後,他動作有些遲緩地把手伸到德拉科身後那地方。
那裡,色澤暗沉的圓柱狀物體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其餘的都還陷在德拉科的身體裡。而它的粗壯,把那個部位的皮肉撐開到一個再緊繃不過的程度,塞繆爾甚至看到了那裡裂開時留下的血,已經凝結,但在嫩白的面板上總是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塞繆爾嘗試著拔了一下,但是德拉科的下面吸得…很緊,他不敢太用力,只能一點一點地慢慢來。
興許是留在那裡的時間太久了,德拉科已經習慣了那種異物,當塞繆爾一有動作的時候,疼痛就會讓無意識的他難受地皺起眉頭。
長痛不如短痛,狠下心,塞繆爾一下子用力地把它拔出一半,德拉科頓時痛得蜷了起來,手指狠狠地捉著床單,背部弓成一條弧。
塞繆爾突然感到有點心痛,但是要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然而,當塞繆爾又一次握著手下的柱體,打算再來一次的時候,德拉科為那種皮肉被拉緊的感覺哭了出來,淚水溼了臉頰。
不知道他是不是沉浸在什麼夢裡,德拉科竟然開始低聲地呼喚他的父親。
“爸爸……”德拉科呢喃,他還說了一個詞,但是那個音沒法從他嘴裡發出,塞繆爾看了一眼,確定德拉科在呼痛。
這個嬌生慣養的貴族少爺,在這麼個時候,好像又回到了他的童年。有人欺負他,他就會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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