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2/4 頁)

自己就已經像是噩夢中的。鮮血飛濺了各處，浸溼了床單和被子。牆上有血跡，不是Harry掙脫了他的束縛帶去抓向它，就是他只是猛烈地顫抖到鮮血自己湧了上來並噴濺了上去。

校長也同樣不是很好。他華而不實的袍子被血跡染上了斑紋，還有他的鬍子和發。他看向Draco的眼睛底下是深深的、幽黑的圓圈。“他迷失了。”Albus低著頭，他的肩膀垂下。

“不，”Draco猛烈地搖晃。“他不會迷失的。我不會讓他迷失的。”Draco把老人推開，坐到了Harry身旁，他在床上撲打著，他的眼睛睜開，在燈光下異常地發光。

“Harry，噓……”Draco試著讓男孩冷靜下來。“噓，我在這裡。我是Draco。聽我說，聽我的聲音。回到我身邊。拜託，Harry。聽我的聲音……”

但Harry只是顫抖地更厲害了，一抹猛烈的光芒映在眼底。他弓起背嘶喊，那聲音破碎渾厚。鮮血湧了出來，自他的嘴角流下，加入了他鼻子流出的其他血流。

Blaise只能看著Draco努力地讓Harry平靜下來，被滿眼的鮮血和痛苦定在原地。直到他從背後被撞了一下才移動了。他轉過身，預期會看到Severus或Pomfrey夫人，但卻被Hermione　Granger絆倒在她自己腳上的景象徹底地沒有防備。

qpqp

Hermione走過了醫療病房厚重的大門，在她身後小心地關上它們並鎖上。她非常堅決地一定要找出在發生什麼事。而沒有什麼該死的Slytherin能夠阻止我。她聽到了騷動並跟著聲響，找到了那條隱蔽的通道，看著Snape教授和Pomfrey女士消失在視線不可及的某處，大概是一個收著醫療魔藥的儲存室。但誰會需要醫療魔藥而且為什麼？她溜進了前方，向著聽起來像是Draco　Malfoy聲音的方向前進。

她在突然的一聲嘶喊下驚了一跳並趕向前去，匆忙之中撞進了Blaise。然後她越過他看了過去，幾乎就要吐了。

有血——好多血。而在那中間躺著Harry，可憐的、可憐的Harry，痛苦地衝撞著。“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Harry在尖叫？他們對他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Granger小姐——”

“該死的她在這裡做什麼——”

Severus和Poppy出現在門邊，冷冷地看著那名Gryffindor。“Granger小姐，Gryffindor扣除一百分——”

“Draco不！”他們都轉過頭，就見金髮倒過了幻象魔藥的容器，迅速地吞下所剩的液體，他的眼睛向腦後翻去，倒在了Harry身上。

qpqp

Draco摔成一團，他的頭部刺痛地抽動，和他的心跳同步。他翻了個身用手和膝蓋抵著地面，猛烈地嘔吐，他的手臂瘋狂地顫抖。他用袍子擦了臉，眨去那些呼痛的眼淚。你在哪兒Harry？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你在哪兒？

他站了起來，不穩地搖晃。他原地轉了一圈。在他周圍除了黑暗再無其他。“Harry？”他試了試，但他的聲音在壓迫的寂靜中變得單調。“Harry？”什麼也沒有。

他抬手順了順頭髮，不一樣緣由的淚水溼潤了他的眼眶。他深吸了口氣壓下那股恐慌，控制住自己。他緩緩地吐出氣息，又深吸了一口再同樣慢慢地吐出。你是一個Malfoy。　Malfoy家的人不會恐慌。想想你學過的和你做過的研究。找到一條路。

Draco仔細地看著那黑暗，轉向仍然壓在他心裡的那塊冰。他又轉了一圈，專注在冰上。當他感覺到它的鼓動他停了下來開始向那個方向走去。不許你亂跑，Potter。我來了。

他走了不知道多久了。黑暗從來沒有動搖，從來沒有改變。在他周圍的霧氣偶爾地翻騰，冰涼的水滴像唾沫星子一樣濺在他的臉上，模糊地他聽見幾聲咕嚕聲。他大部分時間忽視了那些，只專注在他心裡那塊冰，還有把他拉往一個方向的拉力。

終於，慢慢地，那黑暗開始升起。Draco在踉蹌地向前走去時幾乎無法保持眼睛睜開，他腦中有一段咒語不停地重複。左腳。右腳。Harry你最好該死的停在你的位置，所以幫幫我吧梅林。左腳。右腳。Harry你最好……

直到當他走到一處他無法再前進更多的地方時，Draco才終於停了下來並倒做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