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3/4 頁)

……”

“噓。”

“但是——”

“Sasha。沒有關係的——好吧，不要那麼多次地咒我，但是真的。我知道你和你家人的遭遇，所以我想我可以理解為什麼你會這麼暴躁。對你這是說得通的——雖然扭曲了，是的，但是……”

Sasha又向他翻了個白眼然後吸吸鼻子，她另一隻手抬起去輕輕地擦拭她的眼睛。她瞄了一眼他們的手。“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放開了。”

“那如果我不想呢？”Seamus的視線也停在了他們的手上，發現對它們說話比看Sasha的臉容易多了。

“那麼我會說你是一個又受虐狂傾向的笨蛋，完全不知道把自己捲入了什麼。”Seamus笑了終於抬頭看她，看著她蒼白的五官和她持續騷擾著的雙唇。他對她微笑著輕搖著頭，另一隻手抬起撫向她的面頰。

“那麼我就只好向你證明我是一個樂觀的好人，一個對愛嘲諷和偶爾有殺人傾向的女生感興趣的人。”Sasha眯著眼睛看他，但沒有移開，她的目光閃爍。

“該死的笨蛋。”她輕語。Seamus笑了。

“不，不。樂觀的受虐狂。那是不一樣的。”他將她拉近，在她可以反駁前制止了她。

過了好久他們才離開了圖書館。

At　the　Mouth　of　Madness

雨雪無情地攻擊Hogwarts的地盤，空中閃過數道雷電。兩道模糊的身影出現在土地上，厚重的斗篷保護他們的頭部並掩蓋了他們的臉孔。兩個身影中略高的那個人的長腿在走向城堡的路上沉重地踏進了雪裡；淺藍色的眼睛在忽隱忽現的閃電光線照射下危險地發亮。Sirius到了。Remus在身後緊跟著他，他的眼睛在暴風雨給予的光照下是一抹奇怪的，蒼白的黃色。

他們悄悄地溜進了城堡，在無人的走道里快速地移動著，在走動的同時甩動著他們沉重的斗篷，使得水珠掉落在地。地上滿是泥土和冰霜但他們沒有停下來去收拾他們的鞋子或袍子的邊角。他們腦中只有一個目標——Harry。

醫療翼的門在兩人到達的時候啪地開了一個縫，黑暗中現出的黃色光線裡帶著淺淺的銀色。Sirius微顫的手握住了門板，砰地一聲開啟了它。

Pomfrey女士狠狠地瞪向Sirius的方向，但並沒有讓阿尼馬格斯有絲毫退縮。他快步走下床位中間的走道，他的眼睛定在了Harry脆弱的身形上。Remus在他身後停下，抓住Pomfrey女士的手肘把她拉到一邊，準備質問她關於Harry的情況，在同時給Sirius和他的教子單獨相處。

“Harry？”Sirius在他的教子的床的一角停了下來，一隻手伸出去觸碰那俯臥的身形。“Harry？”這是一聲不算輕的交換，帶著一聲抽泣，Sirius在瘦小的身影旁邊跪倒在地，雙手握住Harry的。

“Sirius　Black！小聲點！”Pomfrey女士的訓誡阿尼馬格斯完全沒有聽進去，他向後仰著腦袋嚎叫——那聲音讓聽到的人毛孔豎起——並從Remus的喉嚨裡引出了一聲不情願的應答吠聲。護士長看向兩名男子然後緊張地吞了吞喉嚨——他們兩人此刻都不是在最清醒的狀態，而兩個人都也不在乎。

Sirius垂著頭抓緊了Harry的手，放到他的胸前。“Harry，Harry，Harry醒過來。拜託醒過來。我很抱歉。我好抱歉。我從來就不應該離開。我很抱歉。我真的真的對…對…對不起……”

“我要他被開除！”

“Severus——”

“不！絕對不可能！Albus你和我一樣清楚誰對Ginny和Harry施以了攻擊！Ronald　Weasley應該馬上被開除並向巫師世界裡的其他的每一個學校都上書說明他是一名激進份子永遠都不被允許入學！讓他的家庭為他們的兒子墮落在羞恥中，確定地他們永遠不可能再再魔法部辦公室裡再能有什麼至高的權利了！”魔藥教授平時暗淡的臉色漲紅了，他深色的眼眸閃著暴怒。

校長靠向他辦公室裡的椅子，他的表情疲憊又憔悴。在深夜的時刻中他的年紀清晰地顯現出來，而Severus感到一陣愧疚把老巫師逼入一場對質中。但在他想起醫療翼裡那兩個沒有動靜的身軀時那股罪惡感煙消雲散。Slytherin，我的Slytherin……　Severus磨牙，忽視下巴傳來的漸漸加劇