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第2/4 頁)

隻手，那手微微地顫抖。“我知道我做了什麼嗎？是的，Severus，我知道的。我帶走了一個孩子並毀了他。我有意識地選擇了讓這孩子的生命陷入危險去為其他的人博得好處——而我還會再這麼做的。我想要這麼做嗎？不，當然不。”Albus的表情很憔悴，但他的眼神堅定。“我們在戰爭，Severus，而幸虧有Harry讓我知道了Voldemort會在下週內攻擊學校。我知曉了黑魔王的計劃，而我準備以我所有的力量去阻止他計劃了的大屠殺。”

Severus猛地閉上嘴，他一邊聽著校長的話一邊白了臉色。“我希望那能讓你在晚上睡得好些。”年輕的男人最後惡言相向，他黑色的眼睛異常地發亮。“我能表示疑問的只是如果他留在了那親愛的Gryffinor裡你還會把他逼得這麼緊嗎。為什麼你的黃金孩子們是那麼安穩和被保護的，而同時你黑暗中的孩子被逼著去經歷那麼大的痛苦和受難？”Snape對Dumbledore呲牙，接收著他臉上浮起的震驚的表情。

“Severus——”Albus向年輕的巫師伸出手去，他猛烈地退開了，他的唇抿作了一條筆直的線。

“不要碰我。”他罵道，他的手在兩側握緊。“你——”

“Severus！快來這裡我需要你的幫助！”Poppy的聲音打斷了他。Severus猛地甩過頭，拋棄了他對校長的攻擊。“這沒有結束，Albus。”他回頭罵了一聲後消失在房間裡。

“不，”Albus的眼神是困擾的。“沒有。”他沉重地嘆了口氣，低下頭看向他的手，有一刻他的五官糾結在一起，之後又平復了自己。他多次深呼吸，推開他的哀傷和悲痛，挺起肩膀然後施咒清理了自己。他有信要寫，有指令要給出。黑魔王就要來Hogwarts了——而如果他毫不反抗地讓這個男人征服Hogwarts的話，那他就該下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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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one縮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看著Pomfrey夫人和Snape教授在房裡忙碌著，一個接一個魔藥地倒進兩個男孩的喉嚨裡。她驚恐地看著Harry的身體在床上顫抖，喘著氣。兩個男孩的尖叫聲在一開始震耳欲聾，使得她從他們身邊退開了，她的手緊緊地捂住了耳朵——這讓Blaise非常明顯地嫌惡。Hermione盡她所能地忽視了他。

“該死的，Granger，過來！”Zabini終於對她怒吼，抱著Harry的手臂試圖不讓男孩更加地傷害自己。

無聲地Hermione搖了搖頭，被眼前的苦難和痛苦所麻痺。

Snape突然地出現在她面前，他深色的眼眸充滿厭惡。“站起來表現地像一個你應該的Gryffindor。馬上去幫助Zabini否則我會在日出前就把你丟出學校。”

那最後通牒嚇醒了Hermione的大腦；她蹣跚地站直，對魔藥教授語氣中的憤怒和憎恨而顫抖。她踉蹌地來到Harry的床邊，新的一波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這不能在發生……這根本就是不能發生的……

“該死的，Hermione，”Blaise猛地說道，“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吧，但是按住他的手。他又想抓他的臉了，而我無法把他兩手都按住。”墨黑色頭髮的男孩放開了Harry的左腕，把他的力氣集中在Harry的右臂，把他的重量靠在上面去把他按下。

女孩遲疑地按住Harry一邊的手腕，她的胃部因為那覆蓋在上面的滑溜的、溫暖的血液而翻攪。Harry在理應困住他的束縛帶上劃破了自己的皮肉，令Hermione的掌握在男孩在床上衝擊時滑了開去。

她終於成功地把他的手腕按在了床墊裡，把她的重量施加在他手臂上，將他定在原處。她抬眼去看Harry的臉，看到那完全的恐懼和痛苦自由地劃過他的表情，她的心更加地碎了。“這持續多久了？”

“好幾個月。”Blaise冷酷地回答。Hermione只能呆望。

“你瘋了嗎？他這麼對自己——”

“他沒有‘這麼對自己’，愚蠢的女孩，”Severus砰地一聲把杯子放到床頭桌上，讓Hermione嚇了一跳，幾乎鬆開了她在Harry手臂上的力道。“是我們那珍愛的校長操縱了他，讓他這麼做的。”

“但Dumbledore校長永遠都不會——”Hermione開口，微微地搖著頭，她的眼睛瞪大。

“Gry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